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不怕死，但一定受不了羞辱。”
“不一定。”艾琳聳肩說道：“你彆小看gd，在他們這些人看來，從小就過著被警察羞辱的生活。”
“誰說是我要羞辱他了。”
伊森咧嘴一笑，拉著安東尼奧一起向後麵走去。
審訊室裡，邁克牧師老神在在地坐著。
作為幾進宮的老油條，他對這種地方完全不陌生，對警察的手段也很了解。
接下來，一定會有一個好人，一個壞人。
他調整一下坐姿，準備好好欣賞接下來的表演。
“哢噠。”
伊森擰動門鎖，推開房門：
“嘿，蠢貨。”
“來一點尊重可以嗎？”
邁克牧師整理身上的西裝馬甲，不滿地抓了抓寸頭：“我一直都很配合你們的工作。”
“我都還沒開始工作。”
伊森將一袋鈔票丟到桌麵上：“你配合個屁，蠢貨。”
看到那熟悉的錢，邁克牧師咬緊牙關。
自己辛辛苦苦掙來的二十來萬，就這麼被沒收，心疼得有點難以呼吸，也無視掉伊森繼續叫他蠢貨的事情。
“好久不見。”
安東尼奧也拿著一份文件夾坐下，他將文件夾打開，掏出幾張照片：“這是街邊監控拍到的畫麵。”
“從送餐車下來的幾個人，一路進去殺人。”
“這段過程都被拍下來，你有什麼話想說的嗎？”
邁克牧師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見他不願配合，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伊森掏出煙盒。
他沒有著急點煙，而是慢悠悠地將證物袋打開，從裡麵拿出幾張百元鈔票。
邁克牧師不知道他要乾什麼，一副看戲的模樣。
“唰。”
打火機竄出火苗，微微跳動。
伊森笑著將打火機來回搖晃幾下，再湊到那幾張美元下麵、
火舌舔動，鈔票燃起，火勢慢慢變大。
在邁克牧師氣憤的目光中，伊森囂張地把香煙湊到燃燒的美元前，連吸幾口。
煙霧彌漫，火光在他臉上跳躍，生出一種迷離感。
可惜，沒有墨鏡。
帶上一副墨鏡，那感覺應該更對味。
伊森遺憾地甩滅鈔票，緩緩吐出一股煙柱，噴在邁克牧師的臉上：
“帥嗎？”
“你不是惡魔，你是個該死的瘋子！”
邁克牧師不可置信地看向安東尼奧：“你們就是這樣處理繳獲回來的鈔票？”
“正常情況下不會。”
剛才那一幕，也把安東尼奧給帥到。
他也笑著抽出兩根香煙，扔一根給邁克牧師，然後抓出一把富蘭克林，用打火機點燃。
邁克牧師看著熊熊燃燒的富蘭克林，用力地捏住煙嘴。..
眼看火光快要熄滅，他湊上前，苦澀地吸了起來。
審訊台上，美元燃燒。
三個人神情各異地吸著香煙，陷入安靜。
旁邊觀察室內，阿特沃特和魯塞克互相看了一眼，都聳了聳肩，還沒見過有人在審訊室裡這樣玩的。
不過確實好帥啊！
魯塞克抓了抓褲襠，投去羨慕的眼光。
“這些鈔票是假的。”
邁克牧師默默地吸掉半根煙，嘶啞的聲音響起。
“還不算蠢到家。”
伊森往水杯裡彈落煙灰，不緊不慢地說道：“為了一堆紙，背上終身監禁。”
“你還要堅持沉默原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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