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言小花回到義莊。
李言找到九叔兩個人走到後院。
“師兄,這次去吳家村我懷疑有旁門在作祟。”
“旁門?這怎麼可能啊。”
九叔驚訝但自家師弟這麼多年了他還是非常理解的。
“有沒有發現什麼證據?”
李言把吳家村發現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九叔沉默良久抬頭看著李言:“如果真是旁門對方一定會再次出手的。”
“養鬼?如果對方是個高手必然回來義莊劫走他養的鬼。”
“我們這樣……”
李言聽完九叔的辦法點點頭,這個好辦。
兩人商量完開始忙碌前來。
時間一晃來到八月。
今天是三大鬼節之一的中元節,也有地區叫七月半。
所有人都會在晚上十字路口燒紙錢以求祖先保佑。
有條件的擇是選擇祖墳當麵燒。
不過這燒紙都是從太陽落山既是晚上七點開始一隻持續到晚上十一點。
而這個節也是他們這一脈的祭祖的節日。
李言準備好燒的東西和進貢的東西。
而九叔早在三天前就齋戒今日沐浴過後開始在祖師牌位前寫告詞,邊寫邊要大聲朗讀。
“┗|`o′|┛嗷~~!”
“好哇!你站住!師叔啊你看啊你徒弟秋生他又在嚇唬我!”
秋生與文才在院子裡嘻嘻哈哈的大腦追逐。
李言聽著文才告狀橫了一眼秋生然後嚴肅的開口:“住嘴噤聲靜聽。”
文才和秋生聽到李言這樣嚴肅也都紛紛噤聲,下一刻隻聽得九叔那邊傳來響亮的聲音。
“今壬寅虎年,旁支弟子敬。”
“自百年前一戰之後玄門大統,旁門皆流亡於蠻荒之地不敢涉足樺夏。”
“感念諸位祖師庇佑,感念先輩浴血,感謝師父栽培,愚笨之徒尚在人世有一席之地往各位祖師、先輩、師父不必掛懷。”
“愚笨之徒亦感謝師父教導方有如今。”
《致師父:茅天行。》
“春日新牙嘗蜜糖,夏至含冰沁人涼。”
“秋風欲掃新樹葉,隆冬酷寒吾飛揚。”
“彼之蜜糖汝視康,夏至搖扇得清涼。”
“強風欲要搖槁木,不渡南江分海床。”
“師父啊~……”
聲音小了下來李言坐在角落裡看著今日的月亮。
都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隻不過是地點不同和看的人不同罷了。
而想象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祭祀完後九叔與李言弄了點豬頭肉和白酒在二樓聊著天。
“一晃真快啊,文才都上高中了。”
“嗯,文才學習挺不錯的,不過秋生可就不行了他姨這段時間很愁啊。”
“愁有什麼法,一個人一個緣法罷了。”
“今年冬至帶上秋生一起參加玄門大會吧。”
“帶秋生?我這徒弟你最清楚學的不怎麼樣還自視甚深,我怕是帶他去會惹出事端來。”
“帶上吧,秋生也十八歲了該讓他了解一下我們這支的事情了。”
李言一愣,聽九叔這意思是不打算讓文才繼承義莊了?
“師兄你打算……”
九叔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嘖~啊——”
夾起一筷子肉九叔塞進嘴裡。
“文才與道緣分甚淺不足以勝任,而小花那孩子雖然技法高超但終歸是女孩子,繼承義莊有所不便,小花也快三十了。”
“雖然這幾年官方倡導晚生晚育但是也沒有他這麼大還不結親的啊。”
“還是該考慮婚事的。”
“婚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的師兄。”
“說了不是一次兩次,現代人講究的就是自由戀愛。”
“你瞧我,再看你咱們兩個還是老光棍呢你還指望能說服小花?”
“嗬嗬,也對也對啊。”
九叔苦笑著讚成李言的說法:“來喝酒。”
而此時小花在三樓聽著師父師叔兩人的聊天,麵色平靜如水。
轉身往北邊的窗台走去。
下一刻小花躍出窗外在月色的映照下變成一隻兔子消失在夜空之中。
今日祭祖小花知道自家必須趕回去。
之前不走主要是跟師父師叔在一起也在祭祖即便是分開小花也不敢擅自行動畢竟這兩個可都是高手一旦發現自家很難走得掉。
好在二人對月飲酒這才給了小花可乘之機。
多少年了實際上小花根本不但西自家沒機會走掉畢竟每年祭祖結束。
師父師叔都要在一起喝酒。
四條腿如同貼地飛行轉眼間就進入密林。
進入小小的洞口再往裡跑一段時間豁然開朗。
十年了這山洞毫無變化。
等到了大廳姑奶奶已經等候多時了。
“好,人也到齊了我們開始祭祖吧。”
儀式不算複雜七個人跪在祖先牌位前挨個訴說這一年自己的事跡。
好的不好的,未來一年的目標。
先是姑奶奶對著牌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