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的記憶力一貫不錯,說不定在相機裡麵,發現一下端倪。
在伊森的建議下,三個人、兩輛車,又回到了昨晚那個地方。
這裡的晚上和白天,完全就是兩個樣子。
微風卷過,將一地的垃圾擺弄得更加淩亂不堪。
大門虛掩,裡麵寂靜無聲。
他們幾個人進去後,看到昨晚那個酒保正站在吧台後麵有氣無力地擺放著酒水。
“非營業時間。”
聽到腳步聲,他疲倦地說了一句。
但是聲音卻徑直向吧台走來,酒保惱火地轉過身:“現在是。。。”
說話說到一半,便停了下來。
酒保表情僵硬,無奈地看著眼前三個人。
“看來你還記得我們幾個。”
菲利普斯拉過一張高腳凳坐下:“可以給我來三杯啤酒嗎?”
看到他放到台麵上的徽章和零錢,酒保咬了咬牙,將錢收好。
他拿起三個杯子,到紮啤機前掰下手把:
“我知道,我惹不起你們幾個人。”
“有什麼事情直接問,我會儘量配合。”酒保分彆將三杯啤酒放到他們麵前。
伊森掏出相機,推到他麵前:
“我們正在找一個變態,他在屠殺年輕的姑娘,如果你能幫忙看一下,感激不儘。”
“行吧。”
酒保撇著嘴拿起相機:“我嘗試一下。”
“你也不想我們天天過來找你吧。”菲利普斯端起啤酒杯,喝了一大口。
“我知道。”
酒保使勁按動相機,看著裡麵的照片:“那些來這裡玩的所謂撒旦教徒,大部分都是遊客。”
“他們這些混蛋遠沒有看上去那麼囂張、霸道。”
“那些?”伊森一口氣灌下半杯紮啤:
“你不是嗎?”
“我才不是那些神經病。”
酒保不屑地說道:“我做這行,隻是為了掙錢罷了,還有這裡的女孩,特彆容易上手,這是唯一的福利。”
“隻要裝得凶狠、神秘一點,大把女孩排隊等著上我的床。”
“要不然,我早就不乾了。”
說話間,他把相機亮了幾次給菲利普斯,讓他拍下照片,那些都是他認為真正凶狠的人。
其中有一個,就是昨晚被打斷手臂的黑發男子。
伊森點起香煙,慢條斯理地喝著啤酒。
就在這時,酒保按動的手指又停了下來,剛才亮出來的那幾個人,他其實都是無所謂的表情。
但是現在,他的眼神裡很明顯帶著驚恐和厭惡。
那細微的表情變化,沒能逃得出他們三個人的目光,漢克聲音低沉地問道:“伱發現了什麼?”
酒保亮出手中的相機:“這個家夥是個變態。”
伊森他們湊上前去細看,小小的屏幕裡麵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白人男子,棕色頭發。
在他的額頭上,一邊兩個鼓起的肉包,大小跟牛肉丸差不多。
看上去,就像兩對肉角。
犄角!
伊森猛地轉過頭,和菲利普斯、漢克的目光碰撞到一起,三人想法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