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豪門大叔,甜爆了!!
出門後,簡昱舟擰緊門鎖。
米果果就站在兩米開外,見他出來,往前挪了兩步,一副整裝待發往裡衝的架勢,瞧他似乎有話對她說,收住了焦急的腳步。
“米小姐。”簡昱舟一臉沉著,“朋友站在懸崖邊,身為知心好友,合該拉一把,而非將對方往崖下推,米小姐以為呢?”
他是啥意思?反悔了?不想離了?
米果果心裡犯嘀咕。
男人有意無意外溢的氣場威壓讓她有點喘不過氣,她強裝鎮定,“我尊重她的選擇。”
作為好姐妹,她隻知道任何時候都要堅定不移站在對方身後。
何況他簡昱舟算不上良配。
簡昱舟不置可否。
和小嬌妻之間的矛盾,他不希望外人參與。
“一時意氣做的決定必定不成熟,選擇未必正確。”
“米小姐一葉障目,到底是局外人,還是不要摻和彆人的家事為好。”
“聽說米小姐的父親正四處為米小姐物色目標,我猜米小姐不甘淪為米家男人手裡的線牽木偶,否則也不會對朋友的公司如此上心,所以米小姐應該把精力放在自身處境,而非成天往徽山彆墅跑。”
一番敲打同時也是提點。
“我——”
米果果語塞。
倘若二人離了婚,林嶠還是大林林娛樂的老板,但她,隻能乖乖回到米家那個肮臟的牢籠,接受既定的命運。
她和林嶠不同。
林嶠有林家和顧家做靠山,聯姻是正兒八經的明媒正娶。
而她,多半會和她那些被當做獻媚禮物送出去的姐姐們一樣,沒有禮簿、沒有婚紗、沒有新郎,隻有又老又醜的情夫,正如古代達官顯貴豢養的外室,是最低賤的存在,守著一方見不得光的院子,過暗無天日的生活,沒有盼頭、沒有未來,因為她同胞親弟弟的命,捏在米家那群畜生手裡。
隻要兩人一天不離婚,就沒人敢隨意處置簡氏掌權人太太最好的朋友。
見敲打收到成效,簡昱舟下逐客令,“她身體不適,需要靜心修養,剛睡下,道彆就不必了,米小姐請便。”
米果果不太信,杵在原地。
簡昱舟按了下房門口的呼叫鈴,不一會兒管家就領著兩名傭人上來,將人“友好”地請出徽山彆墅。
車開出徽山彆墅,停在入山口的彎道。
米果果心亂如麻。
幾番心理鬥爭後,選擇了友誼。
除了弟弟,嶠嶠老婆是她最親近的人,自己的幸福固然要緊,但嶠嶠老婆的幸福同樣重要。
[嶠嶠老婆,簡昱舟好像想反悔,他可能不想離婚了,我被他趕出來了。]
林嶠把頭蒙在被子裡回複微信消息[我感覺到了,這會兒人正坐在房間守著我,我不會向惡勢力妥協的。]
米果果[要不要我告訴林伯父和簡阿姨?]
林嶠[暫時不用,我爸鬨起來雞犬不寧,簡玉指不定會幫誰,他答應我會儘快擬定離婚協議,且看他擬不擬。]
米果果一想也是。
林伯父疼閨女,十有八九會向“負心漢”大打出手。
至於簡玉,一邊是好閨蜜加救命恩人的女兒,一邊是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手心手背都是肉,幫誰不幫誰,擱誰身上都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