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那鋼鐵柵欄逐漸出現一道可通半人的豁口時,一道鋒銳的冰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的身前,並沒有絲毫遲滯洞穿了他的咽喉。
滾燙的血流就此沿著那森冷剔透的寒冰緩緩流下,不過又在極短的時間連同那到軀體一起被凍結了完全。
如是血腥的一幕令整個場麵再度變得極為安靜。
而那嘴碎的家夥,也因此得到了一點喘息的契機。
“自由?”
這時,冰冷的反問亦在這時響起。
荒的聲音除卻那一如既往的冷漠以外,還多了一分諧謔的態度。
“你們似乎沒有聽懂我的規矩?”
“能夠選擇的隻有兩個,要麼順從,要死。”
極端的宣言,讓整個空氣都變得肅殺。
出頭鳥的身死也讓後續的囚徒們變得小心謹慎。
“不過,大蛇丸那家夥這些年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怎麼還在做些人與獸之間的結合研究。”
在意著那人具現出的鉗狀手臂,荒不由地想到了海之國的少女·漁火。
不過借由從那座海底據點得到的實驗數據與過程,她身上的鱗片已經完全被平川司團隊完全剝離,恢複了正常人的模樣。
為此,她還特地請貓婆婆傳來了書信,字裡行間都是溢於言表的感謝。
“憑這樣就妄想要讓我們臣服嗎?”
“你所殺戮的,你所威懾的,不過是被囚禁在牢籠中的我們。”
“有什麼可自傲的?”
“更何況,忍者有畏死的嗎?身為宇智波一族的你,是不是越過越回去了?”
囚徒內,有心懷不甘的家夥嘲諷著。
順著聲音望去,隻見那人被囚於最上層的某間牢房中,體內的查克拉一般,但是肉體卻異常緊實魁梧,儼然一副體術強者的模樣。
但這並不是最讓人在意的,真正引人眼球的是被其扛在肩上的那個黑色的純鐵管道,像是一門肩炮。
這樣的聲音頓時就激起了其他囚徒們的反抗意誌。
且就如同荒先前得出的結論一樣,這其中大多數的實驗體都不怕死亡,他們所害怕的隻有被不斷不斷地改造,畏懼地是永遠被囚禁在這狹窄的囚籠中。
現在得知來者並不是大蛇丸的部下,且那個慘無人道的恐怖家夥已經離開了這個地方,真的沒有什麼再能夠讓他們畏懼,乃至臣服的事情了。
“還真是有夠拙劣的激將法。”
荒輕聲評價著,同時他的嘴角也泛出了一抹怪異的淺笑。
“不過,你也正好提醒了我。”
“那麼我就修改一下這場遊戲的規則吧。”
“臣服於我,效忠於我的忍者,在我事成之後可以得到被救治,乃至恢複原本狀態的機會。”
“妄圖逃離者,那就成為我的小白鼠,為我身後的實驗所研究。”
“正好,他們最近也閒著沒什麼事做。”
語落,少年的嘴角頓時露出一抹殘忍的獰笑。
對付這些已經超脫正常人範疇的家夥,就是需要使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
果然此言一出,整個山體內堪堪掀起的躁動又硬生生地安靜了下去,就連那扛著肩炮的刺頭也下意識地退後了幾步。
被改造,
是他們最為不堪回首的時光與記憶。
“當然,你們也有第三條選擇,那就是嘗試將我擊敗。”
“這樣也能夠擁有一線生機。”
這突如其來的第三道選擇,就好像黑暗中的燈火,瞬間讓這些堪堪陷入無儘恐懼中家夥們心中升起了一抹希冀。
“但是請記好,妄圖逃離的後果。”
“嗯,還有對我發起進攻的後果,也請自負。”
說話間,有一縷勁風纏繞於荒手指間,且在下一刻被其甩出,並進而如無形的鋒銳刀劍割裂了那些囚牢的鋼鐵柵欄。
【鬼纏·紫菀之鐮!】
是鐮鼬的風,迅疾且鋒銳。
‘咣咣咣!’
一時間,鋼鐵墜地的聲音不絕於耳,然而還未等這些聲音就此止戈,一道破空之音就赫然從囚地上方轟下。
粗略分辨聲音的來源是一個圓球的模樣,
凝神視之,竟是一個貼滿起爆符的炮彈!
不用想,這就是那個肩臂上扛著炮管的家夥發出的攻擊。
“給老子化作碎骨吧!!”
直至這枚特殊的炮彈轟過半途,那家夥才將這樣的怒吼咆哮而出,就像是害怕提前驚擾了咬餌的魚兒一般。
在這電石火光之間,荒所作的僅是抬起了右手。
【言靈·守!】
“轟!”
劇烈的爆破音轟鳴在整個鬥獸場內,爆發出的煙霧更是將整個區域彌漫。
“嗬,不過如此!”
伴隨著一道沉悶的墜地音,那身扛肩炮家夥轟然墜地,嘲弄的聲音脫口而出。
但在下一秒,突兀的勁風就將煙塵卷散,並隨之露出了灰塵不沾,衣衫整齊的少年。
“你說什麼?”
荒看著那扛著肩炮的家夥提問著。
見狀,一副見了鬼的表情赫然呈現在了他的麵孔之上。
那可是由幾十張起爆符構成的炮彈啊!
被轟中就算是鐵人都要轟成渣,這家夥怎麼可能一點事兒都沒有?
錯覺,一定是錯覺!
反應過來他猛然將那炮管從肩臂上拔下,並朝著那及近的外來者猛然砸去。
所蘊藏的巨力,連空氣都爆發出了音波。
但伴隨著‘咚’的一聲,那少年卻是紋絲未動,相反的是襲擊者使用的根鋼鐵炮管詭異地癟了下去!
而在這炮管接觸之地,一道雪色的腓骨就具現於那。
“你很勇嘛。”
“那麼作為第一個挑釁者的賞賜,我就賜予你另一種存在的意義吧。”
看著那身前魁梧的大漢,荒的嘴角的溢出了一抹獰笑。
畢竟其來到這座據點的另一個目的,就是要借由某個‘勇者’複活·油女取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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