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緣分天空_流金歲月之愛情悲歌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8章 緣分天空(2 / 2)

這讓我整個夜晚不能安睡,思念突然被喚起,從未有過的強烈,在醒來的時刻記憶是如此生動。整整一年了,沒有他的消息。一年裡,我經常會在夢裡見到一張恍惚的臉,一種不祥的擔心。我不是擔心背叛,而是擔心他的安危,因為我相信我們的愛,對此從不懷疑,就是這樣堅定。

於是,一分鐘也不能再等,立刻定了一張到湛江的機票。

上午十點,上海虹橋機場,飛尋我夢的。

我與阿遠的相識緣於一封寄錯的信,一封一直無人領取的信件,淡黃色的牛皮信封的在信箱裡停留。我像是著了魔般,竟為那信封上那幾個乾練的字跡而著迷,特意跑去弄堂口那家精品店,買了我一直都偷偷喜愛的花花綠綠的信紙,懷著少女時代的虔誠工工整整地貼上一枚小小的郵票,依著那純藍色墨跡留下的地址把信退了回去。

一個星期後,居然收到了回信,期望中的乾練而堅穩的純藍色字跡,簡單的幾句感謝足以勾勒少年時代的憧憬。我記得那年我讀高一,他高三,愛上層樓的年紀,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季節時段。

一月一封,小心翼翼的細數彼此的生活,直到他考入大學,我升入高三。幾個月不曾接到隻言片語,我想也許全新的生活已淹沒了曾經小小的悸動。正當我扯著衣角歎息時,再一次的收到了一封來自陌生城市的信,熟悉的純藍色字跡,告訴我即使天涯,隻要還有一枚小小的郵票就不會遺忘我們粉色的青春,那晚在燈下對著鋪展的信紙,我傻傻的感動,夜裡,在被窩裡偷偷的喜悅。

飛機在雲端穿過,目光與對麵男子相遇,黑色的外衣裹不住他的倦容,這樣的機艙裡載著多少人的回憶與憧憬在高空相遇。眼神交彙的一瞬,象征性的微笑,我喜歡這樣的微笑,以示友好。如果是注定不能廝守的人,這樣的微笑比冷漠溫暖,又不過分探尋,交彙過後隨即投向各自的波心。

就是那些簡單的問候和鼓勵,陪我走過整個苦悶的高三學年,在那一年裡,我體會到了原來不能了解的感激,明白了當年我有意或無意的問候也同樣為他那段低沉的感三生活帶去了不可或缺的信念,彼此的信念拉的更近。

8月我落榜,緊閉房門,整個黃昏用來一封一封、反反複複的數那些期望的信件,讓那純藍色乾練的文字鋪滿我小小的房間,默默流淚,收起信件,壓在抽屜的最底層,為之加鎖,鎖住18歲的青春,從此笑容裡摻雜淡淡的憂傷。

飛機在廣州白雲機場降落,午時。點一杯曼特寧,一份藍莓點心,等候三點四十五分飛往湛江機場的班機。玻璃門被輕輕推開,一個男子走進,風塵仆仆的樣子,在對桌坐下,摘下深色的太陽鏡,我看到一雙略微熟悉的眼,片刻回想,竟是飛機上那個與我相對的男子,有些人的眼神看一次就永遠不會忘記。

複讀的日子,我斷絕了一切外界的來往,終日一書一筆,月光星光,終日少語。唯一的休閒就是每逢日落靜坐床前等晚風吹過,傾聽風鈴的密碼。叮叮當當,不自覺地有微笑呈現,叮叮當當,不自覺地有眼淚流出。

逃離床前,一盞冷色殘燈,一個早已忘記紮蝴蝶結的女孩捧著厚厚的題集苦讀。夜深時,筆尖與白紙摩擦發出的沙沙聲掩蓋了那個叮叮當當心動的旋律,留一個殘缺的風鈴在風中搖擺,訴說著那曾是一個男孩送給一個女孩的禮物。

