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杜布商打定主意,長得像又怎樣?他抵死不認!以後要離薛汝成遠一點。
杜布商訕笑著問:“侯爺,有什麼不妥嗎?”
薛承宗心裡如同百爪撓心一般,他回過神來,強打著精神說道:“你……跟我認識的一個人長得極像。”
杜布商笑道:“那可真是緣分。不過,我長了一張眾人臉,經常有人說我與某某某長得像。”
薛承宗審視著杜布商,緩緩點頭道:“原來如此,哦,你坐吧。”
杜布商坐了下來。
薛承宗此時沒有心思談什麼布料生意,坐下來旁敲側擊地詢問杜布商的身世經曆。
杜布商心中不安,麵上卻笑著,十分有耐心地一一回答了。
薛承宗越看越覺得杜布商跟薛汝成長得一模一樣,連說話的習慣與神情都如出一轍。
薛承宗心不在焉,暈暈乎乎地將杜布商敷衍走了,然後,他在偏廳裡煩躁地走來走去,不停地唉聲歎氣。
薛汝成不是他的孫子?
合著他薛承宗這把年紀了,一個孫輩都沒有?!
此時,林婉棠派珍珠過來詢問情況,薛承宗皺眉道:“讓你家大少奶奶再找找旁的布商吧,本侯看著這個布商不太靠譜。”
珍珠應了一聲,退下去找林婉棠複命了。
薛承宗想了一會兒,偷偷將他的貼身小廝周星喚了來,吩咐道:“你在找幾個人,一方麵偷偷盯著方才的那位杜布商,另一方麵,盯著柳春娘和薛汝成,有什麼異常情況,及時過來回稟本侯。”
周星趕緊安排人偷偷盯梢了。
沒過多久,盯著柳春娘那邊的小廝就有了發現。
周星過來回稟的時候,吞吞吐吐,不敢直說。
薛承宗急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再這麼吊本侯的胃口,本侯讓人將你的屁股打開花!”
周星隻得硬著頭皮回道:“侯爺,柳春娘……柳春娘她……她重操舊業了。”
薛承宗愣了。
過了半晌,薛承宗才問:“什麼重操舊業?她……她回倚紅樓了?”
周星搖頭:“倚紅樓她肯定是回不去了,不過,她現今在當暗門子,自己不知道怎樣招攬了一些恩客,去客棧裡頭包個房間快活。”
薛承宗漲紅了老臉,心說,柳春娘這麼水性楊花的女人,生出來的孩子真的不敢保證就是薛景和的種。
林婉棠提醒他提醒得對,他若是跟柳春娘這種淫娃賤貨走得近了,沒準真會被潑一身臟水。
薛承宗吩咐:“繼續盯著柳春娘!”
薛承宗發誓,他一定要弄清楚薛汝成到底是不是他的孫子!
又過了幾日,周星過來回稟:“侯爺,我們發現,那個杜布商是柳春娘的恩客之一,兩人顯得很是熟稔。”
薛承宗攥緊了拳頭,這兩個賤人有一腿,薛汝成又和杜富商長得這麼像,看來,薛汝成真不是薛家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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