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豪門大叔,甜爆了!!
渾身帶刺的尖銳刺傷彆人,也紮傷自己,這樣的小嬌妻很不討喜。
被自己的女人驅趕嫌棄,身為男人的驕傲和自尊占據上風,簡昱舟微微垂眸,在漆黑中與林嶠對視,環住她腰肢的鐵臂不動聲色越收越緊,如火山噴發的滾燙身體緊密、強勢地貼上去,無聲宣示主權——
她是他的,由不得她。
他要她,也由不得她。
吻,落下。
輾轉撕扯,重重的,在唇齒間掀起腥風血雨。
鐵鏽味的腥氣彌漫開,從口腔擴散到鼻腔,再擴散到呼吸的空間,林嶠咬他,拚儘最大力氣反抗,指甲深深陷進他烈焰般滾熱的皮膚。
“好狠的小野貓。”
簡昱舟終於放開她的唇,挪移至耳邊逗弄。
嘗到了甜頭,態度又軟了下來,壓低聲線誘哄,“不要排斥我,以後簡叔叔會對你更好。感受到了嗎?我想你,他也想你,嶠嶠……”
林嶠默然道“彆逼我更恨你。”
她是真的恨他啊,他比俞風弋還可惡,“簡昱舟,彆逼我永遠不原諒你。”
“那就彆原諒。”
簡昱舟叫惱怒和原始本能衝昏了頭,傷人的薄涼話就這麼輕易出了口,剛出口他就後悔了,於是跟了句,“彆恨,要什麼告訴簡叔叔,我都給你找來。”
林嶠停止掙紮,她沒力氣了,“我要什麼簡叔叔都給嗎?”
“給。”
簡昱舟迷戀的在她臉頰輕觸。
她好香、好軟,絲絲甜香往他神誌和心臟鑽,蠱惑、迷惑著他,蠶食最後的理智。
對他的觸碰,林嶠隻覺惡寒和反感,“可是為什麼呢?”
“你是我的妻,我的都是你的。”簡昱舟親了下她的額頭,很溫柔,相比野蠻的欲念衝動,更多的是安撫,“我也是你的。”
“嗬!”
空氣中響起一聲短促、突兀的嗤笑。
是林嶠的冷笑。
她低低呢喃,“你的妻……”
旋即語調升高,如刺蝟伸展尖刺豎起防禦,用最刻薄最惡毒最怨憎的語氣,用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冷淡,問他,“這就是無數港城女人夢寐以求想嫁的簡爺對待你的妻的方式嗎?強……”
頓了頓,她緩緩吐出後一個字,“奸?”
這話出口,簡昱舟所有的動作都僵住了,周身血液瞬間凝滯。
然而處刑還在繼續。
“你問我要什麼。我要你滾。要你永遠消失在我眼前,要你彆再來煩我,要你高抬貴手放我自由。”
“知道我最後悔什麼嗎?我最後悔認識你,第二後悔嫁給你,第三後悔愛過你,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和你說過的每一句話、和你做過的每一件事都讓我後悔得恨不得重新投一遍胎。”
林家的千金溫暖,她也絕情,尤其表現在處理男女關係上,絕情到令人絕望。
她用刻薄和殘忍拒絕過一個又一個不喜歡的男人,萬萬沒想到有一天會把這份刻薄和殘忍用在自己深愛的男人身上,她的心啊,好疼,但如果不拒絕她會更疼。
是真的好愛好愛,愛到沒辦法對他寬宏大量,在他麵前,她越來越小肚雞腸,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足以讓她患得患失變成神經質,越來越不像她。
這樣不瀟灑的自己,她好討厭。
空氣陷入死寂……
不用在開燈去看也知道男人此刻的表情,肯定是烏雲蓋頂、潮湧翻滾、泥洪決堤,高高在上的神隻習慣了俯視渺小,何曾受過這種奚落,一定恨死她了吧。
恨吧,恨才好呢。
誰也彆念著誰。
一起恨,然後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