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
沒什麼好說的。
我轉頭讓小竹將紅眼睛給綁了,給他嘴巴塞上布條。
小竹卻捂住口鼻,嫌棄地搖了搖頭:“哥,你叫黑子哥綁吧。”
我轉頭一看。
發現在剛才三黑子打牛二的當口,紅眼睛整個人已經癱軟在地,神情無限驚恐,褲襠已經尿濕了,而且身上還泛出一股臭味。
感情被三黑子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得屎尿失禁了。
我隻得吩咐三黑子動手。
三黑子倒不嫌臟,將紅眼睛結結實實地綁了,再死死地封住了他的嘴。
我問牛二:“身子能動不?”
牛二:“……”
三黑子問:“要不我背你?”
牛二聞言,無比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驚恐萬分又搖搖晃晃地往帳篷外麵走。
我讓他先洗一把臉。
彆等下到了廣寒宮的中途,這貨滿頭滿臉是血,引起那些防守人員的注意。
三黑子和小竹從帳篷裡各找了一件軍大衣,穿上了,幾人跟著牛二往廣寒宮裡麵走去。
帳篷原來四個人,現在我們也四個人,人數倒完全一致。
唯獨小竹的身材比較嬌小,穿那件大襖子像穿戲服一樣,她晃了晃長長的衣袖,笑道:“我都可以登台唱戲啦。”
幾人來到廣寒宮的洞口。
牛二讓我們踩著他的步伐走。
這步伐並不複雜。
左邊走幾步,再退後兩步,接著往裡麵用力一跳。
四人都跳過了洞口。
但因為洞口有些黑,我根本看不見引線在哪裡。
我讓牛二將引線給拆了。
牛二俯下身子,從褲兜裡拿了一個軟卷尺,比著洞口,量了一個數值,在洞口壁扣了幾下,扣出來了埋在洞口壁裡的小機器,將開關給關了,用手一扯,當空扯出來一條細小的線。
我終於知道以自己的眼力為什麼看不見這根細引線了。
蓋因軍用帳篷裡的燈光映照廣寒宮洞口上沿的冰簾,微弱的光線透過冰簾的折射,產生了一種古怪的色彩,而這細引線的顏色跟這種色彩差不多。
幾人開始往廣寒宮深處走去。
路上。
我問三黑子剛才那幾句台詞哪兒學的。
三黑子說:“老板,我學過那篇課文,當時我崇拜魯智深,背這台詞可熟了!我不像你,我可是上過學的!”
我:“……”
好吧。
我確實從小沒上過學。
廣寒宮裡麵的溫度比外麵又低了好多。
幸好我們都穿了他們的大襖。
不然真的可能會凍得受不了。
我感覺一直在往地下深處走。
十幾分鐘之後。
估計垂直距離已經來到了地下二三十米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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