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廚香獵戶相公求放過!
咱們這屋子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啊?銀子都快花沒了,以後咱們可怎麼辦……楊氏憂愁道。
沒什麼不合適的,我就喜歡這兒。銀子花沒了,再掙就是了。
陳玉如語氣淡淡的,她正在拿毛巾擦櫃子。陳玉如也沒有矯情了,這個時候沒有下人給她使喚,什麼事情也隻能自己來,索性這屋子沒有特彆臟。
也不單單是屋子靠近王大義屋子的原因,陳玉如也是看到了這裡的便利之處。
屋子不算舊,裡麵還有一些能直接用上的家具,比如說那個櫃子,還有一張桌子。魚三好像是說,這戶人家搬走的急,桌子太大了就沒有帶走。
正好便宜她們了,一張桌子也是要錢的,她們兩個人現在隻需要打兩三把椅子就行了。
陳玉如鐵了心了,而且合同也寫完了,楊氏後悔也沒有辦法。又看見陳玉如在收拾東西,她更加心疼,她的寶貝閨女,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粗活啊!
娘來,你去弄彆的。楊氏看見陳玉如要去搬東西,連忙說道。
兩個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默默的收拾東西,心裡還在想著以後該如何生活。
我明日去街上買東西,就正好看看外麵的事情,多了解了解,才好確定以後咱們做什麼。
肯定不能坐吃山空,她們銀子也沒有很多,可是她以前也沒有做過什麼事情,還得多看看才能決定。
魚三來的很快,把鑰匙給了陳玉如之後,陳玉如就把銀子給魚三了。
魚三是一臉高興,陳玉如心裡都在滴血,這可是她一大半的銀子啊!
那趕車男子也一塊兒來的,陳玉如也把銀子給他了,二兩銀子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了。
魚大哥就直接把驢車還了吧!不知道租賃這個驢車要多少銅板?陳玉如麻木道。
反正那麼多銀子都付了,也沒有必要斤斤計較這幾十個銅板了。
那驢車是彆人的,我就直接把租賃的錢給他了,不用姑娘再付銀子了,這要不了多少,我就直接給了就是。
那男子是看著陳玉如把銀子給魚三的,那一小袋碎銀誒!
他也覺得他們兩個大男人欺負人家一個外地來的姑娘有些不好,那心裡多多少少有些愧疚了,索性就不要再坑人家一次了。
那多謝了。陳玉如淡淡的說道。
一個車夫,她以後也不會再用上,自然不會對他很客氣。
既然他要付這個錢,那她就不客氣了。
那這事情就這樣成了,姑娘明日去采買一些東西就可以了,明日倒是可以搬過來,今晚上估摸著來不及了。
陳玉如點了點頭,現在已經傍晚了,肯定來不及了。
啊,對了,姑娘明日記得買炭火,還有那炕,記得提前燒好,晚上就很暖和了。魚三提醒道。
這也是陳玉如看中這個屋子的一個原因,這主屋還有另外一個屋子裡麵是有炕的,這大冬天的,省得她們再去請人來盤炕了。
事情解決,魚三就告辭了,然後和著那男子一起趕驢車走了。
我們先收拾收拾,然後過一會兒就去客棧,晚了就更冷了。以後慢慢收拾就是。
楊氏應了聲兒,她心裡還是心疼的很,那銀子袋子裡就沒有多少銀子了,明日她們再去買些東西,估摸著就花的差不多了。
居家過日子的,需要的東西可多,被子椅子,鍋碗瓢盆,油鹽醬醋……少一樣也是不行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有些愧疚,那母女兩個還真的是傻,家裡連個男人也沒有,也不知道怎麼活到如今的。趕車男子感歎道。
你管人家怎麼活的,有銀子好辦事,肯定是因為人家錢多唄!看那姑娘的語氣,大概以前應該是個小有資產人家的大小姐了,如今跑到咱們鎮上,還急匆匆的租賃屋子,估摸著應該是家裡敗落,家裡也就剩下母女兩個了,逃過來的唄!魚三淡淡的說道。
啊?那討過來的,你還租屋子給她,萬一有什麼麻煩?那男子驚訝的看著魚三,他可是知道的,魚三這人最滑頭,不可能做這樣不靠譜的事情的。
沒什麼事情,我不是說了嘛,這陳姑娘以前家裡也隻是有點小錢,或者就是妾室生的孩子,反正不會是大家小姐,你瞅著那氣質,不像人家的大小姐的樣子。魚三輕蔑的笑道。
哎呦,三哥,你還見過大家小姐呢!誰啊?咱們這鎮上你見到過?男子打趣道。
我還真的見過,你忘了?那周鎮長不是有個侄女兒,就那周家大小姐,人家那才是真千金,氣度不一樣的。
魚三和他達哥走得近,自然也知道一些,人家那周小姐好像和虎哥都定了親的。
那倒是真的,我雖然不熟悉,但是也見過兩次,感覺不一樣。男子也默默說道。
那你說,這陳姑娘也不是大家小姐,還可能逃過來的,怎麼還有那麼多銀子啊?
那不一定,依著這陳姑娘的性子,要是銀子很多,肯定是要買一間屋子的,可是她租賃下來,而且看樣子也不是短住,那肯定就是銀子不夠唄!
要不說魚三就是閱人無數,人家對這門兒清,看多了這一類人,就是那種沒錢還清高。
那她這一下子,可不得心疼死,這銀子都花在屋子上了,以後她們生活可怎麼辦?
那就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了,和咱們也沒有關係,你瞎操心什麼。
那倒也是。
……
楊氏母女兩個收拾了一會子,眼看著就要天黑了,就趕緊回去了,天黑了也不安全。
陳玉如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有幾個婦人在看她們,估摸著是周圍的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