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也想要吞噬了自己?
鄙夷間,須佐能乎再度高高舉起沁著蔚藍色妖焰的巨刃。
尾獸,
太弱小了。
.........
.........
【殺死自己父親與母親的凶手,來自宇智波。】
當這樣的消息入耳時,漩渦鳴人整個人就感覺被雷霆所擊中一般,情緒變得格外糟糕。
他立刻出聲,想要針對自己父母的事情追問更多的細節,追問具體的原因。
因為無論是宇智波荒還是宇智波佐助,於之而言都是很重要的人。
其不相信,有不願相信,這就是事實的全部真相!
但是漩渦鳴人得到回應卻是三代目火影的數次搖首,以及一句:‘你現在的年紀還小,知道太多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以後如果有機會我會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給徹底阻斷。
不過在僵持之下,猿飛日斬還是給予了前者一點及近的希望:
“如果你能夠通過此次的中忍聯合考試,那麼我就有理由認為你已經真正成為了一名合格的忍者。”
“到時候,也自然是有資格,有能力知曉曾經的過往。”
“畢竟,那件事牽扯太深、太廣。”
“沒有實力的你,連替他們複仇都做不到。”
【複仇。】
也正是這樣的一個鮮明的字眼,讓本想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漩渦鳴人整個人心神一滯,不止是垂於身側的雙手握緊成拳,就連呼吸都變得異常局促。
“當然,”
“你也不要去想著找私下去找那一族,找那個人。”
“因為,即便是我也無法保證你會在宇智波一族的族地裡麵遇到什麼事情,那裡,是他們一族所劃定的自治區域。”
在意著小九尾那起伏的情緒,猿飛日斬眼簾微垂。
並不找痕跡地依著對方的性子切斷著任何會乾擾自身計劃的可能。
畢竟,看著他可是看著漩渦鳴人長大的,這小家夥的衝動與直率的個性都在其考量之中。
“當然,宇智波佐助也不知道曾經的事情。”
“他跟你一般大小。”
其繼續補充了一句。
“我,我隻是想要得到他親口的回答。”
被看破心思的漩渦鳴人小心翼翼地說著自己的心裡話。
那貼合在褲腿兩側的拳頭則在此間握得更緊。
“我知道,宇智波荒在特彆的時候,給予過你一些很美好的回憶。”
“我也知道,你是個善良的孩子,不願意去輕易地懷疑彆人。”
“不過,既然你已經身為忍者,那麼就應該知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忍者的本質就是欺騙。”
“對親人,對朋友,對敵人的欺騙。”
“隻有這樣,才能夠在各種情況,各種環境下達成目標,完成任務。”
言之最後,猿飛日斬的聲音陡然變得有些冷漠。
而這些話,也不知道是在漩渦鳴人說,還是在對其自身的自訴。
一時間,整個房間的氣氛變得有些的僵硬,小九尾蠕動著嘴唇卻始終沒有什麼話說出。
印象中,這是他第一次聽見這位白發老爺爺對自己說些格外嚴肅且又晦澀難懂的話。
就算是其曾經塗抹火影岩被抓住的時候,也不曾遭受過這般嚴肅的對待。
【欺騙,】
【難懂,荒一直是在欺騙自己嗎?】
內心的曆程一再輾轉,可漩渦鳴人還是沒有能夠得到答案。
因為其找不到任何對方會欺騙自己的理由。
甚至第一個告訴他,三代目火影還有卡卡西老師都是知曉自己父母過往的人,也是他。
“當然你想要去親口問,我也不會一昧的阻止你。”
“一個月後你將和宇智波荒有一場正麵對決,你如果想問,就在那時候當麵問吧。”
“至少,屆時如果真的會發生什麼,我會保護好你。”
“前幾日你也看到了,那一族是被情緒支配的家族,即便是對待自己的族人,自己的同伴,也能夠毫不留情地下死手。”
似看出了小九尾的一再躊躇,猿飛日斬也後退了半步,並拿出了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說辭。
聞言,漩渦鳴人猝然抬首。
這個保護一詞,實在是太過惹眼。
同時,那日濺染試煉場外的鮮血也在呼應著白發老爺爺的肺腑之言。
“我知道了。”
“我會在那一日當麵問荒的。”
在如是話語下,漩渦鳴人終究也是做出了妥協。
“謝謝您告訴我這麼多,並始終為了我而著想,火影爺爺。”
隨後,其朝著前者微微欠身鞠躬。
他並不是笨蛋,知道自己目前已經得不到任何其它的訊息。
現在擺在自己身前的兩個途徑,就是在最終考核到來的那一日當麵問荒,以及通過此次的中忍試煉,進而得到火影大人許諾的全部過往。
“不用謝我,”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猿飛日斬坦然地回應著,言語裡沒有絲毫的破綻與慌亂。
說到底,他可是憑借各種手腕坐在這個位置上一輩子的人,應對這樣一個心智還未完全成熟的小家夥自然是信手拈來。
“而且,你的父母都木葉隱村裡很優秀的忍者。”
“隻可惜,被宇智波一族的族人殘忍殺害,甚至還讓你平白背上了妖狐的名頭。”
在最後的最後,其沒有絲毫愧疚與不安地補充上重磅訊息。
“可以說,”
“你所有的不幸,都是因為那一族而起。”
冰冷的話語讓漩渦鳴人失魂落魄地離開了這裡,這一夜,必然是這十二年來最令之難眠的一個夜晚。
不過,小九尾雖然已經離開,但是猿飛日斬卻沒有起身回去的跡象,火影辦公室內的燈火也依舊明亮著,就像是在繼續等待什麼人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當整個村子都已經陷入沉睡的時候,一道魁梧的身影出現在了這充斥煙草氣味的房間內。
“召我回來做什麼,火影老頭子。”
那人說道。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