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兩個大漢卻不動如山,根本沒有要迎敵的意思,還是那個大漢,他手一抬,那跟班還沒有碰到大漢的身子,就被這一巴掌給拍飛了出去,下場比司孟還要慘。
人群之中一陣嘲笑,其中有人就笑著說道“這新副城主的公子也是一個蠢貨,如果這老板娘的樓這麼好上,還能容到他?”
“往年也有不少達官貴人,江湖高手想要硬闖,卻沒有一個成功的!”
“你當上一任副城主是怎麼死的?在天寧城,副城主算個屁啊!”
司孟聽到這話,不由的怒火衝天,臉色十分難看。
“嘖嘖!呀!司公子啊,你這沒有得到老板娘的邀請,就想見老板娘!”從人群之中走出來一個拿著折扇的翩翩公子,一臉譏笑地說道。
“陳完!”司孟咬牙切齒地喊著來人的名字,這個人也是天寧城一個高官的子弟,與他有些過節。現在人家這般說話,擺明了就是來看他笑話的,他怎能不生氣?
“司孟,我都忘記跟你說了,上一任副城主就是因為在老板娘跳舞的時候衝上台,結果就……哈哈哈……你們司家要完蛋了!”
司孟不是一個愚蠢的人,來天寧城之前,他就聽父親說是因為天寧城的副城主得罪了人,所以才會被發配到西山去挖礦!他們司家才有機會從小鎮來到天寧城中。
他原先還以為是得罪了城主,才會落到那樣的下場。聽陳完的意思,上任副城主是得罪了這個酒樓的老板娘。
一想到這兒,他有些慌了。
這個酒樓有著莫大的背景,自己剛才的行為是得罪了人家,如果他們司家真因為他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落到不好的下場,那麼估計父親不會饒過自己!
“林掌櫃,剛才是我衝動了……希望您不要因此而生氣。”他開始妥協了,姿態擺得很低,與他剛才那囂張的一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沒事!司公子能夠理解最好!況且,剛才已經給過你教訓了,我們酒樓不會怪責公子的。”林泉林微微一笑,說道。
聽到他這般說,司孟這才放了心,打算就此離去。
而在這時,角落的一桌的一個青年男子和一個小女孩走了過來,並且徑直向樓梯走去!
看著這男子與小女孩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去,人群之中發出一陣嘲笑。
“這兩個人是傻子嗎?剛才副城主的三公子都铩羽而歸了,他還敢過去?”
“這一下,隻怕林掌櫃是要生氣了!”
“對啊!這男子不是傻子就是故意找死啊!”
然而,令酒樓裡的眾人,大吃一驚的是,這兩人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上樓梯,並且那兩個大漢像是沒看見一般!
司孟也十分驚訝,從這個男子和小女孩的穿著打扮來看,絕對不會是什麼貴族,而且那兩個大漢卻沒有攔住他們的意思,這又是為何?
“林掌櫃?怎麼回事,他們那兩人,為何能夠上樓?”
林泉林微微一笑,說道“他是受到我們老板娘的邀請,自然能夠上樓。”
“受到邀請?我怎麼沒有看到?”司孟質疑地問道。
林泉林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一雙眼裡流露出一絲寒意,幽幽地說道“我需要跟你解釋嗎?”
司孟被他這麼這麼一盯著,不免又慫了,不敢再說什麼話。
這兩人走上樓之後,直奔三樓而去。
在三樓就隻有兩間房子,分彆是在樓梯口的兩邊。其中左邊的房門開著,二人穿過走廊,朝左邊的屋子走去。
屋子裡一身淡紫衣的女子靜靜坐在銅鏡麵前,似乎是聽到了兩人的腳步之聲,朱唇輕啟,說道“什麼風把寧統領和敏丫頭給吹到我這酒樓上了。”
“胭脂,好久不見啊!”
這上來的二人是寧州與洛敏,是秦知微讓他們特意過來,就是為了見這個酒樓的老板娘。
“胭脂?這個名字我好久沒有聽到過了。”她轉過身來,一張秀美而又年輕的臉出現在寧州的麵前。
“來找我乾嘛?”她走了過來,給寧州和洛敏各倒了一杯茶,漫不經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