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這家夥可能是看《金瓶梅》把腦子給看歪特了。
他腰間明明有一個即時觸發報警的機器,沒有去動,竟然第一時間打算拔腰刀來砍我。
我都不稀得動手!
因為三黑子和小竹進來了。
三黑子一張鐵掌已經將他準備砍下來執腰刀的手給牢牢抓住了。
當胸一拳!
這貨頓時倒在了床上。
那床是臨時弄起來的架子床,本身就不是太牢固。
牛二身軀砸在床上,瞬間將床給砸倒了。
這貨嘴裡噴一口鮮血,神情無比痛苦地捂住胸口,另一隻手就想去摁那個報警機器。
小竹不僅開鎖技藝一流,解人家腰帶裡的東西也爐火純青,已經過去將他腰間的報警機器給解了。
三黑子則將牛二給拎起來。
“老子跟了蘇老板,出生入死大鬨帆公島奪秦船,也不枉了叫做牛二!你一個隻會看黃書的傻比,狗一般的人,也配叫做牛二?!”
話還沒講完。
三黑子沙缽大的拳頭一拳又一拳地砸了過去去。
我尋思三黑子這台詞怎麼如此耳熟呢?
《魯提轄拳打鎮關西》裡麵的台詞!
臥槽!
三黑子從哪兒學來的?!
牛二被打得慘,但嘴巴卻不服:“你們完了……你們完了……”
三黑子一聽這話,牛眼瞪得老大,更加來氣了,拳腳相加,次次到肉,砰砰直響,打得牛二哀嚎連天,開始抱著頭苦苦哀求。
這還是我提前交待三黑子必須要收力。
因為接下來我們進廣寒宮還要用到牛二。
如果三黑子玩真格的,估計即便三個牛二都已經掛了。
我對三黑子說:“彆打了!”
三黑子將牛二甩在了地上,得瑟地擦了擦鼻子。
我讓牛二起來。
這家夥不敢起,血呲呼啦從地上爬過來,抱著我的大腿。
“大佬,有事好說……彆打了,求你彆打了。”
我讓三黑子給他喂點藥。
三黑子按照之前給紅眼睛喂藥的方式,又給牛二來了一遍。
還是熟悉的配方。
牛二吃了之後,臭得不顧身上的痛疼,開始附地上乾嘔。
等他嘔了一陣。
我將他給拎起來,對牛二說:“那藥你的同事已經吃過,很毒。”
“現在你活命的唯一機會,就是清除洞口的引線,帶我們進廣寒宮裡麵去,聽明白沒?”
牛二頭若雞啄米一般的點頭:“明白……明白!”
這家夥在相柳內部的地位比紅眼睛要高。
我問他,除了廣寒宮洞口的引線以及進洞中途安置來防守的人,還有沒有其他安防措施。
牛二滿臉是血,顫聲回道:“沒了……之前商定值守方案的時候,我們認為,如果電網、帳篷、洞口引線、洞中防守全發揮效用,幾乎不可能有人獸進來打擾,而且廣寒宮裡麵的地貌非常複雜,幾乎不可能闖進去,這算是天然的第五道防守了,即便是有人獸闖入……”
我問:“怎樣?”
牛二說:“進入洞底的那些挖寒冰浮屠的人,全是一流高手,而且身上的武器裝備堪比軍中小分隊,無人可以撼動他們。”
這麼牛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