我買單,起身,推門離開。隔著透明的櫥窗經過那個男子,看到他手裡擺弄著一台相機,正在忘情的搜索他眼中值得停留的風景,那專注的神情仿佛鏡頭裡載著一個生命。每個為他所愛的事業所認真的男人,都會頓生魅力,為之充滿神聖的崇拜。鏡頭從他的臉挪移一厘米,露出他一隻眼睛,目光又一次相遇。他的相機始終沒有再挪移,兩個俗世忠的陌生男女就像被定格的老電影,隻幾秒鐘,已感到某種相同的感動。我不知道他的鏡頭裡捕捉了些什麼,但我明白一定有著他自己的風景。

飛機再一次起飛,再一次降落時我將擁抱我的歸宿再次打開信箱時,等待我的除了一紙大學錄取通知書外,還有塞滿來自同一個人的信件,久違的墨香再次吸入鼻翼,滿滿一頁紙寫滿“你好嗎”的急切問候,鼻子一酸,再也無法抑製的哭泣。一年了,都隻是默默地流淚,不敢大聲哭泣,生怕驚動心底的那個聲音。

攤開塵封的信紙,寫了扔,扔了寫,寫了再扔,半棄的信堆滿紙簍,不知從何所起。一年前,我是無顏麵對,如今我又害怕什麼呢?曾經的自卑無法拋棄,就如一個穿著華麗衣服的醜小鴨。

最終,我放棄。直到在某晚的電台節目裡,聽到這樣一句話,未央,還記得你問我永遠到底有多遠嗎?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永遠就是阿遠那麼遠,阿遠就是到永遠。然後收音機裡飄出一首小齊的《燭光》,你現在好嗎今天快樂嗎……分手以後的雨季,斷斷續續下不停,沒有你的日子真的不容易……三百六十五支燭光,亮在我心上,每一天一支燭光照的我的心慌,唯有你是我的陽光,唯有你能讓我的天空晴朗。

也許這首《燭光》是飄響在每個城市的,也許支飄響在這個城市,總之,我聽到了他的呼喚,曾經以為離開他就可以忘記,可是打開箱子,不多的行李還是放滿了四年來的全部信件,躲不開回憶,點點滴滴,不容我再錯過。於是,我撥通了那個他留下的那個號碼。

還沒有開口,眼淚已經斷線。

未央,是你嗎?聽到我送你的燭光了嗎?未央,你不用說話,我能感覺到,未央,未央……下午十四點三十分,飛機準時抵達湛江機場。

此季,湛江的市花紫荊開的正豔,一種樸實無華的清豔。

人群中,我認出那張臉,我對他說過,即使在人海中我也能一眼認出他。他穿著與照片中一樣的服飾,隻是肩膀更為寬闊。我穿過人群,他張開雙臂。那一刻,我確定他就是我的歸宿,就是我此生的守護神。

我喜歡這樣的圓滿,憂傷不是我期待的結局,然而這隻是我空想的期望。

我按照他留下的地址找到了那個地方,然而他卻早已離開,他的朋友僅僅告訴我他走了,卻沒有說去哪裡。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離發給我信的日期隻有幾天而已,為什麼走的那麼匆忙。我真的找到了那片紫荊林,隻是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選擇這樣的背叛。為何是他先出局?阿遠,是你怕了嗎?後悔了嗎?憤怒使我狠狠的撕碎了僅有的相片,撒入那片紫荊花海中。

大學四年裡,我們堅持用手寫的文字傳達思念,堅持用傳統的紙質信件折疊深情,儘管我已經習慣了熒光屏在黑暗中散射的光線,但我認仍然不願意舍棄我們最初的感動。從開始的一月封,到半月一封,再到一周一封。頻繁的信件已經讓我們不用去猜測對方的樣子,我相信時間積累的東西。

大學畢業後,我追隨他到了上海,然而他卻突然中斷與我的聯係,直到前幾天收到他寄來的一張照片,寄出地址是湛江。我到了上海,他到了湛江,我來到湛江,他卻不知去向。湛江,我夢的終點。既然已是落日的背影,我又何必去苦苦追求黃昏,我搭最早的班機離開湛江。

藍天白雲間,有著多少陌生的相遇。

扣好安全帶,對麵出現一張熟悉的臉,同一個男子被我遇見。

我們像老朋友一樣問候。

回來了?

