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晚上,沒有任何人強迫其他人,選擇都是自己做出來的。”
“我也不後悔,因為那是正確的事情。”
他看向霍斯特德:“你也不用有任何的情緒,不管你做了什麼事情,我都會在背後支持你。”
“我真的沒有殺朗尼。”
霍斯特德心裡非常感動,但他還是為自己辯解道:“那真的不是我做的。”
“嘿,那不重要。”
奧林斯基放下酒杯:“我隻是讓你知道,我們都站在你的身後。”
“嗯。”霍斯特德點頭。
“今天內務部的人有找你談話了嗎?”伊森插入話題。
“有的。”霍斯特德重重吐出一口氣:“是一個叫埃德文·斯蒂維爾的家夥,那個混蛋真的是很想看到我倒黴。”
“明天下午,我還要去參加內務部的聽證會,將一切事情都說清楚。”
“不過你們放心,他手上擁有的隻是我幾張開車的照片。”
“事情不是我做的,我很清楚,他們不能讓我入罪。”
聽到那個名字,伊森揉了一下鼻子。
埃德文怎麼跟個冤魂一樣,老是跟情報組的人過不去。
他自顧自地倒上酒:“但是你需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不然你的工作肯定保不住。”
“我知道。”霍斯特德挪動了一下身體:“我已經有一些頭緒了。”
在他的大腿旁邊,用一件衣服蓋著些什麼東西。
注意到伊森的視線,他連忙往旁邊坐了坐,把底下的東西給遮擋住。
“拿出來吧。”伊森笑著看向他:
“那份東西,就是我讓安東尼奧轉交給你的。”
“今晚過來,也是想看看你有什麼發現。”
“啊?”霍斯特德一臉懵逼,攤開雙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保密功夫不錯。”伊森對他豎起大拇指:“朗尼凶殺案的資料,彆裝了,你發現了什麼東西?”
連什麼東西都說出來了,霍斯特德知道他說的不是假話。
本以為情報組的同事將自己拋棄了,沒想到,一個二個都紛紛伸出援手。
他眨了眨眼,閃出一些淚光。
“拜托嗎,彆這樣。”奧林斯基拍了拍雙手:“難道你想要我們給你一個擁抱嗎?”
“快拿出來,我們一起研究。”
說實話,奧林斯基也不知道有這件事情的存在,他今天隻聽到伊森向安東尼奧說要提供幫助。
“好的。”霍斯特德連忙起身。
他將放在屁股下麵的文件拿出:“我確實發現了一些不對勁。”
“你們看,這個是朗尼父親的口供。”
他翻開案卷,將其中一張紙拿出來,激動地說道:“他說,朗尼在那天晚上一直沒有回家。”
“但我知道他在說謊,朗尼那天晚上回去了。”
“我一直在跟蹤著朗尼,直到看見他走進家門,我才離開。”
接過他手中的紙張,上麵是一些口供。
清楚無誤,朗尼的父親,確實是說了這些話,將紙張遞給奧林斯基,伊森沉吟起來。
他輕輕敲打著手指,輕聲說道:
“現在隻有兩個可能,第一,你在撒謊。”
不等霍斯特德說話,伊森揮了揮手:“第二,朗尼的父親在撒謊。”
他看了一眼奧林斯基,繼續說道:
“如果是朗尼的父親在撒謊,那麼就意味著,他知道凶手是誰。”
“又或者說,朗尼的父親,就是凶手。”
話音落下,客廳內陷入沉默。
霍斯特德其實有過這方麵的猜測,但他一直沒敢往那方麵去想。
這個事情說出口,沒幾個人會相信。
“父親把兒子給殺了?”
奧林斯基看向手上的文件,那輕飄飄的紙張,卻顯得如此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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