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倒是可以幫一下忙!”陳騫說道。
“如此就躲著陳公子了!”徐湘端起酒碗,敬道。
“好說好說!”陳騫亦是端起酒碗,兩人均是一飲而儘。
“嘩!還是明公子的衛將軍厲害啊!”正在這時,那群公子哥中爆發出一聲讚歎!
“明公子這隻衛將軍這兩日幾乎沒有敗績啊!”
那鬥蟈蟈的人群之中一位十七八歲的男子聽到周圍人的誇讚之語,有些得意,整個人有些飄飄然。
“是啊!除了輸給魏大寶的鐵牛那一次,所有的蟈蟈都不是衛將軍的一合之敵啊!”這時有人大煞風景地說了一句。
那男子聽到之後,臉上有些不悅,拿起腰間的玉桶,將他的蟈蟈給裝了進去,隨後帶著玉桶徑直朝錢豪走了過來。
他拿著玉桶在錢豪麵前晃了晃,帶著一絲挑釁的語氣說道“錢大寶,再來比一場如何?”
錢豪搖了搖頭,冷笑著說道“你的衛將軍已經是鐵牛的手下敗將了!我乾嘛還要與你比?”
“你!錢大寶,你敢拒絕我?”那位明公子顯得十分生氣,怒聲說道。
“拒絕你怎麼了?我怕你不成?”錢豪絲毫不在意他的威脅,針鋒相對地說道。
“你!”明公子捏緊拳頭,作勢就要打人。
錢豪站起身來,用挑釁的眼神看著他,冷笑著說道“怎麼?說不過就要打架了?你打啊,你打我試試?”
“錢大寶!你爹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轉運使而已,你居然敢對我如此無禮!”明公子顯得十分憤怒,但是卻沒有動手,隻能扯一下嘴皮子的功夫。
“哼!如果是你大哥明瑞在此,我尚且忌憚他三分。你明遠隻是一個賤婢所生的庶出之子,算個什麼東西?給你明氏一個麵子叫你一聲明公子,還真將自己當成了公子了?”錢豪毫不留情地說道。
聽到這句話,明公子再也忍不住,一巴掌直接呼了過去,錢豪始料未及,臉上挨了這麼一下。
被甩了一個耳光這還了得,錢豪立刻就撲了上去,兩人扭打在了一起。
徐湘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心中微微冷笑,這些貴族公子每日除了飲酒玩樂,就隻有這些愛好了。
兩人打著就滾到了地上,誰也奈何不了誰,旁邊的其他人非但沒有勸阻,反而是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打架,似乎已經習以為常。
“好了!都給我住手!”這時,角落裡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扭打得難解難分的兩人在聽到這話,立刻就住了手。
雙方從地上爬了起來,都已是鼻青臉腫,憤怒地瞪著對方。
這時,其中一個貴公子朝著角落那個開口勸阻的男子微微一笑,說道“林司尉今日可插手早了些。”
角落的那男子起身,朝人群之中走來,邊走邊說,“一點口角就動手動腳的,也不怕彆人笑話!”
說完,來到徐湘麵前,朝他拱手說道“徐公子見笑了。”
徐湘見這個男子直接與自己搭話,微微一愣,“我與公子似乎並不認識。”
“在下典獄司林崇,徐公子自然是不認識我,隻是我聞公子之名已久。”
“哦?林公子在何處聽聞我?”徐湘有些好奇地問道。
林崇微微一笑,並未回答,而是對著錢豪與明遠說道“看在我的麵子上,你們的事就一筆勾銷吧。”
錢豪連忙拱手行禮說道“林司尉開口了,大寶自然是不敢不從。”
而明遠則是捂著自己被揍得腫起的臉,說道“今日就給林司尉這個麵子,不計較此事了。”
林崇爽朗一笑,說道“這就對了嘛!不就是因為鬥蟈蟈嘛,咱們換個樂子,投壺怎麼樣?”
“聽林司尉的!”所有公子哥異口同聲地說道。
徐湘對林崇的身份十分好奇,所有的公子哥似乎都對他很尊敬。而聽他自稱是典獄司的人,難道是崔雲的人?從崔雲那裡聽說過我?
隨後,林崇便命下人搬來箭支,將壺放於五米左右的前方。
其他人開始輪流投壺比試,徐湘問錢豪道“林崇是典獄司崔雲的人?”
錢豪一聽,笑了笑,問道“徐公子你不知道林司尉?”
徐湘搖了搖頭,錢豪便笑著解釋道“林司尉可是典獄司官職最高的人,崔雲是他的人還差不多。”
正在這時,林崇手裡拿著十根箭矢走了過來,朝徐湘一遞,說道“徐公子可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