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_不怕狼心如鐵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九章(1 / 2)

不怕狼心如鐵!

央筱筱一個人關在偌大的浴室裡,麵對著鏡子中那張悲鬱慘淡的清顏。\\、qВ5、

今夜,是她的新婚之夜。

這裡是淩徹,她的丈夫,位於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的住處。

兩天前,她在法國巴黎遇見了她以為此生都不可能再見到的淩徹,他以殘酷無情之姿,決定了她的未來——成為他一輩子的禁臠。

兩天後,他們在巴黎公證結婚,現場除了證婚人外,沒有其他觀禮人,沒有美麗婚紗,沒有紅地毯,沒有音樂,沒有花童,一切形式簡單得不能再簡單。

與他攜手站在結婚禮堂完成最神聖的結婚儀式、接受眾人的祝福,是當她確定淩徹是她永恒不變的摯愛時,就深藏在心中的夢想。

如今夢想成真,她卻感受不到絲毫幸福,因為她知道就算成為他的妻子,也依舊不配擁有他的真心。

真心……

為什麼她到現在猶仍希冀著淩徹的真心,為什麼還不覺悟他對她根本無心?

愛情,難道非得讓人傷得千瘡百孔、體無完膚,任心痛一次又一次淩遲知覺,痛久了,才會有麻痹的一天嗎?但她明白,除非她不再愛這個男人,否則,這份痛楚將永遠不會休止。

央筱筱痛苦地閉上眼,感覺臉頰上有些涼意,抬手去摸,才發現……

自己怎麼,又哭了。

「你如果希望『我們』的新婚之夜是在浴室裡度過,我不介意。」

門外傳來淩徹低沉淡漠的嗓音,他刻意強調的字眼讓她微微一驚,水眸倏睜,看見鏡中慌亂的自己。

她聽得懂他的意思——如果她不出去,他就進來。

她沒有忘記他的警告,如果不想讓她父親遭遇不側,就最好不要有逃離他的念頭。她把自己關在浴室超過一個小時了,他也許察覺了她逃避他的心理。

央筱筱慌忙擦掉頰上未乾的眼淚,打開門扉,走出浴室。

「上月出來了?」淩徹刻意問,一雙深漆如夜的黝眸,緊盯著神情局促的她。

雖然兩人已經有過不少次的親密行為,這倒是他頭一次看見她穿睡衣。

她的睡衣一如她的個性,保守得沒露出多少。

純白的棉質長衫寬鬆地覆住纖瘦嬌小的身軀,領口、袖口緊密地圈著她的頸項與皓腕,長長的裙擺下隻露出兩截白淨的足踝。

但是,即使如此保守樸素,他仍知道睡衣底下是一副曼妙成熟的女性,記得她每一寸柔滑的膚觸,每一個起伏的弧度——

淩徹驟然驚覺,原來她全身的曲線早已深深刻在他腦海裡,光是想像,都能令他身體微微發熱,感到一股躁動在血液裡激蕩,直衝下腹……

他並不容易動欲,女人對他來講一向可有可無,如果之前是為了誘惑她沉淪交歡而動欲,那麼現在呢?

黑眸一冷,他甩去腦中的欲念拒絕深究,頎長身軀越過她,進入浴室。

察覺他眼中的冷蔑,央筱筱神色微黯,苦澀地走向房內那張深藍色大床,惴惴不安地看著床鋪,仿佛一靠近就會被它吃掉。

不知在床邊站了多久,最後,她牙一咬,掀開被單躺入被窩中,背對著另半邊的床位,縮在床沿。

直到浴室裡傳出來的水聲歇止,感覺身後的床位因某種重量而稍微下陷,縮在床邊的嬌軀立刻緊緊繃起。三月天的北歐,夜裡依然乾燥寒冷,她卻緊張得手心冒汗。

淩徹瞪著床上那隻儘可能遠離他的「蝦米」,看出她寧可摔到床下也不願靠近他的念頭,一股濃濃的不悅從他心口竄升而起。

會娶她,雖然另有隱情,但不代表他容許她不把他放在眼裡!!

「看來你還沒搞清楚你的身分。」他掀開被單,伸手扳過纖軟的嬌軀,將神色驚慌的人兒困在他未著上衣的胸膛下。

他用力摟抱住她,鷙猛的俯吻強霸地攫住她逸出驚呼的小嘴,濕熱的唇舌撬開她柔軟的唇瓣,在她檀口中翻攪,炙熱的大掌縱恣地一把扯開她睡衣前襟,伸進她衣內。

「唔……」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突如其來的煽情撫吻仍是讓她一驚,慌張地掙紮。不要!她不要這樣!

