大楚帝軍!
耿長雋的一番激昂的鼓舞,令士氣高漲,崔越的進攻再一次被打退。
隻是崔越已經得到了薑褍的肯定,攻城就更加賣力。
哪怕城牆之上的守城士兵士氣再怎麼高昂,也因為人數的不足,頑強的抵抗也就持續了那麼一小會。
當那些炮灰兵再度爬上城牆之後,崔越看準時機,令一千羽林衛爬上雲梯,衝了上去。
城牆之上已經遍布東海的軍隊,很快就有人乘機攻下城樓,將城門給打開,崔越乘機率領最後的兩千羽林衛從城門攻入。
當羽林衛進入城中之後,這場戰爭已經毫無懸念。
那些普通的城衛軍開始丟下兵器,跪地投降。
抵抗力度已經微乎及微,耿長雋手底下的隨王親衛軍已經不足百人,被羽林衛困在了死角。
“衛彰!”薑褍見局勢已定,便吩咐道。
“殿下!”
“你們銅雀營擅長追擊,如今南宮恂往北而逃,就交給你了,如何?”薑褍用商量地語氣問道,還是要分給衛彰一點軍功,穩住閩州,他才好大刀闊斧地跟東海五君鬥。
“正有此意!”衛彰笑了笑,回答道。
“那好!所有人,隨我進城!”薑褍下了進城的命令,大軍開始浩浩蕩蕩朝內城進發。
崔越率著羽林衛將耿長雋圍住,薑褍說要活的,他便沒讓士兵放箭。
“投降吧!你已經逃不掉了!”看著滿身血汙的耿長雋仍然在抵抗,崔越大聲說道。
耿長雋緊握著長劍,身上的鎧甲已經沾滿了血液,隻不過這些大部分都是東海的士兵的血。
他雖然沒有受傷,但是已經力竭,卻並未投降。
“呸!”他吐了一口濃痰,與身邊的親衛軍背靠著背,迎擊衝上來的士兵。
地麵上的屍體堆積如山,硝煙伴隨著血液將整片城牆染成了紅色!
就這一會死在他手底下的士兵已經超過了上百人,所有人眼裡都露出恐懼的神色,抓到入固然有獎勵,但是也會沒命的啊!
羽林衛手持著長刀長槍,誰也不敢率先進攻。
在這個時候,薑褍騎著馬,率著大軍,來到了這裡。
“殿下!”崔越立刻單膝下跪,“末將已將敵將圍住,很快就會將之擒下!”
薑褍翻身下馬,親自將他扶起,說道“崔將軍辛苦了!”
崔越感動得都要哭了出來,被王子殿下親自扶起來,這是何等的榮耀啊!
“末將願為殿下赴湯蹈火,不辛苦!”
“攻入內城,你居功至偉!此戰結束後,本王子會親自上書父王,為你請功!”
“多謝殿下!”
薑褍上前,朝包圍圈裡走去,羽林衛立馬讓出一條道出來。
“耿長雋,你可願投降本王子?”薑褍開口問道。
耿長雋看著站在他麵前的這個年輕男子,聽他自稱本王子,想必就是東海的大王子薑褍了。
之前,他就聽說薑褍被困住,被擒也是遲早的事。可沒想到這才過去了多久,魯平就被他斬殺,南宮闕也被活捉,現在連南宮恂都被迫逃走!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倒是讓殿下失望了,我等親衛軍受南宮氏的恩惠,隻為忠心於王上,絕不投降!”耿長雋毅然地說道。
薑褍冷笑一聲,“南宮氏的恩惠?本王子倒是有興趣聽聽,他對你們有什麼恩惠”
“王上對我等的恩惠,豈是言語能夠說得清的!如今我被困於此,自當戰至最後一滴血,為王上儘忠!”
“好一個為王上儘忠!”薑褍冷笑著,“南宮氏是東海的叛逆,你這是從賊!談何儘忠?”
“南宮氏是東海的叛逆?那你們東海豈不是大夏的叛逆?”耿長雋反問道。
“大膽!”崔越上前,怒聲喝斥,又低著頭對薑褍說道“殿下,此人言語不敬,不用跟他廢這麼多話,令弓箭手放箭,亂箭射死吧?”
薑褍瞪了他一眼,這眼神嚇得崔越微微後退,隻聽得薑褍淡淡地說道“崔將軍在教本王子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