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內,伊森端起一杯雞尾酒,和魯塞克碰杯:
“來吧,替我們的朋友乾一杯。”
“當然。”
兩人相視一笑,一飲而儘。
依維柯裡,艾琳莫名聽到幾聲咽口水的聲音。
轉過頭,他們又是一本正經的樣子。
艾琳無奈搖頭,她抓起麥克風:
“你們彆忘了正事。”
“當然不會。”
伊森放下酒杯,將坐姿調整好,正對著斯奈德他們那一桌。
依維柯裡,安東尼奧他們幾個人也開始忙碌起來,對著拍攝下來畫麵,進行截屏比對搜索。
就連坐在卡座上的黑珍珠,也不放過。
誰說女子不如男,大把混幫派的妹子,他們也經常在女人身上獲得重大突破。
幾杯酒下肚,剛才那個服務員領來四五個白人妹子。
全都前凸後翹,身姿搖曳。
包臀裙、小熱褲。
滿屏的大白腿,讓吉恩和霍斯特德看花了眼。
安東尼奧作為已婚男人,隻能偷瞄幾下。
魯塞克更是從學校裡出來不久,儘管警校的派對也很瘋狂,但哪裡經曆過這等場麵,他隻能勉力應對著。
和他拘束的表現比起來,伊森顯得格外遊刃有餘。
“誰跟我打賭。”
艾琳拆開一包薯片,用力地咬著:“他絕對不是第一次這種做了。”
......
兩個小時後,安東尼奧疲憊地伸起懶腰:“目前記錄下來多少個人?”
“二十多個。”
艾琳咬著筆帽,筆尖在本子上輕點:“大多都是過來打個招呼就走了。”
“和斯耐德有過深入交流的隻有六個人。”
“嗯。”
安東尼奧點頭,他揉了揉乾澀的眼睛,繼續盯著屏幕。
霍斯特德看著伊森攝像頭拍攝到的畫麵,搖頭說道:
“魯塞克要完蛋了。”
儘管他已經極力控製,但為了表現得正常一點,還是喝得麵紅耳赤。
“我總算知道伊森為什麼問他酒量怎麼樣了。”
安東尼奧咂舌道:“如果沒有必要,我勸你們都不要和伊森拚酒,他簡直就是一個怪物。”
“沒錯!”
眾人齊齊點頭,艱難地咽下口水。
......
夜店裡,伊森此時也感覺到臉皮發燙,旁邊的妹子也都紛紛舉手投降,無力再戰。
魯塞克表情呆滯、眼神發木。
好消息就是,在對麵的卡座上,那一群老黑也全都東歪西倒起來。
又過去幾分鐘,耐德身邊的兩個小弟將他攙扶起來,架著向外走去。
今晚的監視任務,總算結束。
桌子上的酒瓶,也基本上清得七七八八。
他拿起酒杯,將威士忌一口喝乾。
“我要走了。”
伊森摟住坐在身邊的e杯長腿妹子,看向被撐得鼓鼓的淺藍色吊帶背心:“有興趣到我家裡再喝一杯嗎?”
“當然。”e杯妹子將長腿搭在他身上來回摩挲,眼睛迷離地說道:
“我的舍友也一起怎麼樣?”
e杯妹子和另外一邊皮膚白皙、黑色長發的女孩,是芝加哥州立大學的學生。
對這種要求,伊森臉皮比較薄,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隻能是滿口答應下來。
付清賬單,把醉醺醺的魯塞克拉起,一行人走出夜店。
淩晨的空氣格外冷沁,魯塞克被夜風一吹,腹中翻湧,飛快地跑到一旁的牆角大聲嘔吐起來。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