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奇書玄道!
我沒有看到百花宮主,當執事沈仙姑和長老白冰帶著姐姐回來的時候,姐姐臉上掛著一絲喜色,看來宮主大人是有辦法解決了,隻是當姐姐說出方法的時候我有些吃驚。
百花宮主采了靈兒姐姐的一滴血,放在一張黑色的靈符上,然後她釋放出一種火焰,將靈符燃燒,燃燒的灰倒進碗裡給姐姐喝了,姐姐果然藥到病除,竟然恢複了血色,隻是這隻是減少她的痛苦和穩住不會惡化,要想真正的恢複靈根還要采取更精妙的方法,那就是讓我和靈兒姐姐回到王千丘身邊。當我聽到這時,很是吃驚,那不等於羊入虎口嗎?
沈仙姑見我瞪著驚訝的大眼睛,笑了笑說道“宮主教了靈兒一套法訣,此法訣能夠反過來采陽補陰,此法雖也為邪魔禁法,但對待惡人正是有效,我們的宮主說解鈴還須係鈴人,誰取走的就讓誰還回來,此功法為秘傳,即便是我們執事和長老也無緣學習,此法必須是已經被采陰的女修士才能修煉。更何況,百花宮隻有女修士,沒有男修士,誰也不能犯戒,宮主念你姐姐七級靈根品質優異,毀了實為可惜,這才破了規矩,傳以修仙界失傳多年的《陰陽顛倒訣》,我們也沒想到宮主竟然還掌握了這樣一套功法。”
我大感奇怪,說道“那說明宮主也被人采陰補陽過。”
我此言一出,白冰和沈仙姑嚇了一跳,沈仙姑更是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說道“此事隻有在座的幾位知道,除此之外天下誰也不能再知道了,如若不然,宮主會殺了咱們幾個。”
我急忙點頭,老子小命重要,絕不外傳此事,更何況靈兒姐姐的名聲也很重要,此時我才知道了采陰補陽和采陽補陰是怎麼回事,都是要做那男女之事了,可憐了姐姐,為了奪回靈根還要和那個雜碎……咳,沒辦法,我是個孩子我能做什麼,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姐姐打掩護吧。
還是沈執事送我們回了飛升客棧,並留下一道印記在靈兒姐姐的神識中,沈仙姑說道“此印記為宮主所傳,你若有事,我就會有感應,我跟蹤你們,三個月內乾掉王千丘,萬一有一差二錯我便會立即出手,你大膽的奪回你的靈根精華吧。”
“萬一,她發現了我施展邪功,我打不過他怎麼辦?畢竟我現在的修為很低。”靈兒提出了擔憂的問題。
“打人先打蛋,麻蛋贏一半!”白冰長老突然冒出一句,我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雖然我還小,但我也知道蛋蛋是啥,再說了二人轉段子裡都有的唱。
她接著說道“男人再怎麼強也沒用,丫頭,你照她褲襠中間一抓,弄不死她也半殘,你隻要元神心念一動,你師父沈仙姑就到現場護著你。看你麵貌慈善,可千萬彆有惻隱之心,這等惡毒的男人唯有滅殺才能解恨。”
靈兒狠狠地點點頭,眼裡充滿了仇恨的怒火。
白冰長老說話的樣子我是一輩子忘不了的,好像受過什麼欺辱似的,眼睛瞪得溜圓,聲音尖厲,一改昨日長者的風範,樣子有些誇張,像是個瘋婆子,靈兒的事她比靈兒還氣不公。
回到客棧,我們還是住原來那個房間,去的隱秘,回來的也及時,沒有人知道我們去了哪裡又是怎麼回來的,這就是百花宮的厲害之處,行動十分隱秘,回來時我們才發現沈仙姑的馬不是一般的馬,肩頭上的白雕也不是一般的白雕,而是一隻靈獸坐騎和一隻有偵查能力的靈獸,回來時自然也都是幫上了忙,馬行如煙,雕可提前告訴我們前麵是否有動靜。
