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千梁山士卒大喊道:“隻待將軍號令!”
呼延灼大笑兩聲,忽然眼神犀利的喊道:“全軍披甲!開赴臨濮!”
“全軍披甲!”
一眾都頭、指揮齊聲下令。
所有士卒,解開綁縛在馬上的繩索,井然有序的將戰甲鋪開。
空曠的山外,全是重甲鐵片傳來的嘩嘩之聲。
過不多時,隻見士卒、馬匹全部重裝重甲,在陽光下閃著陣陣金光,帶來無窮的震撼和壓迫。
呼延灼心中熱血翻滾,一躍上馬。
手中鐵鞭一舉,率先往前行去。
……
而此時的濮河之畔,白毛虎馬勥與雙槍將董平,已經領著幾千馬軍擺開陣勢。正與朝廷急急趕來的先鋒馬軍撞上。
而那領軍之人,正是高俅的心腹之二,畢勝和王文斌。
因為廣濟河上有梁山水軍攔路,他們不可能在那架設浮橋。可高俅沒想到,遠在濮州的濮河之畔也有梁山人馬。
他聽到這個消息,心裡是又驚又恨。罵了韓存保,罵了王煥、徐京。甚至把一直隨中軍先行的聞喚章,也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因為他覺得,這個被蔡京綁來的名士,根本沒起到任何作用。而那些自詡多麼了得的老東西,也連梁山賊寇都擋不住。
此時的聞喚章也懶得再同高俅如何解釋了,他和黨世雄都知道,如果不是濮河水淺,隻怕連從這過河的機會都不會給你留下。
可他們誰都不敢當眾去駁斥高俅。這種人,這個時候,肯定已經聽不進去任何人的話了。
“畢勝、王文斌,現在打敗梁山賊寇沒有啊。”
高俅憤怒的問黨世雄。
“未曾有消息傳回。應該還沒有。”
高俅急得來回踱步,本就瘦弱的身體,在經過這些天的急躁和不安後,顯得更加瘦骨嶙峋。
忽然他回頭看向聞喚章,問道:“要不咱們先躲進不遠處的臨濮城去?免得在這曠野被賊寇追殺。”
聞喚章和黨世雄微微對視一眼,歎氣道:“躲進城池確實可以保一時平安,可若敵軍追來,將城池圍住,那就是一點逃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黨世雄也勸道:“臨濮縣城不夠高大,糧草肯定供應不上。敵軍如若追來圍城,隻怕也守不了多久的。末將覺得咱們還是……”
“這不行,那不行。要你們倆有何用。”高俅怒喝道:“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黨世雄被高俅罵得一激靈,忙道:“還有一條路可行。隻是稍微會遠一天路程。”
“不可!”聞喚章知道他說的是哪條路,急切道:“絕對不能往那邊走。”
高俅怒道:“他都沒說,你知道不能去?”
“除了臨濮以南,還能是哪?那裡一馬平川,若是呼延灼率連環馬從那殺來,哪怕步軍陣勢再緊,也如送死一般。”
高俅雖然已經不太相信這個大名士了,可見聞喚章神情如此急切,也是心頭一慌。呼延灼可是他自己,向皇帝舉薦來攻打梁山的,那支馬軍的重甲,更是自己大手一揮撥下的甲胄兵器。
正在高俅等人茫然無主,不知如何辦的時候,一騎探馬飛奔而來,來不及行禮,直接喊道:“我軍騎兵在濮河之畔正與賊寇交戰,卻被梁山吳用領著幾千人馬從後殺來,已經全軍覆沒!”
高俅還沒聽完,嚇得雙腿發軟直往後退,臉色更是蒼白如紙。
而黨世雄和聞喚章也是大驚失色。
“快,全軍速速逃往臨濮。”
聞喚章正要相勸,可高俅厲聲吼道:“休得再言,誰知道前麵是不是梁山虛張聲勢。”
【作者題外話】:還有幾章晚一點點發,應該明天以後就會恢複正常了。謝謝諸位的理解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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