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彆激動……彆激動。”
“是兒子!”
醫生被程放天抓的痛的不行連忙告知,這時程放天才反應過來自己過激了。
連忙道謝又道歉。
對此醫生表示理解畢竟剛為人父都這樣。
這種感覺是很難形容的,就好比你第一次聽一首喜歡的歌,聽的直起雞皮疙瘩,但當你完全熟悉每天都聽的實話那種感覺就會消失。
很快負責接生王思玉的醫生也出來,王思玉生了個龍鳳胎。
這下可把他美壞了。
漢水鎮的習俗就是生下來的孩子三歲後才可以有大名,且不能事先起好。
所以曹卓堅和程放天兩人給孩子起的小名,主打的就是一手好養活。
程放天兒子叫:大狗子。
而曹卓堅早就準備好了但沒成想是兩個,最後還是程放天拍板大女兒叫丫蛋小兒子叫二剩子。
按照程放天說的:“老曹你總不能一個叫大剩子一個叫二剩子吧?”
“怎麼你羨慕了?”
朱寶意挽著李言的手小聲的問。
“沒有。”
李言經過上世的努力和一年的努力李言想都不用想他又該是留不下後代在電影世界的。
朱寶意盯著李言的表情。
不僅有個猜測,難道他與自己一樣?
不……不可能的。
僅僅在腦子裡劃過這個想法朱寶意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一個月後。
漢水酒店套房內。
何品勝楚天笙,李言程放天四人麵麵相覷的時候李言與程放天有些無語。
沒想到兩人曾經的對手在貓鼠遊戲中不分勝負最後握手言和後,又被何品勝與楚天笙收為弟子變相的兩人有變成了對立麵。
但這次並非你死我活。
程放天哈哈一笑:“來福,看來你我今生注定要分個高低比個輸贏啊。”
李言也覺得不可思議。
但以前他們打牌的時候李言能感覺到程放天是有乾術的,畢竟每次都是他贏得多,而剩下三人每次隻有一人輸錢剩下兩人基本是不輸不贏,那時李言察覺到了但也沒在意。
在李言看來程放天是有基礎的。
而程放天也小聲跟自己師父楚天笙說:“他雖然以前並不是漢水鎮的,但現在的確常駐漢水鎮我們也是老朋友了。”
聽到自己徒弟告訴的基本信息後楚天笙看著何品勝笑眯眯的道:“從現在開始距離國際賭王爭霸賽還有兩年零四個月。”
“這兩年零四個月你我白天全天在一起教徒,可以私密說話但不可以離開房間。”
“晚上三個小時的自由時間,沒意見吧?”
何品勝皺眉看著楚天笙:“教徒就教徒為什麼要在一起啊?”
“廢話!何品勝你是怎麼學會賭術的?除了人教不還要實操嗎?”
“在實操的過程中你盯著我徒弟我盯著你徒弟,隻有這樣才能快速進步。”
“省著以後出去被人剁手問師承的時候丟人。”
何品勝想想還真是。
其實楚天笙早就不想在和何老頭作對了。
想出這個辦法可是耗費他不少腦細胞的。
就這樣李言與程放天開始每天兩點一線的生活。
一開始無論是程放天還是李言都有些新鮮感在,學的自然也快。
但很快迎來進階的部分。
“你要靈活運用你的手掌和手指,要協調。”
“人的手沒有吸力你要自己創造吸力。”
何品勝看著李言抓牌總是露點。
“一摸四和一摸三區彆不大,你在找找感覺!”
李言坐著手不停的摸麻將牌。
哪有什麼異能空間,抓拍能抓幾張取決麻將牌的大小。
能藏還要能送回去。
最典型的就是自己坐莊的前四手牌。
記牌做牌換牌。
分彆是記住自己要的牌在自己身前的那裡。
然後是自己做什麼牌,最後也是最關鍵的在摸牌的時候把牌換掉。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簡直難如登天。
你多模一張跟你打牌的其他人也不是傻子自然是能看出來的。
所以這就要求你在伸手摸牌的同時手裡有替換的牌,而且要自然的摸牌然後把牌放回去形成替換。
這是第一段,第二段是手收回來的同時在自己做牌的地方二次換牌形成真正自己想要的牌。
這種技巧隻有一開局的乾絲手可以用。
難度十分的大。
現在的李言用的是切好的鹵水豆腐做的麻將大小。
但他總是抓爛豆腐。
最讓人無語的是,自己對麵就是程放天還有楚天笙兩人。
他們兩個也在做同樣的事情。
李言也問過為什麼學的乾術要在一起,畢竟以後是對手這總歸不好。
但何品勝與楚天笙卻異口同聲的道:“這就是他們這門的規矩。”
後來李言也漸漸反應過來了,搞了半天這兩個老頭是同門內訌。
單單是麻將骰子兩人就練了整整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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