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節哀?】
【一同複仇?】
【還是對不起?】
不過,荒並沒有想要身前的女孩再為之做些什麼,僅是輕聲說了一句‘交給我吧’,而後便與之擦身走了進去。
就如同千乃和從裡屋出聲者所說的一樣,泉已經做得夠多了。
當自己不在忍村的時候,所遇到的難解事情,都是她在承擔與善後。
“我說能將時間留給我們土蜘蛛一族嗎?”
“如果你們真的感到歉疚,真想要滿足我們的願望,那麼就讓螢複活!”
“如果做不到,那就請離開吧!”
感受到再次響起於耳畔的腳步聲,此前出聲的青年再度出聲說道,且愈到最後,他的聲音便愈發的難以控製,近乎已經到了一種咆哮的狀態。
顯然,那個開朗、愛笑的女孩很受這一族族人的喜歡。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四代目雷影強行殺入村子,在奪走他們同伴性命後又從容離去的事情太過震撼,令這一族的人感到了莫大的心理衝擊。
要知道,他們是拋棄了故土,帶著複興家族的信念來到這裡的。
可心中宏圖還沒有施展,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如何能夠讓這些年輕一輩輕易承受?
“嗯。”
“我會的。”
然而在這近乎宣泄式的咆哮下,響起的回應卻是讓出聲的青年身體一震。
不止是他,在場數十名土蜘蛛一族的族人也都在此刻回轉了視線,似乎是想要看看究竟是誰還要在此刻戲弄他們!
畢竟人死不能複生,這種常理他們還是能夠懂的。
此間,也不過是逐客的氣話。
隻是,落入視野中的來人,卻令這數名飽含憤怒的土蜘蛛族人一陣心顫。
前者雖然可能不認識他們,但是他們卻已然將對方的容貌記在了心裡。
“妖、妖影大人。”
此前出聲的青年開口道,可於之聲音還是能夠明顯聽到一絲芥蒂,隻是礙於對方的身份、礙於當前的寄人籬下,不能夠像此前一樣將心中的情緒發泄出來。
“原來是妖影大人來了,還請妖影大人不要與小輩計較。”
“請您卸下戰刃後,給小姐上一束花吧。”
“小姐,到最後也還想要見大人一麵。”
同時,一側的遁兵衛也在意到了來人。
一瞬間,於之暗淡、麻木的蒼老眼睛裡閃現過了一抹極為複雜的情緒,但最終還是拿著一朵悼念白菊走了過來。
不過,荒並沒有就此接過白菊,而是道了一聲‘抱歉、失禮了’便直接進入了內堂。
對於如此不懂禮數的首領,遁兵衛的臉上頓時顯露出了一抹難看的神色,蒼老而顫抖的手掌也將手中的白菊葉莖也被其猝然攥緊,畢竟除卻族長以外,就屬看著螢長大的他最為關心這丫頭。
現在白發人送黑發人,這樣的心情誰能夠輕易了解?
“就算是妖影大人,也請尊重一下小姐吧!”
他憤然轉身想要阻止這位首領的僭越。
可是再抬眼,那人已經走到了小姐棺槨的旁邊,甚至還將手掌按在了身後的戰刃刀柄上,作勢就要拔出。
隻不過這樣的勢頭卻被他的主人·役之行者抬手擋住。
“妖影閣下,就算不是來悼念,就算我們在雲隱麵前丟了您的顏麵,但也請給螢最後一點安寧吧。”
白發蒼蒼的老人卑微的說道。
他見識過前者的力量,是自己無法抗衡的力量!
而且強行動武,也隻會將自家孫女最後的安寧之所破壞。
因此,其隻能用乞求的方式想要說服。
畢竟於亡者悼念的場所拔刃,非吉事。
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老人,荒的眼瞳微微輕縮。
他曾經借用螢草的力量給這位遲暮執念的一族族長注入過生命之力,但是,以之現在狀態,即便是那份生命之力也無法將之性命繼續延長。
因為,其眼中已經充滿了死意。
遲疑隻是一瞬。
荒手掌微微用力,便已經掙脫老人的束縛,那捆綁著妖刀·顯明連的繃帶也在此間儘數崩碎,進而露出了其有著紫色紋路的淩厲刃身。
“對不起,之前是我不在。”
“但是,現在我回來。”
“誰,都彆想從我身邊奪走任何人。”
語落間,一股翠綠色的生命之芒悄然迸發。
這股逐漸纏繞在刃身上的翠綠芒光,與之他眼中所湧動的死亡猩芒呈現出了極致的對立。
【天生牙·附!】
其擁有著有且僅有一次的特殊能力:複活!
..........
“妖隱村正在大規模地集結忍者,”
“看來,不日就將對雲隱村發動報複性的戰爭。”
“所以,你早就知道事情會演變成現這樣了嗎?”
“還真是好手段呢,”
“團藏閣下。”
從巨木中浮現出的白絕神情複雜的說道,於之直勾勾注視團藏的眼睛裡,同樣蘊藏著繁雜且難以細說的情緒。
對於這信手便將雲隱和妖隱這兩方勢力拉扯至戰爭對立麵上的幕後黑手,他多少也感到了一絲忌憚乃至恐懼。
自己的計劃是否會因為這頭老狐狸的存在而出現變故?
他不知道,
可毫無疑問地是,如果想要解決掉妖隱村的所帶來的威脅,那麼前者的力量,將是極大的助力。
至少,是要比宇智波帶土那個家夥看起來更加有用。
“我又沒有未來視。”
誌村團藏不鹹不淡地回應了一句,同時也將目光從已經落在視野邊界的雲隱村撤回。
既然妖隱村已經表現出了開戰的跡象,那麼這裡也不再適合久留下去了。
“我不過是在賭了一種可能罷了。”
“妖隱的反抗,以及雷影的自傲。”
“沒想到,儘管時間不斷向前,但是這幫蠻夷卻還是沒有一點長進。”
“果然,曾經那些成功掠奪的經曆,讓他們嘗到了太多太多的甜頭。”
在意到身側那白色怪人那依舊疑惑的神態後,獨眼老人進而不吝賜教道。
“那如果沒有發生流血事件呢?你的計劃不就失敗了嗎?”
“即便是宇智波荒也不可能冒著得罪所有勢力的風險,強行對雲隱村動武的吧?”
不過白絕似乎對於這樣的解釋並不能夠完全接受,
其總覺得身側這老狐狸還有著一些事情在瞞著自己,畢竟這種賭博性質的事情,錯一步,滿盤皆輸。
雲隱更是能夠和妖隱聯合起來,對付他們這兩個幕後攪局者。
他不信幾乎已經到了山窮水儘的團藏老狐狸還能夠有如此賭博的興致。
“所以,你和你的同伴才需要我不是嗎?”
“因為,隻有我才懂宇智波。”
團藏並沒有直麵前者的問題,而是在留下這意味深長的定論後朝著既定的遠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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