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代目雷影於夜幕中突然降臨妖隱村·土蜘蛛一族的駐地,意圖奪得這一族的秘術。】
【身為族長的役之行者未從,雷影意圖強行將人一起帶走的時候,螢突然出現,並為自己的爺爺擋下突襲。】
【螢,於昨夜身死。】
當千乃壓抑著心中的悲痛將訊息吐露的時候,荒那猩紅的眼瞳中已然盛滿了殺意。
【為什麼,】
【為什麼!】
一時間有諾大的疑問占滿了其胸膛,
先是螢草,後是螢,
為什麼與之相關的人都要被剝奪!
為什麼身為宇智波一族的自己,就要受儘針對?
很好,
很好。
既然是你們先動手的,那我也沒有必要再繼續維係下去了。
和平?
宇智波斑那家夥說得沒錯,
所謂的和平,隻能夠建立在絕對的實力鎮壓下!!
順吾者昌,
僅此一途!
“荒,我們隨時都可以出發。”
“讓血債血償,讓侵犯我們家園的家夥付出覆滅的代價!!”
千乃再度補充道。
脫口的言語中找不到任何的遲疑。
此前,他們的主心骨不在,哪怕心中積攢著不甘,但是在對手是雲隱村的前提下,大多也都按捺住了心中的悸動。
可是現在,他們的主心骨已經回來,已經沒有任何理由、任何必要再繼續隱忍下去!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倏然歸來的青年身上。
“螢在哪兒?”
然而,荒卻並沒有回應千乃的話,而是立刻反問道。
小草那邊,是自己無能為力,
但是這裡,
他絕對不會再讓同伴擅自離去的事情發生了!
無論是使用什麼方法,
無論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螢小姐,還在土蜘蛛一族的族地中。”
“依照這一族的習俗,螢小姐的遺體將會被靜置三日,今天是第一日。”
“泉一直在那兒。”
提及那位性格開朗的少女,千乃的聲音也隨之變得低落、凝重起來。
所有的怒火與憤慨,都在此間演化成了對於逝者已逝的悲傷。
聽說,那個女孩還是荒帶回來的弟子。
是一位很用功的年輕忍者,隻要一有空就會向村子裡的水遁忍者請教水遁相關忍術。
她經常說,以後要成為像老師一樣的強大忍者,然而去振興土蜘蛛一族。
當千乃因為再次敘述螢的事情感到情緒低落的時候,於之視野中的中首領大人已然消失。
對此,其眼中的情緒在微微泛起波瀾之後,逐漸變得堅定而猙獰起來:
“召集全域內的忍者,準備向雲隱開戰。”
“同時,向霧隱、木葉發出警告,若是在此期間有任何僭越的行徑,事後必清算!!”
千乃清楚地知道,
雖然自家的首領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內表達開戰的意願,但是,其雖表露的那份赤裸殺意以及宇智波一族所特有的血性,必然會促使之在吊唁過後對施暴者發動即使報複。
而作為屬下,他們所要做到就是全力配合,去調動村子裡的每一分力量!!
畢竟,當前雲隱不是此前的木葉。
種種跡象與情報都已經表明,那幫混蛋家夥早就已經做好了迎擊的準備。
占據地利的他們,可不是那時處於混亂狀態的木葉所能夠媲美的。
至於,傾巢而出所導致的後果.........
家園丟了還能夠再奪回來,但倘若是尊嚴丟了,那將永遠撿不起來了!
隻是,唯一讓千乃感到有些在意的是,
在其首領離開的時候,
其擋在碎發之下的左眼似乎睜開了一線,
不過,因為某種心悸,或者是恐懼,她下意識地忽略了這一層表象。
直至現在才敢後知後覺地細想。
“是。”
而在千乃的命令之下,屋內的妖隱高層們紛紛離散,初具雛形的戰爭機器也在開始緩緩運作了起來。
當荒抵達土蜘蛛一族的外圍時腳步卻沒來由得一停,於之眼中也不由浮現出了螢的模樣。
雖說那個丫頭稱呼自己為老師,但是自從將之回來之後,自己卻似乎沒有儘過任何作為老師的責任。
忍術的知識是通過寫輪眼傳遞過去的,實戰是安排其去請教村子裡擅長水遁的前輩。
自從得到了土蜘蛛一族的秘術並藉此通靈出守護獸·土蜘蛛之後,他便開始忙於自己的事情,什麼都沒有再做過。
現在,
就算是當螢在麵對危險的時候,其也沒有能夠在她的身邊。
這樣的自己,還能夠稱得上是老師嗎?
當初擅自闖入土蜘蛛一族的自己,到底又做了什麼?
將這一族推向忍界的舞台?
還是拉扯進了一個難以脫身的深淵?
荒的內心在這一瞬出現了劇烈的晃動,但隨後迸發的意誌,迫使他暫且摒棄了心中自責,一步一走向了那座掛滿白布的建築。
千乃說,這是第一天。
那麼,隻要在一天之內,就來得及。
“請你離開吧,這是土蜘蛛一族的事情。”
“你的心意我們已經心領了,你替首領做的已經足夠多了。”
“但請讓我們自家人安靜地的呆一會兒。”
抵近門口,有逐客的聲音響起。
這個聲音並不在荒的記憶中。
“好,那我就在門外等著,如果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告知我。”
“村子,會全力滿足你們的願望。”
溫柔的回應隨之響起,是泉的聲音。
隨後,一位麵色有些憔悴的少女便走了出來,黑色的長發與之身上白服呈現出了鮮明的對比。
一時間四目相對,前者憔悴的臉上頓時迸發出了一抹驚喜的神色,但是這份驚喜又立刻被更大的悲意所取締。
她有些泛白的薄唇輕啟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又頓時失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