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你先彆管,本姑奶奶自有用處。”說完,將陳季同手裡麵的行李給全部搬到書房之中。
做完這一切後,學姐拍了拍手,對著陳季同警告道:“我可告訴你,你彆想著趁我不在偷偷搬出去,你可要知道我是你的債主,你要是跑了,我就算是天涯海角也要追到你然後把你的腿給敲斷。”
陳季同看著眼前張牙舞爪嚇唬自己的學姐,第一次覺得,認真起來的學姐竟有幾分俏皮可愛,突然看到手表顯示已經8:45,自己還有15分鐘就要遲到了,忙答應下學姐,急匆匆的出門上班。
好在趕在最後一分鐘之前,打上了卡,開始了一天枯燥無味的工作。
在公司裡,陳季同腦海中一直在想,學姐為什麼不讓自己走,又要把自己的房間給留出來,一時間陳季同頭腦風暴起來。
因為一直在腦子裡想著這件事,導致陳季同一整天工作都不在狀態,好在這種情況在網紅公司是常有的事,大夥隻會以為你在琢磨創意沒有頭緒,隻要你能拿出成績,哪怕你睡在辦公室裡麵都有人給你蓋被子。
就這樣,在陳季同無限的腦洞中,一天的時間悄然過去。
等到陳季同回到公寓,發現學姐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他,陳季同感到很疑惑,因為學姐從來沒有站在門口等過自己,更多的是在電話裡麵催促自己趕緊滾回來給她做飯。
站在樓道百般無聊的學姐見到陳季同回來,趕忙跑到陳季同邊上,用手勾住陳季同的脖子,說道:“學弟,如果你學姐我有一個很大很大的麻煩需要你幫忙,你願不願意伸出援手?”
“那要看是什麼忙了,違背道德底線和法律的事我不做。”陳季同抖了抖肩,說道。
“絕對不違背道德底線和法律,你先說答不答應?”見陳季同還想推辭,學姐的胳膊開始發力鎖住陳季同的脖子。
“額,額,你鬆手,我快喘不上氣來了。”
“你先答應我才放手。”
“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你趕緊放手。”陳季同此刻已經開始翻白眼了。
聽到陳季同答應下來,學姐如偷雞的狐狸一般發出得意的笑。
陳季同喘過氣來,沒好氣的問道:“姐姐,現在你可以告訴我,要我幫你做什麼?”
學姐見狀,立馬走進屋子,在陳季同摸不著丈二頭腦時,又走了出來,然後對陳季同說道:
“噔噔蹬蹬,喏,就是請你在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裡幫我照顧一下我的侄女。”
說完,從身後將女孩給拉了出來。
陳季同一見到眼前的女孩,瞬間被驚愣在當場,饒是見過不少美女,此刻陳季同腦海中就隻有一個詞“絕代風華”。
隻見眼前的女孩膚若凝脂,烏雲疊鬢,蛾眉曼睩,皓齒明眸,宛如曹植筆下的那洛神一般,飄若驚鴻,婉若遊龍,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女孩眸間如那亙古不化的寒冰,讓人不敢與之輕易對視。
見陳季同呆愣在原地,學姐當即給了他一個頭槌,說道:“你傻了吧,一直盯著人家小姑娘看。”
陳季同不好意思的回道:“抱歉抱歉,一時間失了神。”說罷,向著麵前的女孩握手抱拳,以示歉意。
然後對著學姐問道:“學姐,你剛剛說幫忙照顧是什麼意思?”
學姐此刻不好意思的回答道:“額,怎麼說呢,反正就是讓你在我離開的期間幫我照顧一下啦。”
陳季同立馬說道:“不行,想都彆想,我好不容易才脫身,你又想讓往火坑了跳,做夢呢!”
學姐見軟的不行隻能來硬的,於是對陳季同說道:“你是想試試姑奶奶的拳風是否不減當年,還是嫌姑奶奶的關節技不管用了?”
陳季同此刻滿臉硬氣道:“學姐,我之前是讓你,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乾,再說,這姑娘最小都有18歲了吧,還需要我照顧?”
學姐見陳季同軟硬不吃,隻得拿出殺手鐧威脅道:“小學弟,硬氣了哈,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這個。”
說罷從包裡翻出之前陳季同給她的合約。
陳季同一見到合約當時就氣弱了幾分,嘴上仍不饒的說道:“那是之前我以為你沒錢看病才簽的,現在你都要去國外了治病了,這合約自動作廢。”
學姐見陳季同不打算認賬,大怒道:“你個沒良心的,是誰害我受傷的,又是誰看你沒有地方住讓你住進家裡來的,你現在是打算違背這契約?”
陳季同見學姐如此說到,當即低頭認錯。
學姐見陳季同服軟,轉怒為喜道:“我就知道小學弟刀子嘴豆腐心,不舍得讓學姐我難堪的。”
陳季同見學姐便上的女孩一臉冷漠的看著倆人鬥嘴,好像局外人一樣,當即把學姐拉到一旁,小聲說道:
“學姐,我怎麼看這姑娘有點不太對勁啊,你不會乾販賣人口的買賣,給人家下藥了吧?”
還未等陳季同繼續說下去,學姐當即就給了陳季同一個頭槌,喝道:“你腦子裡麵整天瞎想什麼,她是我侄女,親侄女。”
陳季同捂著自己的腦袋,震驚道:“侄?侄女!”
學姐拍著自己的頭,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傻瓜,解釋道:“我是我爸最小的女兒,我上頭還有三個哥哥,她是我大哥的女兒。”
陳季同喃喃道:“你父親還真是重女輕男。”
學姐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可警告你,我大哥和大嫂因為車禍去世的早,就隻留下她這麼一個女兒,平時放在爺爺家照顧,現在爺爺奶奶年紀大了,才托我照顧她,要是被我知道你欺負她,哼哼哼。”
陳季同疑惑道:“學姐,按理來說,她也有18歲了吧?應該有自理能力不需要人照顧啊,再說我是男的,照顧她也不方便啊。”
學姐沉默片刻後,憂傷的說道:“我這侄女是個聾啞人,平日裡有我爺爺奶奶照顧,倒也沒有太大問題,現在爺爺奶奶的身體沒有之前好了,所以才拜托我照顧她一段時間,可誰曾想我的腳又......”
陳季同聞言,打住了學姐的話語,說道:“成成成,我幫你好吧,我欠你的。”
學姐瞬間露出笑容,拍著陳季同的胳膊說道:“本小姐果然沒有看錯你,狗子你是值得托付的人。”
雖然知道學姐在誇他,但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陳季同又開口問道:“姐姐,你還沒有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呢?對了好像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你叫什麼?”
陳季同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不是叫眼前的少女為領隊就是學姐,到現在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呢。
學姐露出潔白的牙齒,微笑道:“你記住了,本姑娘叫李晚晴,木子李,晚上的晚,晴天的晴。我的侄女叫李肆玖,大寫的四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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