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品勝搓搓手一抹眼睛笑嘻嘻的道:“好徒弟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師父早就準備好了麻將牌九撲克牌了。”
李言卻搖搖頭:“這段時間不行,我老婆的大姐過幾天要生產,等我朋友回來我就要跟我老婆去醫院了。”
聽完李言的解釋何品勝表示理解的點點頭。
“沒問題,你現在不是有空嗎?咱先係統的了解一下所有玩法規則怎麼樣?”
李言自然也是沒有意見的。
何品勝起身拖著一個黑色行李箱進屋娛樂城大廳。
很快兩人坐在茶幾旁沙發上。
朱寶意端來三杯茶放在兩人身前。
自己則是坐在李言身邊端茶不語。
何品勝打開行李箱說道:“麻將起源不可考,但古墓出土有麻將牌可以追溯到明朝總早期。”
“在一百年前世界有了聯通時麻將就因獨特的玩法和社交的屬性出圈。”
“現在全世界設有麻將競技類比賽的國家就超過一百五十個國家。”
“民間地方的玩法數不勝數,有的地區一個村就有一個村的玩法,甚至鄰居之間的牌局都有所差彆。”
“麻將,北方一般是136張牌,南方則是多了八張牌為144張,多出來的牌是春夏秋冬和梅蘭竹菊。”
李言有些無語的看著何品勝:“何老這些我還是懂的。”
何品勝則是笑著看李言:“懂規則認牌不是目的,而是在規則中尋找道理,在牌局中尋得生機。”
“打麻將不是套用公式,民間麻將手多如牛毛但靈活運用與猜牌著寥寥無幾。”
“打麻將尤其是國際麻將,防守是最好的進攻。”
“往往四五輪就要確定這局的最終走向,即便期間有再多的誘惑也不能改變最基礎的策略。”
李言有些不明白開口問道:“打麻將不就是運氣好做牌型然後胡牌嗎?”
“嗬嗬。”
何品勝笑嗬嗬的聽著李言說的話。
搖搖頭:“你一定不知道國際麻將牌的規則吧?”
“嗯,我們玩的是漢水鎮的打法,碰、吃上家胡牌可攔截。”
何品勝點點頭道:“典型北方推倒胡的玩法即便是有變種不過增加賴子牌對吧?”
李言點點頭表示沒錯。
“國際麻將的規則要複雜的多。”
“首先你要學會算番。”
“最低三番起胡,不到三番不可胡。”
“而算番先要從莊家算,莊家天然多一番,舉個例子:我是莊家,而你的牌是兩番聽牌,其他兩家打你胡的牌不可以胡,而莊家打的牌就可以胡。”
“同理坐莊的人兩番就能胡牌。”
“而算番是重中之重。”
“國際麻將一共一百二十八幡。”
“分彆是:十三幺:119番。
大四喜:114番。
大三元:109番。
九寶蓮燈:98番。
四風中發白七對:85番。
清一色:66番。
一條龍:58番。
七對:40番。
對對胡:20番。
幺九:10番。
斷幺九:10番。
基本牌:1番。
每摸一張花加一番海底撈月加十番,杠上開花加二十番。”
“而防守最重要的就是記住這些牌型,同時要觀察對方的牌型。”
“還有避免自己被看穿牌型。”
“最直白也是最簡單的記牌是記住每家的花色與他們喜歡打出什麼。”
“比如有人打八萬、五萬、二萬,大概裡他們手裡萬字較為鬆散或者是數字偏小。”
餅條同理。
而先手打幺九則證明牌力不足,已經尋求偷雞的信號。
這個即便是知道也必須要打。
因為通常打起手打幺九的人牌其實都很好,但不足以爭奪高番所以追求斷幺九的一番,也就是所謂的雞胡。
何品勝口若懸河一直講到中午才把基礎牌型和禁忌講完。
“記住了嗎?”
李言點點頭。
“記了個七七八八。”
“好,先吃飯下午我考你。”
兩日後。
李言開車載著朱寶意前往漢陽市第九醫院。
等李言兩人到的實話去產房就看到程放天和曹卓堅兩人緊張的在走量走來走去。
“怎麼樣了?”
朱寶意上前問道。
“進去有一會了。”
程放天緊張的說著。
畢竟在這個年代人均十八九歲開始生孩子,三十多歲生孩子的就屬於高齡產婦。
程放天如此緊張也在所難免。
一個小時後產房燈滅,醫生走出來笑著道:“母子平安。”
“母子平安,是個兒子?”
程放天激動的抓著醫生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