恩,回來了。

是去尋找什麼嗎?

算是吧,去看我男朋友,可惜他背叛了我,嗬嗬,你呢?

他揮揮手中的尼康相機,說,去留住世間絕望的美,鏡頭就是我的家。

告彆了紫荊花的微醺,濃濃的咖啡香越飄越淡,在整個機艙裡彌漫。我竟可以和一個僅僅見過幾次的麵的陌生男子訴說衷腸。他用仿若與己無關的口吻談及他的攝影,但我可以感覺到他的疲倦和熱情,他說,知道嗎?每一次我按下快門的時候,就好像一次生命的釋放。我追求的速度不僅是“快”,還要夠慢,一種時間的延遲,我甚至喜歡用1\60或者更慢的快門速度,然後哢嚓哢嚓,就這樣。

而我也以平靜的語調描繪我長達九年的情結,我知道在他麵前我一樣掩飾不了自己。我說,那麼一個深情不移的男子都可以選擇背叛,我想不出還有誰可以依靠。我說,我現在的心就像是一個存滿的盤,又一下子被清空的感覺。

飛機降落,走出安檢,我們笑著道彆,沒有留下彼此的地址,因為我們都是相信機緣的人,也許會再相遇,也許從此無緣。如果上天賜予我們的時間隻有這麼短暫,那我決不會勉強多一秒,我是個淡定自由人。

回來後,我每晚都睡很好,沒有任何的不適,像是忘記了這場背叛。隻是在某個飄香的晚餐時分,我恍惚中看見廚房裡有個忙碌的身影,阿遠在對著我傻傻的笑。也偶有在某個夜歸時,站在公寓樓下,呆呆的凝望,多麼希望有一間房燈為我等待,告訴我有個人等我回家。

兩個月後,我去雜誌社交已經拖延了一個多月的稿件,在舉手間,看到一疊圖片組稿中有一張熟悉的畫麵。一個頭發稀鬆的長發女子,拖著一口黑色的小行李箱,被經過的來往行人遮掉大半視覺。雖然隻是一個遠鏡頭的側影,但一個漂亮的長焦距處理,可以清晰地看見女子的臉部,可以肯定這並不是一個漂亮的女郎,更不會出現在這家商業雜誌的選稿中,之所以吸引我的是這正是兩個月前我隔著櫥窗觀望的一幕。這一刻,我猛然明白了一直以來我都不願保留一張自己照片的原因,我害怕看到一些自己不曾發覺的東西。

我的指尖指向右下角,攝影,蕭禹。

抬起頭,隔著幾張方桌,看到有個男子在向我微笑,然後向我走來。他低頭看到我放在最上層的稿件,輕輕說出,未央?

我說,蕭禹?

嗬嗬,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們又遇見了。我說過我們都是相信機緣的人。

相遇即可成故事,即使不那麼動人,也有著各自的回味。

我一直覺得心是一個不能彌補的東西,所以我不願再提起過去的情感。可是在蕭禹麵前我不需要偽裝,我一點點的說我和阿遠曾經的堅守,說那一瞬的背叛。蕭禹總是默默地傾聽,末了為我添滿茶杯,這樣的平衡在我們之間]維持,直到我們選擇了用愛情去打破。

