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哥被他捏得齜牙咧嘴,卻又不敢吭聲。
對於這種人,伊森沒有半點好感。
自己胡作非為,把問題都丟給彆人,然後開開心心地上大學。
伊森可以肯定,這個混蛋入讀大學的那一刻,就是奧林斯基的女兒喜提分手大禮包之時。
不得不說,這種沒臉沒皮的家夥以後會混得很好。
但不是現在。
伊森抽出槍套裡的蟒蛇,在手裡掂了掂。
他握住槍身遞給這個卷毛哥:“不好意思,我的鞋帶鬆了,可以幫我拿一下嗎?”
“謝謝。”
卷毛哥腦袋一懵,伸手就向槍柄摸去。
娜迪亞看到這一幕,嚇得不敢出聲。
關鍵時刻,奧林斯基急促地喊了一聲:“伊森,彆這樣。”
這一聲驚呼,把卷毛哥驚醒。
他看向近在遲尺的槍柄,嚇出一聲白毛汗,手臂閃電般縮回。
膀胱一酸,褲襠迅速變濕。
伊森遺憾地把手槍收回,盯著這個卷毛男:“把你該承擔的責任,給承擔起來。”
“你回到學校,找到領導。”
“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說出來,不能有任何隱瞞。”
“你想找替死鬼,也不看招惹的是誰。”
“不要以為讓你離開就拿你沒辦法,我有一百種方法收拾你,讓伱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
卷毛男的臉皮漲得通紅,他避開伊森冰冷的目光,嚇得飛快點頭。
奧林斯基搖了搖頭,揮手說道:
“滾吧。”
卷毛哥大腿直打哆嗦,飛快地向側門跑去。
“哐當。”
慌亂中,被門檻絆倒,撲了個狗吃屎。
他又飛快爬起,留下一路的尿液,迅速消失在他們的視野範圍。
“呼。”
奧林斯基吐出心中的鬱悶之情,自己這個女兒真的是不讓人省心,這種事情都願意替人背鍋。
他摘下牙簽,搖頭說道: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他隻是個孩子,還沒到死的程度。”
“沃特發。”
伊森攤開雙手,無語道:“今天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每個人都覺得我要殺人,我隻是想揍他一頓而已。”
“另外,我受過一次傷。”
他把手往下壓了壓,來到腰間:“就是被一個這麼高的小孩捅了一刀。”
“彆小看孩子,惡人並不分年紀。”
奧林斯基啞然一笑,摘下鴨嘴帽扇了扇。
“娜迪亞。”
伊森無奈地轉過身,雙手扣到鐵絲網上,對著已經坐起身的娜迪亞問道:“我難道看起來不像一個好人嗎?”
“像。”
娜迪亞擠出笑臉:“很像好人。”
“你的意思我不是一個好人?”伊森歪著頭看向她。
“啊!”
娜迪亞整個人都懵住,不知道該說什麼。
“算了,彆逗她玩了。”奧林斯基戴上鴨嘴帽,摟住他的肩膀:“走吧,上去看看他們問出來什麼東西。”
娜迪亞重重翻起白眼,臥回長椅上。
......
回到二樓,沒想到他們的審訊居然還沒開始。
一群人圍成一團,正在商量著對策。
麵對這種老gd隻能迅速突破他的心防,要不然,這些人打死都不會和警察合作。
伊森走過去聽了幾句,想到個主意。
“讓我和安東尼奧來吧。”他拿起一包在現場收回來的假鈔,在手裡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