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昔成炔抬眸看了一眼寧鈺,脊梁挺的耿直,聲音卻帶著一絲淒涼,“小鈺,你以後想要什麼,我都可以幫你,你就不能珍惜一下自己的身體嗎?”
寧鈺神色一冷,“你的意思是我沒有好好的珍惜自己。”
昔成炔連忙否定,“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寧鈺走到昔成炔的身邊,指尖敲打在昔成炔的肩膀上,妖媚的眼眸彎似弦月,紅豔的嘴唇貼在他耳邊道:“你能幫我奪得這天下嗎?如果不能,就不要對我指手畫腳。”
他眼看著昔成炔貼著麵具的臉色都有些隱隱的發白,心裡雖不忍,卻逼著自己將話說的更絕。
“我不過是覺得你好用些,而且是鬼煞門的門主,才將自己獻給你。你不要以為在我心裡的地位有多高,如果不快點把藥製造出來,我們倆之間就可以分開了。”
“彆。”昔成炔緊緊的抱著寧鈺,“我會可儘快的。”
寧鈺感覺自己像是要被揉入昔成炔的身體內部,這種疼痛卻讓他感到幸福。不同於彆的男人那種讓人作嘔的欲望,是一種讓人會感到開心的欲望。
“你放心,隻要你做到,我就永遠是你的。”
在他的懷裡寧鈺可以安心的閉上眼,沒有總是襲擾他的噩夢。隻是,寧鈺的嘴角微微泛起一絲嘲笑,他太臟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配不上這個人。
曾經在他小時候,饑寒交迫時為了一段飯他都可讓人上了自己,那種如同嵌入他靈魂中的痛,他永遠也忘不了。好不容易,他活到十二歲。當看著衣冠華貴的男人來到他和母親麵前,說他是他的兒子還要帶他去大豪宅裡住,簡直如同做夢一般。母親也是喜極而泣的望著那個男人,連連點頭應是。
來到寧府之後,他小心翼翼的處理著周圍的一切,怕被眼前這些精美的裝飾品繞花了眼。躲在窗戶處,聽這裡麵傳來輕聲的哭泣聲和男人憤恨的怒罵聲。
他幼小的身體一抖,把自己蜷在牆角裡,不敢麵對這個世界。後來,母親成為寧府的二夫人,他的地位也水漲船高。他以為以後不用在擔驚受怕,可以平淡的過下去。可恨的是,這一切都被那個男人打破了,是他太天真。
漆黑的房間,濃烈的喘息聲,雪白的肌膚斑斑點點的紅痕晃得人眼花。
閉上眼睛,寧鈺甚至能清晰的聽到當初那人在他耳邊一聲聲的罵他是勾引人的賤人。當時他多想回他一句,上賤人的更他媽的賤,可惜他的嘴被塞得嚴實。
“小鈺,你——”
被寧鈺一下推開的昔成炔,清澈的眼眸微瞪,神色複雜的望著自己的下身。
“把你醜的嚇人的去掉,我看的不舒服。”
一聽到是這個消息,昔成炔眼眸瞬間一亮,把麵具去掉,趴在寧鈺的身上,“小鈺,我們多做幾次吧。這樣你會更離不開我的。”
寧鈺眉尖輕蹙,妖媚的眼眸中卻滿是喜意,伸手抓住眼前的雪發,“你可真像個要東西的小狗。”
昔成炔順著寧鈺的力道輕在他的眉心,“小狗多好,可以永遠陪在他主人身邊。”
“哈哈。”寧鈺輕推開昔成炔的身體,躲著他細致的輕,“你看出來我有什麼變化沒有?”
“變化?”昔成炔的動作一頓,雙手仿佛嗬護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一般抱著寧鈺的臉龐,“你變得更加漂亮了。我現在真的離不開你了。”
“哼。”寧鈺側首對著昔成炔垂下的雪發,白皙的臉龐浮上一絲紅暈。從心底傳上來的一種酥麻的感覺已經讓他如浮雲端,情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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