她的抗拒,讓淩徹暫停了動作。

他抬起陰酷的黑眸,鎖住她痛惡的目光,冷聲道「你是故意還是無知,不知道與丈夫是妻子的義務?」

他無情的提醒,宛如一條扼住她意誌的鐵鏈,央筱筱原先的恐慌、掙紮,全化作驚懾的低喘,掄成粉拳抵在他胸膛的小手,也失去力量似的緩緩放下。

見她緊閉著眼,渾身顫抖著,躺在他身下一動也不動,美其名是柔順溫馴,實則強忍著恐慌與屈辱,莫名的惱意卻反而席卷了他的理智。

「睜開眼!吻我、摸我、取悅我!你又不是不會,不要像隻死魚一樣不動!」他抓住她的雙手,貼在他平坦精實的胸膛上。

她聽話地睜眼了,抖瑟的柔荑一手輕輕拉下他頸項,指尖在他發尾處的輕柔著,一手沿著他胸前遒勁的肌理緩緩遊移,發顫的唇瓣一小口一小口吮含著他的薄唇……

但,即使是這麼輕淺笨拙的,卻讓淩徹已經在體內悶燒的燃得更加熾旺,黝黑糾結的肌肉緊繃著,渴望著她渴望到近乎疼痛。

該死!

不該是這樣!

能深深影響對方的人不是她,而是他!

他反手攫住她柔弱無骨的雙手,將它們緊緊箝製在她頭頂上,再度俯身而下,像隻餓極了的野獸,狂烈吮咬她纖細柔滑的頸項、形狀優美的鎖骨,大手也野蠻地扯散了她蔽體的衣物,以火辣煽惑的,不放過點燃嬌軀任何一處熱情,執意要她臣服、要她意亂情迷!

央筱筱被他猛烈狂放的撫吻嚇住了!

如此孟浪直接、又挾帶著慍怒的強悍需索,與之前每一次纏綿激情卻不失溫柔的溫存完全不同。

思及他一無須戴上誘惑她的麵具,就不再在乎她的感受,而她會在這張床上,完全隻因為是他泄欲的工具,她再也強忍不了深切的驚惶與痛心,破碎的嗚咽從她刷白的顫唇中逸出,悸駭的淚水沿著發紅的眼眶,沒入耳邊淩亂的發絲。

在柔嫩小臉上肆虐的薄唇嘗到了苦澀的鹹味,高大的身軀驀地一僵。

看著身下狼狽驚駭的淚人兒,淩徹下顎一緊,雙手怞離了她,拔身而起,抓起放在床邊的睡袍,離開了主臥室。

房門「砰」地一聲,關上。

央筱筱以被單裹住裸身的自己,不爭氣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珍珠……

☆☆☆☆☆☆☆☆☆

央筱筱以為淩徹對她的強悍需索,在新婚之夜隻是個開始,結果卻不然。

接下來半個多月的「新婚生活」,她在這個「新家」裡反倒過得很平靜,因為自從那晚她與淩徹不歡而散後,他就沒有再碰過她,她也幾乎沒有見過他。

她原以為淩徹不屑待在有她的地方,所以沒有回家,但某天夜裡,她比平常晚入睡,才發現實際上是他每天早出晚歸。

他回家的時間很晚,都已經是她熟睡的時候了,他出門上班時,她根本還沒醒來。

就如同現在。

淩晨一點,縮在被窩裡的央筱筱半睜著困眸,聽見窗外樓下有車子的聲音。

她立刻起身奔至窗邊,掀開窗簾一角,就著屋外庭院中昏黃的夜燈。

覷見淩徹走出車庫,目送他走向屋子,直到看不見他的身影,她才躺回床上,然後她知道,他會上樓、整夜睡在書房。

不知為何,自從曉得他沒有撇下她離開,等他回家,似乎成了她每天入睡前必做的事情。

她不去想淩徹為何不回房間,不去想他為何不再逼迫她同床,不去想自己在這場婚姻裡的定位,什麼都不去想,唯有如此,她才能偷偷在悲傷中找到假想的片刻幸福。

央筱筱臉頰貼在柔軟的枕頭上,合上輕泛濕意的水眸……

突然,房門從外麵被打開,有人走進房間。意識到這棟屋子裡有誰會走進這間主臥室,她微訝,下意識僵直了身體,選擇裝睡,卻沒注意到自己小心屏息著。

「我知道你還沒睡。」

淩徹的聲音,拆穿了她欲蓋彌彰的小動作。

她倏然睜開雙眸,從床上坐起身,不是由於裝睡的行徑被拆穿,而是因為背後那道似乎壓抑著痛苦的沉啞嗓音。

果真,他的臉色非常難看,緊擰的眉宇說明了他正強忍著某種極大的痛苦。

她從未看過這樣的淩徹,心頭也隨著他的痛苦揪擰起來——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又說話了,像是緊咬著牙說道「跟你說一聲,未來幾天我隻能是狼形,會待在家不出門。」

語畢,緊繃的高大身軀走出房間,然後她聽見隔壁書房的門開了又關的聲響,房外沉寂無聲,她的心卻忐忑鼓噪。

淩徹到底怎麼了?跟他說的「他未來幾天隻能是狼形」有關嗎?

他的狀況讓她看得好心驚,她沒有辦法對他坐視不理,可是如果直接去問他,他會不會覺得她很煩?

躊躇了半晌,憂急的情感仍是戰勝了理智,央筱筱來到書房門口,鼓起勇氣敲門。

門從裡麵被打開。

淩徹彎臂支靠著門邊的牆壁,臉色依然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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