我們開始爭吵,開始因為對方虐待自己,愛情在我們之間隻能是負擔。

他是一個飄忽不定的男子,有著不可放棄的初衷。作為一個攝影師,他可以完美的把時間凝固,作為一個朋友,他可以和我心靈相通,唯有作為情人,他不能使我安心。曾經我以為我是個淡定自由的人,然而我最終要的是還是一份安穩,我以為我可以不需要未來和承諾,然而一切都在真相麵前失敗。

初夏,又是一個紫荊花開的時節。

晚上12點多,我打電話給蕭禹,我說,蕭,我要見你。他說,太晚了,明天吧。我說,不,我要見你。他說,好,你等我。然後我見到了他。我說,好了,我現在見到了,我走了。然後我轉身就要離開,他用力拉回我,抱在懷裡,我哭。

未央,我寧願你留在我肩膀哭泣。

蕭,紫荊花了,我要走了,我要去找阿遠回來,我們說好了的,我不相信他會真的離開。

蕭禹一把推開我說,未央,你必須相信,這是事實。我說不,我為什麼要相信。

因為阿遠根本是你虛構的人物,一直都是你在幻想,根本沒有這個人,從頭到尾都是你在唱獨角戲,對不對?

你胡說,阿遠是存在的,我沒有幻想症。

那你憑什麼不相信他的背叛。

我低頭不語。

因為,阿遠已經,死了,對不對?蕭禹一字一頓的聲音敲進我的心裡,未央,我瞞著你去了湛江,阿遠確有其人,但是在兩年前就死了,再一次執行任務中犧牲。

是的,他已經死了。一年前,我按照那封信寄出的地址隻找到他的戰友。他的戰友說,我們是作為最有潛力的技術人員被調到這裡為期一年的軍事化培訓。當時在走的匆忙的條件下,阿遠還是堅持帶上了所有的信件,那時我就知道了那些信件對他的重要性。我們的受訓非常嚴格,一切都是軍事化,甚至由於我們特殊的培訓,這一年中都不能與外界聯係。我曾經問過他苦不苦,他說,不,心懷信念就不苦,遠方有個人在看著我呢。紫荊花開的時候,他站在紫荊花下,要我為他拍一張照片,他說,這裡的紫荊最美麗,待到紫荊花再開的時候,一定要帶遠方的人兒一起來看花開。日子再累,他也堅持寫那些寄不出的信,直到在一次火災中,為了救一個6歲的兒童,由於救援時間過長,導致空氣呼吸器失效,吸入大量的有毒氣體而搶救無效。其實當時他是沒有被安排在救援隊伍中的,但是當他看到窗口那個哭叫的小男孩時,毅然的背起呼吸器衝進樓道。

滿滿一大箱子的信件,九年了,他從未離開過身邊,現在我該交給他的主人了。

他的戰友把那些信交給我,我泣不成聲。

我按照他生前的意願,寄出了他來不及寄出的相片,我自己也決定留在這裡,以前從來不知道,其實每個戰士心裡都曾有著一個遠方的姑娘。

未央,明年花開之時,就是你我相見之日,明年花開之時,就是你我相見之日,未央,未央……阿遠曾經寫下的誓言不斷縈繞,大片大片的繁茂枝葉,不染煙塵的幽香,阿遠,紫荊花已經開了,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你還是殘忍的背叛,單單對我背叛。

我並沒有撕碎那張照片,而是連同那些信件一起永遠的埋在了那片紫荊林中,待紫荊花的溫柔將他銘記。

最近好嗎?我離開了那家雜誌社,決定去尋找自己的鏡頭。

那祝福你。

好,再見。

再見。

我和蕭禹再次在機場相遇,走出候機室,我們告彆,向相反的方向走去,我最終還是沒能和蕭禹在一起,有些人可以默契到無需言語,然而卻永遠不能成為戀人,因為我們有太多相同的東西。

未央,等一下,蕭禹回過頭來說,我們還可以成為朋友嗎?

我們一直都是朋友,不是嗎?

