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信伯夫人臉色陡變。
雖說康家問心無愧,毫無過錯,可是,任暖暖若是在街上鬨騰一番,康向梁的名聲勢必受影響。
文信伯夫人示意左右,很快,兩位媽媽就將任暖暖拿下了。
任暖暖被按在一個椅子上,她喘息著,怨恨地看著康向梁,帶著哭腔問:“你怎麼就不能娶我?這明明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康向梁走近任暖暖,眼神犀利地看著她,低聲說:“你豁出去一切,想逼迫我娶你。你有沒有想過,我厭惡你至極,你真進了康家的門,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後悔莫及,痛不欲生。”
任暖暖身子一凜。
康向梁接著說:“你鬨,接著鬨……你鬨騰得越歡,我就越討厭你!”
任暖暖對上了康向梁的目光,他目光中儘是鄙夷和嘲諷,任暖暖驀然感覺到一陣寒意,她身子往後縮了縮,喃喃道:“母親呢?!父親呢?!他們怎麼還不來?!”
任暖暖不敢再叫喊,隻眼淚汪汪地望著門口。
眾人一起等著。
很快,薛承宗帶著任氏匆匆走了進來。
任暖暖哭著喚了一聲:“母親!”
任氏急忙上前,心疼地摟住了任暖暖。
康向梁言簡意賅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薛承宗揮手說:“事情到了這一步,自然是一床大被蓋了遮羞最好!賢侄啊,暖暖相貌人才也不算辱沒你,我們也算門當戶對。她生父留了嫁妝,我再給她添上一份,一定讓她風風光光嫁入你家,你看……就這麼定了?”
康向梁搖頭:“不可能,我絕對不可能娶任姑娘。”
任氏安撫了躁動的女兒,然後轉身朝康向梁行了一禮:“康公子,小女任性嬌縱了一些,我代她給你賠不是了。她到底是個姑娘家,今日她的心思人儘皆知了,她又讓人看了去,今後再難婚嫁。還望康公子體諒一二,給她一條活路。”
文信伯夫人看了一眼她身邊的嬤嬤,那嬤嬤便行禮說道:“鎮國公夫人,我家公子是冰壺秋月一般的品格,今日卻被你家女兒帶累了。我家夫人不問你女兒的罪,已經很是寬仁了,您怎好拿您女兒的錯來要挾我家公子?”
任氏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我知道,但是,男子縱使有些風流名聲,也不影響什麼,這世道本就對女子更苛刻些。若康公子執意不要暖暖,她回去隻能一根繩子吊死了。”
文信伯夫人態度堅決地說:“您多說無益,我絕對不允許梁兒娶你女兒。”
任暖暖聞言,萬念俱灰,站起身發瘋一般衝向一旁的柱子。
任氏見狀,驚慌之下去拉扯任暖暖,任暖暖跌倒在地上,頭差一點沒有撞到柱子。
好險!
一旁的媽媽們趕緊扶住了任暖暖,不讓她再動。
任氏被帶倒在地上,捧著肚子呻吟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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