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我們樺夏白兔家族又化形了近二十人,可謂是白兔一族興起指日可待啊。”
“列祖列宗安心靜待即可。”
說完姑奶奶嘭嘭嘭的磕了三個響頭。
整理一下衣衫姑奶奶又說。
“星河、芷淑你們留下的六個孩子都很有出息,也都很孝順我讓她們跟你們說說話噢。”
月下荷見姑奶奶擺手走上前來。
而姑奶奶轉身走出了這個洞府。
出去的月下嵐流下眼淚喃喃自語:“放心吧星辰這仇用不了多久了。”
洞內月下荷拜祭完開始訴說這一年的經曆,其他五個姐妹都低著頭聽著。
“爹娘,我是小荷這一年事情發生的不多也很平淡。”
“家族聯盟的狐族公子追求我十年,但我始終不知該如何應對。”
“之前女兒跟你們說過玄門之人曾給我卜過一卦,這姻緣存在著凶險。”
“女兒不想冒險的,但是女兒的心也不是鐵打的啊。”
“如果你們同意女兒的交往就給女兒一些啟示可好?”
說著月下荷拿出兩塊打磨光滑的勾玉。
一麵是純淨的白色另一麵則是紅色。
“同意就兩麵白。”
說著月下荷雙手舉過頭頂閉上眼睛。
叮當的脆響落地月下荷久久不肯睜眼。
自從十年前李言給她算完她荷姑奶奶前往聯盟集會遇見狐族公子鱗後雙方可以說都是一箭傾心。
但姑奶奶卻不同意此事原因她追問了很多次都沒有結果。
集會散去後公子鱗偷偷跟著六人回到常州兩人時常私下見麵。
後來被姑奶奶知道,月下荷身為大姐身背血海深仇和複興樺夏白兔一族的使命,最終還是聽了姑奶奶的話。
但今後這些年相思之情溢於言表早已情根深種。
直到五年前姑奶奶給她這兩個勾玉,並且跟月下荷說:“小荷,隻要祭祖時兩枚勾玉都是白色這事我絕對不在插手。”
此後四年時間沒有一次是白色的,起初她還覺得是姑奶奶做了手腳。
但私下自己嘗試過可以擲出兩麵白色。
隻能說真的是父母不同意。
小花看著地上的勾玉,心下不屑這都是啥啊?這夫婦的靈魂怕是早就轉世投胎了,幾百年了祭拜更多是活人的慰藉。
何必自我折磨呢。
想到這裡小花手指一動原本一白一紅的勾玉變成了全白。
這事做的隱秘其他幾個姐妹都低垂著頭根本沒去看。
這也是祭祀的規矩嘛。
這也給了小花操作的機會,當月下荷睜眼看的時候一瞬間雙眼噙滿了淚水。
“姑奶奶!姑奶奶!”
正在外麵愁悵的月下嵐聽到小荷激動的聲音走進洞府。
一進來搭眼一瞅頓時臉色難看前來。
“姑奶奶你瞧啊!你瞧啊!白色是白色!”
月下嵐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最終月下嵐選擇了沉默。
她靜靜的走出洞府,月下荷愣在原地。
逐漸的她麵色死灰,然後又變成一開始的愁眉苦臉的樣子。
她走到勾玉前拿起來默默的推倒一遍讓二妹上前。
月下嵐靠著牆壁緩緩的下落最後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嘴上喃喃自語:“難道……真的是天命難違?”
身為白兔一族唯一有占卜能力的她怎麼可能不給這幾個孩子占卜呢。
小荷的命運軌跡她隻能看個大概,知道她會有一個生死情劫。
渡過去此後就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渡不過去怕是靈魂都難以保全,奈何該來的還是會來。
就算阻止到最後也無法阻止,隻會越阻止越難以控製。
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自己已經儘力了不是嗎?
而此時洞內。
“爹娘,我是小花這一年我的過的可精彩了。”
“先是年前抓到一個魔,把它封印進罐子裡。”
“然後過年的時候師父又交了我心的道術。”
“我師父跟我說現在的我已經是玄門新一輩之中也是數一數二的了。”
“師父還說了我差不多快出師了,怎麼樣?爹娘你們開心嗎?”
“還有啊,就在上個月我與師叔還一起抓到了個水鬼,咦~哪水鬼可真惡心。”
“嘿嘿,我明年在跟你們說噢。”
簡單的說了一下這一年的近況,小花六姐妹出了洞府。
到了山洞主廳。
此時主廳已經擺滿了山珍海味。
七人坐下十幾隻未成形的小兔子背後馱著東西一蹦一跳的過來,在幾人身邊停下。
小花摸了摸兔頭滿意的拍拍,拿起酒杯。
七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頓團圓飯。
飯後小花最先起身,掏出懷表此時已經淩晨四點多了。
“姑奶奶,我師父每天要檢查早課,我不能在多待了。”
“嗯,苦了你了小花丫頭,等你學成歸來。”
“嗯。”
“姐姐們小花走了。”
說完依依不舍的離開,到了主廳門口的時候化成一隻白色小兔子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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