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豪門大叔,甜爆了!!
林嶠窩在自己房間,窗戶關嚴實了,窗簾拉上了,兩耳不聞窗外事,專心研究訴訟離婚流程,並不知道簡昱舟來了,也沒人上來通知她。
因為明天要早起,九點半準時熄燈睡覺。
正當她睡得香甜,有人鑽進她的被窩,將她團團圈進懷裡。
她被濃烈的酒氣嗆到,幽幽轉醒,半夢半醒間察覺腰上搭著條手臂,霎時嚇出一身冷汗。
“是我。”
男人的嗓音帶著濃重的鼻音,低低的,啞啞的,貼在她後頸說話,引起後頸皮膚一陣酥麻。
“簡昱舟!”林嶠憤怒低吼。
沒功夫想會不會惹怒他,現在肺氣炸的是她。
“滾下去!”
林嶠不要命的掙紮,手腳並用,又踢又抓。
被子被她踢開,尖尖的美甲摳在簡昱舟身上,折斷了兩根,在簡昱舟的手背和小臂留下斑駁雜亂的抓痕。
她從沒有像此刻這麼討厭他、恨他。
恨不得他從地球上消失。
在她拚命掙紮的時候,簡昱舟不言不語,就那麼死死箍住她的腰,如同不知疼痛的木頭,視而不見手背和小臂的傷痕,直到她踢累了抓累了消停下來,才略略鬆了些力氣。
“嶠嶠,老婆……”
他用她最喜歡聽的語調喚她。綿軟、輕柔、溫柔,揉進數不儘的柔情蜜意,如同過往無數次情到最深處時壓抑不住自然而然吐露的低吟。
“繼續喜歡我。”
他說。
一如既往的強硬。
將真實情緒藏在堅硬的外殼之下。
然而他的心是慌的、亂的、不安的,這種感覺在確認她是鐵了心要離開他時出現,持續了一整天,哪怕她就在懷裡,也無法阻止慌亂和不安繼續侵蝕心臟和大腦。
這樣的感覺太陌生了,他分寸大亂。
無法保持清醒的理智,隻想帶她回家,用儘一切手段逼她保證再也不提離開,讓她眼裡心裡隻能看他。
可他知道,不能。
一旦那麼做了,他喜歡的那個嬌憨可愛的小嬌妻就回不來了,望著他時會發光的大眼睛也將黯淡無光,那樣的她不討他喜歡,也就不值得他煞費苦心。
林嶠拒絕回答,拒絕溝通。
貼在後背,異常滾燙的熱源讓她膽寒。
她想大聲呼救,然而男人的另一條手臂穿過她的脖頸和枕頭的空隙,手掌鬆鬆捂她的嘴,隻要她大聲喊叫,會立刻收緊。
允許她說話,但不許喊。
見她不回應,簡昱舟的聲音又軟了幾分,更接近纏綿悱惻的呢喃,“是我回來晚了,原諒我。”
“老婆,原諒我。”
如果知道晚幾天會讓她如此介懷,如果知道她在他心裡已經如此重要,他不會執著於親力親為處理歐洲的事情。
他以為,被當做豪門媳婦培養長大的她,早就做好丈夫對待生意比對待她更看重的準備,以為她是識趣的、懂事的、大度的,不曾想她是任性的、自我的、小氣的,一場氣就要跟他分道揚鑣。
林嶠依舊緘默。
他騙她,他的道歉遲到了。
他遲到了,他的道歉一文不值。
“原諒我。”
嘴裡說著道歉的話,簡昱舟將她翻過來,在黑暗中麵對麵,“是我的疏忽,忽略了你,你比生意重要,以後不會了……”
溫言軟語句句溫情,這一刻他是最大度最包容的好丈夫。
簡昱舟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精準摸到林嶠的臉頰,捧起,臉與臉的距離近到呼吸噴在對方臉上帶著熱氣,見她沒有反抗,理所當然認為她是軟化了,是默認他的行為。
唇一點點靠近,她的味道無比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