我們終於又可以釋然的笑,飛機再一次起飛,有時候溫暖隻需換個角度。

做不了愛人,我們做什麼

人活這一輩子,會相遇許許多多的人,但是往往也隻有那麼幾個特彆的人,而最難以釋懷的大概也就是曾經令你最心痛而又使你魂牽夢繞的那個人吧。

這個人可能是你無意之間偶遇的,在你沒有刻意準備的時候,也許因為一個很特彆的名字、一盤走的非常出色的棋、胡一把番數很高的麻將。從此qq裡有了對方的名字,聊天紀錄的頁數也在飛快的增長。在後來有了彼此的電話、再後來……他和她就是這樣簡單的相遇在了一起。他品味到了她的善良與聰慧,她欣賞到他的優秀與堅韌。

現在,她已經是可以傾聽他故事的那個人了。在他悲傷難過的時候她會用溫熱的雙手輕輕的托起他淚眼婆娑的臉龐告訴他男人應該堅強,在他遭遇挫折將要崩潰的時候用心將他擁入懷中告訴他生活還會有美好的一麵。當他像孩子一樣歡快蹦跳的時候,她會陪著他一起的開心。當然,她也需要他結實的肩膀、寬闊的大手。她更想聽到來自他絮叨的叮嚀、溫暖的安慰、時時刻刻的牽掛。哪怕相距是多麼的遙遠,哪怕說出來的隻是沒有實際意義的語言,這都不重要。也就到了這個時候,這一切早已經變成一種心靈上的默契,不需要多說一個字眼。他們會在同一時間看著午夜的星空,看著那皎潔的月亮而想到對方,想起對方帶給自己的快樂、想起對方的真誠與執著、想起坐在搖椅上一起慢慢變老的幸福……但是,現實有時侯是殘酷的。這樣的感情注定是沒有相交的兩條曲線,隻能是一種淩駕於愛情與友情之間的另類情感。當愛走到這一步的時候,曾經所有的幻想都會變成一種相思的苦難,愛在理智與現實之間不停的爭鬥。每一天的日子都會是一種艱難的取舍。

他試著去忘掉她,讓她不再去承受這份沉重的感情折磨,也還給自己一片自由的空間。她麵對著大海,想問大海要到答案,也試著去解散自己的心情。但是他們仍然逃脫不了殘酷現實的折磨。

終於,當兩個人都筋疲力儘的時候,最後的選擇到了。

靜靜的調整好彼此的心情,小心的問對方,做不了愛人我們做什麼?

“我們做知己吧”!她對他說。他說“不,我承受不了那份永久的牽掛與思念,沒有人能做好一輩子的知己。”

“那我們做情人吧”!她對他說。他說“不,因為你是善良的女人,儘管我們的感情沒有陽光的青睞,但是這樣曖昧的詞語是對我們的玷汙”。

“那我們做兄妹吧”!她對他說。他說“不,我們的愛早已越過了兄妹之間的親情,會有哥哥用帶著柔情愛意的目光看待妹妹的嗎?我不會做這樣的哥哥”。

“那我們做朋友吧,我隻能給你這個了”她對他說。他說“不,在我的心裡你早已經是我的愛人了,做了朋友的身份,我無法麵對你和你的另一半,也無法想象你和你另一半在一起的時候……我也無法抗拒和我的另一半同床共眠的時候不去想你。

“唉,我們還是做仇人吧”!她最後說。既然我們都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此生注定了沒有相互廝守一生的幸福,與其這樣相互的念著、痛著,仇恨的遠離對方的視線,永遠的找尋不到對方,也許會是一種最好的解脫。

他愕然了,他哭了。無法想象最後能給與對方的竟然是這樣的結局。但是他們明白,也隻有這樣選擇,才可以保留住對方的那份善良與純潔,也不再會去傷害更多的人。

兩副柔弱的肩膀,承受不住另類的愛情。

愛就這樣不堪承受生命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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