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廠子沒事，一年收入好幾十萬，根本不必擔心什麼，想去哪兒玩就去哪兒玩。
程天源送她們進了榮華商城樓下，隨後開車離開。
“媽，你就不要跟爸爸生氣了嘛！”
“你先好好學唱歌，聽薛淩阿姨的話，爭取快些進步。這一次的童謠賣得很不錯，估計再過一陣子又有錢能發下來。”
“那好吧！”程天源幫忙將行李擰下來，“回見！”
這一份收入，還是薛淩關照他們一家子賺的。聽其他人說，彆人家的歌手唱完給錢走人，薛淩卻還堅持給山悠分成。不僅如此，還長期雇專業的老師來給山悠上課，真心培養山悠成才。
陳水玉生氣沉聲：“可他們那麼多的兒子和女兒，做什麼整天死纏著山越？！就因為他有錢嗎？！可他現在已經沒錢了！還什麼都靠他！其他兒子和女兒難不成就沒有責任了？！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他們伸手天天向山越要錢，做不到一碗水端平！”
“一轉眼，山悠都已經九歲了……”
可多年的存款都被山越賭沒了，廠子也燒沒了。現在就靠女兒錄歌的收入維持家用和開銷，實在不敢手腳打開亂花錢。
山悠撇撇嘴，低聲：“媽媽，我也想去玩。”
陳水玉牽著女兒上樓。
陳水玉欣慰笑了笑，揉了揉她的發絲。
“……嗯。”陳水玉點點頭。
不過山越總偷偷來挖一些，這次他爸爸生病去世，都是在她手頭上挖錢。眼下身邊的存款不夠多，實在不敢亂花錢。
這一點，他從來不認為陳水玉是對的。
“淩淩約了三伯一塊兒吃晚飯，我先去接老人家過來。傍晚要不要一塊兒吃？在一樓的餐廳。”
幸好淩淩給了很大的優惠，時不時能發一筆錢下來。
陳水玉扯了一個笑容，道：“我跟他的父母都不親近，後來乾脆斷了關係。我隻是帶孩子去醫院看老人家。喪事什麼的，都是山越帶著山悠一塊兒去，我是不可能去的。”
程天源輕咳一聲，溫聲：“陳姐，孩子在，不要亂說話，也不要胡亂發脾氣。”
程天源低聲：“看在孩子的份上，有些事情能看開就看開，不要讓山越太為難。你們現在分開兩地，他每天跑上跑下做生意，也是非常辛苦。都四十好幾了，事業突然遭受重創，壓力是非常大的。儘量彆吵彆鬨，讓他能安心做生意，也給孩子一個溫馨安靜的家庭環境。”
“你是兒媳婦，你跟他們不好，你可以不出席葬禮，可以平時不搭理他們。但山越是他們生的，養大的。贍養父母是他的責任，也是他做兒子該儘的義務。”
陳水玉微愣，眼睛紅了。
山悠是一個很懂事的孩子，忙拉了拉媽媽的衣角。
山悠忍不住好奇問：“不知道然哥哥和揚揚弟弟他們回來了沒？”
陳水玉忙不迭點頭：“給你買！”
這時，電梯到了。
母女兩人拖拉行李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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