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彈落煙灰,沉聲問道:“這個人叫什麼名字。”
“博德。”
酒保想了想,肯定地說道:“德克蘭·博德。”
“他是撒旦教的忠實擁護者。”
漢克舉起啤酒杯:“這個博德是你們酒吧的常客?”
“現在不是了,以前有段時間經常來,他很喜歡和彆人交談,或許是在尋找和他一樣的狂信徒,我也不太清楚。“
酒保聳了聳肩,繼續說道:“當時沒幾個人喜歡他,因為他有點太狂熱了。”
伊森挑起眉毛,笑著問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個家夥狂熱到把其他的撒旦崇拜者都嚇壞了?”
“可以來一根嗎?”
征得伊森同意後,酒保從他的煙盒裡麵拿出一根香煙點燃:“其實你們都懂,大部分人玩這個東西,一個是顯得自己與眾不同。”
“再有一個,就是在這些地方容易找到女人。”
“這兩點,從未改變。”
“所以遇到像德克蘭·博德這樣玩真的人,自然會心生恐懼。”
酒保又表情厭惡地說道:”有一次他喝多了,一直和我滔滔不絕地談起路西法的事情,這個家夥已經瘋了。”
“他說能聽到路西法和他交流,產生了一種超自然的聯係。“
“很多人都會這樣吧。”伊森將喝光的啤酒杯推到一邊:
“那些人來到這裡,不都是談論這些事情的嗎?”
酒保將香煙咬住,對他們伸出手掌:
“看到上麵的指甲了嗎?”
“當我對那個瘋子的話表示懷疑的時候,他搶過我手中的水果刀,將自己的指甲一個一個挑下來。”
“一邊挑,一邊笑,還不忘喝酒。”
說到這裡的時候,酒保渾身打了個冷顫。
菲利普斯看了一下手中還剩下半杯的啤酒,無奈放下:“聽起來,我們需要見一下這個人。”
“現在,麻煩你說一下他的住址。”
酒保不可思議地看向他,撓了一下頭:“我說那麼多都是白說的嗎?”
“我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瘋子的聯係方式。”
漢克大口將啤酒喝完,嘭的一聲放下杯子:“你這個理由我無法反駁,我相信你說的是真話。”
“我當然說的是真話。”
酒保翻了個白眼:“現在你們走吧,我還有大把的事情要忙。”
走出酒吧,三個人在車輛前停下腳步。
伊森將煙頭踩滅:“夥計們,我賭這個德克蘭·博德是凶手,一百美元,有沒有人跟我玩一下?”
菲利普斯沒好氣地靠在車門處:“送錢給你嗎?”
伊森笑了笑:“拜托,聽起來他是最變態的那個人,可不代表他是凶手,你贏的幾率很大,要不兩百美元吧,你輸的話,給我五十就行。”
“沒有五十,隻有一根非常有力的中指,你要不要?”
菲利普斯又不是傻子,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這個叫德克蘭·博德的男人。
看到他們兩個人這樣笑罵的樣子,漢克站在一旁微微一笑。
他很少看到自己的老夥計跟年輕人這個樣子,或許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比自己想象中還要複雜一些。
這時,菲利普斯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連忙按下接聽,示意安靜點。
在酒吧裡麵的時候,菲利普斯就將剛才得來的名字發給局裡,試圖在數據庫裡找到線索。
沒想到,那麼快就有了回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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