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帝軍!
經過徐湘這一頓罵,楊點鋒與葛青鬆就能夠安心地對抗疫病,城外的流民們也積極配合,病例一直在減少,相信過不了多久,這一場還未爆發的疫情,就會被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這段日子,徐湘這段時間一直在準備一個大的計劃,那就是將陽夷門那五千流民給安置下來。
自從聽蕭滿處聽聞,夷陽門那的流民幾乎都是從楚國逃亡而來,他心裡就一直牽掛著。
這五千人不同於蒹葭門外的這一千多人,徐湘現在的商業街還沒有建起來,手裡根本就沒有多少資金,炸雞店每日賺的錢全部都投入這兩條商業街裡麵,半點水花也沒有飄起來。
深夜,徐湘看著他做的計劃表,隨後將玄武城區商業街這一大項給劃掉,嘴裡喃喃地念叨著“現在賺錢的速度跟不上花錢的速度,我終究還是太年輕了!沒有學會走就想學會跑!”
隨後又將另外一項“慈善拍賣”給劃掉,雖然這個是一個籌錢的好項目,但是經過在寧都城中的這些時日,他發現自己沒有名聲,想要將這個局給組起來,幾乎沒什麼可能。
“篤篤篤……”幾聲輕柔敲門之聲打斷了他的沉思,門外響起了薑沉魚的聲音“長沙,我見你還沒有睡,過來看看。”
徐湘起身,將門拉開,隻見薑沉魚穿著一身單薄的外衣,手裡端著一盅湯站在門外。
“快進來吧!外麵風大。”徐湘拉著她的手,進入書房之中。
薑沉魚將手中的木盤放到書桌之上,然後說道“你這幾日怎麼了?天天在書房待得這麼晚?我給你端了雞湯過來,快趁熱喝了。”
徐湘的目光看著桌上的那盅雞湯,麵露不安,杵在那兒。
薑沉魚看著徐湘的這副模樣,噗嗤一笑,“放心,我是讓晴兒熬的!”
隨後又嘀咕了一句,“真是的,我熬的有這麼難喝嗎?”
徐湘這才露出笑容,解釋道“哪有!隻是你是公主嘛,怎麼能讓你下廚呢!太辛苦了!”
“哼,你就是嫌我熬的不好喝!你也是一個王子殿下,你能事事親力親為,為什麼我就不行?”薑沉魚嘟囔著小嘴,有些不愉快地說道。
徐湘連忙端起雞湯,喝了一口,緩解這尷尬的氣氛。
“長沙……你每天忙來忙去的,太累了。我天天在家練武,要麼就是跟隔壁的鄰居喝茶,一點意思都沒有!我能夠幫你做些什麼嗎?”薑沉魚歎了歎氣,一副失落的神色。
“千萬不要!我負責在外賺錢養家,你負責在家貌美如花就行了!”徐湘輕輕用手在她額頭上點了一點,笑嘻嘻地說道。
薑沉魚害羞地低著頭,換了一個話題,說道“我聽老楊說,前些日子你去給城外,城外的流民之中有染上疫病的?”
徐湘點了點頭,“嗯,不過沒什麼大問題,已經解決了。”
“那你與那些流民打交道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一點啊!”即便徐湘說的如此輕鬆,但薑沉魚仍然有些擔憂。
“知道啦!時間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徐湘說著,就要推著她出去。
薑沉魚朝門外走去,到了門口卻又突然停下腳步,徐湘問道“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我……”她有些欲言又止。
這幾日徐湘一直忙碌,幾乎沒有跟他聊幾句,他就去忙碌了。
雖然徐湘對她很好,但是她總覺得是缺了些什麼似的,心裡頭一直是悶悶不樂的。
好在還有晴兒陪著她說說話,這些日子,就跟晴兒熟絡了起來,將她與徐湘的事情都說與了晴兒聽。隻是將他們的身份換成了普通的公子與小姐。
晴兒一直都很驚訝,既然少爺和少夫人已經是夫妻相稱,在人前也是夫妻的形象。
但是卻為何一個睡在主屋,一個卻睡在東廂房?
這兩夫妻也太相敬如賓了一點吧?
聽完薑沉魚的故事,她算是聽明白了一些,原來是兩人的婚典並沒有完成,自家少爺和少夫人這是私奔過來的呢!
於是晴兒便大膽地分析,肯定在少爺眼中,兩人的婚典還沒有完成,自然就是正兒八經的夫妻,怎麼能行夫妻之事?
薑沉魚對晴兒的分析也是十分認同,於是便病急亂投醫,求助於晴兒,問問她這個啥事都不懂的小丫頭。
晴兒就大膽地給她出了個餿主意,生米煮成熟飯再說!
於是她就來了,而且晴兒還在那雞湯裡麵加了點料。
由於下的量不多,還沒等到藥效發作,徐湘就將她趕了出來,她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