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世族還是皇帝,都不會將矛頭對準周家。
可是她早就不是孩童了,也過了需要母後的年紀。
如今西北邊境常與突歸有摩擦,看來突歸磨刀霍霍,有侵犯之心了。
這呂帛什麼時候和安藍劍的關係這麼好了,難道是在宮外的日子成兄弟了?竟然跑到她麵前暗示安藍劍已經開悟放下了,這是怕她以後不用安藍劍嗎?
“宮內呢?”
清寧宮這是看到了她的本事出乎意料,又看到了她與太子的情分,這是以情相要挾,用年幼時那點情分,在拉扯她呢。
那邊甜膩的點心,出了記憶,就不好吃了。
殿內四人相互對視一眼,有些茫然的搖搖頭。
周玉倒是看得深遠,定是算計到了這一步,才會借坡下驢,順勢而為。
呂帛眼神飄忽,一漫繼續看著呂帛。
隻聽說他是德妃的親子,自小就被德妃嚴加管教,極為聽話。
“您猜怎麼著,如今江湖上對此事傳得可快了,有說那劍客頓然開悟,飛升成仙的。有說那劍客是隱士高人,來入世曆練的”
“高陽軍離著段家祖地賀州不遠,平日剿匪,有一半都是從賀州跑出來占山為王的山匪。臣女曾經了解過,那些山匪都是活不下去了,不得已才跑出來的。”
“大公主,這是您要找的書。”
寒枝意會到言外之意,點點頭,“是,奴婢明白了。”
幕後的名聲由皇後和傅家擔下,也是好事,省去了她許多麻煩,且讓她們鬥著吧。
一漫直起身子,看來泰雲侯通敵叛國之事已經確鑿無疑了。
竟然都不知道,七皇子也算是奪嫡的熱門人選,竟然沒有什麼消息?
一漫百思不得其解,程幼萍拿著一摞書走了進來。
“怎麼說?”
一漫微微一笑,德妃這是看著七皇子的動作沒有奏效,在發脾氣嗎?
鬆果想了想,“沒有,奴婢隔上兩日就去禁獄看。那小瑞子嘴硬,康大人什麼都沒審出來。”
滿門抄斬?
一漫含笑,視線又看向外頭。
程幼萍看了一眼眾人,“大公主,臣女無意偷聽,但剛剛聽到七皇子,大公主可是要對七皇子動手?”
呂帛嘿嘿一笑,“倒還真有件大事,官府中已經有人傳出消息了,方家要滿門抄斬,折子已經遞上去了。”
周家這個時候支脈分裂,明麵上後宅不寧,麵上被皇帝以《姓氏錄》欺壓,一副柔弱可憐,無法騰出手的模樣,茶裡茶氣的。
可是這小太監是陪伴他長大的,定然知道許多秘密,他難道就不緊張?
鬆果捂著嘴急問道:“那每年都有巡視的禦史,還有,他們可以進京告狀啊。”
一漫微微搖頭,“段家在京中的勢力不可小覷,那些禦史在京中還有妻兒族人,威逼利誘,就算不受賄,必然不敢做多餘的事情。
就算偶爾遇到良善好官,怕是還沒進京,就會被暗殺。
我前幾日看《官錄誌》,上麵就曾記載過,前年監察禦史王尋巡視歸京,途中遇到泥石流,死在了半路上。若是有意欲告發者,估計會有異曲同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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