第二天一早呂掌櫃的吆喝雜役打掃衛生的時候我和姐姐便出來透氣了,姐姐比平時狀態好得多,對百花宮主更是感激不儘,也跟我講了半宿,說那百花宮正殿恢弘大氣,金碧輝煌,宮主氣質如仙女臨凡,穿著同樣是粉色的衣服,上麵的繡紋比沈仙姑和白冰長老的更好看和繁雜,金色首飾發冠令其顯得雍容華貴,抬手為靈兒姐姐治療時,纖纖玉指更是如蔥白一般細嫩,若不是知道她是一個隱士門派的主人,還以為他是哪個達官貴人家的大小姐,顯得有幾分嬌氣,實際上卻是個法力高深的老妖怪級人物了。
我和姐姐百無聊賴的在客棧待著,儘量避開刁鬆甄的奴才,不過我看著遠處竊竊私語的兩個刁家奴才,計上心頭,悄悄對姐姐說道“我有一個好辦法,讓王千丘對你感受不到變化……”
我剛說完,見客棧外傳來熙熙攘攘的喧鬨聲,聽這聲音我們很熟悉,王千丘他們這就轉回來了,進了客棧,王千丘和我師父心淚直奔我倆的房間而來,我和姐姐略有些緊張,但是還是在他們快臨近的時候靈兒姐姐假裝咳嗽了兩聲。
當王千丘進來的時候,姐姐正斜躺在床上,而我在地上背對著他們收拾東西。
見心淚師父我還是有些親切感的,這個指導我修煉的師父對我還是很好的,算是我成為修士路上的啟蒙恩師。而從心淚的行為舉止看,並不是惡人,和王千丘完全是兩回事,不過王千丘也救過他,他或許這就是在報恩,而且是不管不顧,不計代價,不分善惡的報恩。
“師父好、班頭好!”心淚見我問好微笑著向我點點頭,然後在王千丘的示意下給靈兒把脈,靈兒伸出玉臂,心淚三指號脈,十幾個呼吸的工夫,心淚點頭說道“靈兒已經恢複了很多,真的是奇跡。”
王千丘若有所思,這也難怪,靈根被損不可能這麼快修複的,王千丘有所懷疑看向我,問道“你們沒離開過這裡嗎?”
我點點頭,說道“王班頭,我給靈兒姐姐抓了些藥,吃了便好了些,銀子是沒有亂花的。”
“嗯!”王千丘點點頭,“既然靈兒已見好,咱們就出發吧,此地不宜久留!周圍十多個鎮子都掃過了。”
我們剛走到樓下,我見刁家惡奴依然跟著,便假裝任性地大聲呼道“咱們各哪演出多累呀,啥時候能找個靠山好好生活,咳。”其實具體咋說的我忘了,大體就是這個意思,不過我這話可是給刁姓家奴聽的。
那倆家奴一對視,又看了看呂老板,轉身就跑了一個,另外一個繼續跟著我們,而呂老板見我們要走,則上前攔住了王千丘說道“客觀旅途勞累,這剛接了家人就要走,實在是讓我這當老板的有些掛不住顏麵,大主顧您能光臨小店那是小店的光榮,如果不方便住下,那這晚飯總是要吃的,我請!”
王千丘、心淚本是修士,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累,除非鬥法耗儘了靈力,那或許會累,倒是一班夥計,石頭、鐵柱、瞎子和胡叭扯累的不行,王千丘看著幾個伺候活的有些哀怨的神情,說道“那就吃完再走,不過不會少了你的銀錢。”
呂老板匆忙說道“唉,主顧哪裡話,我豈能再多收您的銀錢,就算送行,儘點地主之誼也是應該的,六子,上菜!”
這六子是店裡的小二之一,比較激靈,一個應聲“唉!”後就去了後廚,本來要走的這一步就被我小小妙計給攔下了,那刁鬆甄惦記靈兒姐姐的美貌,安排盯梢的,如此攪局,不允許王千丘對姐姐多檢查和多想,這樣就能在緊張和混亂中讓他失去判斷。
我所料不錯,那刁鬆甄不到一炷香時間就趕到了飛升客棧,而我們的菜才剛吃了不到一半,幾個樂隊伴奏,也就是伺候活的家夥吃的快也僅是半飽而已。
刁鬆甄身後還跟著兩個人,這兩個人,一人是鶴發童顏的老者,身穿藍衫,負藍玉長劍,而另一人則是蓮步如搗米,穿著綠色小衫一臉麻子的老婦人,這倆人肩並肩行走,一看便是一對修仙伉儷,形影不離之人,不過我看了卻覺得好笑,如此相親相愛的一對修仙伴侶,竟然為一個紈絝子弟,一個骨瘦如柴的色狼服務,不用說,這倆修士是典型的有錢人護衛,通過完成任務和保護主人換取修煉資源,應該也是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