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瀑的我愛羅。
這個名字他們自然聽說過。
那被砂隱村忍者稱作是怪物的存在,於木葉中的地位相大抵是可以與九尾妖狐·漩渦鳴人相對標。
隻不過比起後者,那個家夥已經能夠獨自開始執行任務。
而且還是會遭遇到敵對忍者,並且會產生碰撞的b級任務!
這是多麼可怕的戰績?
更重要的一點是,
對方比宇智波荒還要年輕,這樣一個存在必然是要在中忍考試中嶄露頭角,是未來可期的!
“哦,對了。”
“那個小家夥在砂隱村還有著另外一個稱呼。”
“據說這是曾見識過他力量,並且還活下來的幸運兒給予其的稱號。”
“叫做:砂之絕對防禦。”
此言一出,整個會議室內的氣氛再度變得壓抑起來。
【絕對防禦!!】
這是多麼恐怖的一種稱號!
畢竟當今世界,又有哪一位敢言絕對防禦?
比起常規的武士,
忍者為了追求行動的效率以及輕便程度,已經摒棄了具有強大防禦力的鋼鐵甲胄,更有甚者連製式忍甲都不願穿著。
這給他們帶來高效的行動能力的同時,也同樣意味著自身的防禦被削弱到了極致。
一旦不慎失察,遭到的打擊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可那個小家夥卻能夠被敵人稱作為是絕對防禦!
這樣的訊息以及清清楚楚地達成b級任務,不得不讓人心生駭然。
“偏居西南的風之國,完全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安寧。”
“四代目羅砂閣下的野望也從未被抹滅過。”
“整個村子,似乎也終於從先代風影失蹤的慌亂中走了出來,並開始逐漸亮出了獠牙。”
將旱煙輕放置桌案上的猿飛日斬輕聲評論著鄰國的勢力。
同時於之眼芒中亦壓抑著複雜的晦澀,
曉組織的狩獵尾獸貓膩,宇智波斑可能複活的訊息,宇智波荒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隱患,以及蠢蠢欲動的‘盟國’·砂隱村。
太多太多的事情壓得其有些喘不過氣來。
如果,
如果宇智波荒能夠生在令人心安的猿飛一族,那麼該有多好。
於此間,猿飛日斬也不由心生如轉寢小春相近的想法。
倘若對方能夠真正的為自己所用,
那什麼中忍考試,什麼砂之絕對防禦?
就算是上忍級彆的晉升都能夠給它揚了!
可惜,對方偏偏姓宇智波!
是來自那個他已經決心不再輕信的家族。
畢竟,那一夜宇智波鼬的猙獰、瘋癲模樣,就像是通紅滾燙的烙鐵一般,狠狠地將‘背棄’、‘不可控’等等一些列的獨屬於宇智波的負麵特征,完全地印刻在了其內心深處!!
要知道於昔日,
鼬也是他曾寄予厚望,並嘗試開始信任的宇智波族人。
隻是........
結果很令人失望。
“在我們的年輕一輩中,還有能夠與我愛羅相媲美的下忍嗎?”
在意著這凝重的氛圍,轉寢小春有些不甘心的出聲詢問道。
且比起語氣裡所蘊藏的那份不甘心,更加容易分辨的情緒還是那份希冀。
【堂堂木葉,怎麼可能找不出壓製砂隱忍者的年輕一輩?】
“或許有,”
“邁特凱隊伍裡的日向寧次,近一年的時間裡已經順利執行過20次d級任務,11次c級任務。”
“那個小家夥是以第一名的成績,去年從忍校畢業的。”
猿飛日斬隨之出聲應答著。
為了能夠發掘出可以製衡宇智波荒的存在,以及為了給阿斯瑪尋求適合的部下,近些年的畢業生他都很在意。
“日向一族的?”
聽到這個名字後,轉寢小春的聲線陡然明快了一些。
畢竟這也是木葉裡最古老世家之一,那一雙特殊的白眼更是令整個忍界都垂涎!
“嘛,11次c級任務的經驗,那也差不多了。”
她漸漸撫平了心中的不安。
若是在中忍考試中自家沒有能夠與那個砂瀑的我愛羅一決高下的同期,那木葉的臉上可就十分無光了。
但是,開口回應的白發老人臉上的神色卻沒有前者這麼輕鬆。
“不過,僅僅是想要憑借日向寧次來遏製砂隱村的那個兵器恐怕還不夠。”
“因為他,來自日向分家。”
這樣的補充頓時令轉寢小春臉上堪堪鬆懈下去的心情,又再度變得凝重了起來。
於木葉現存的古老世家中,唯獨日向一族的宗家、分家之彆十分嚴重。
當然,這樣做的目的也是為了能夠保證白眼的純淨以及不被外部勢力中的那些覬覦者奪走。
且在長久的時間裡,除卻霧隱村一例,日向一族的白眼被保護得很好。
隻是,在分家額間刻下‘籠中鳥’也就算了,但為什麼連秘術都不願意共享,隻能由宗家一脈能夠傳承?
在這一方麵,就連那邪惡的宇智波一族做的都比他們要好。
“若是分家一支也能夠修習屬於宗家的秘術,日向也不會世代都被宇智波壓下一頭了!”
“真是迂腐、不知變通的一族。”
對於這樣的情況,轉寢小春終究無法改變什麼,畢竟那是人家日向一族的事情。
其所能做的,就是在私下裡將心中的抱怨與不滿吐露。
“那就將中忍考試日期推延。”
“我記得在即將畢業的年輕一輩中,也有不少好苗子吧?”
“不止是有豬鹿蝶那幾位家主的子嗣,”
“更何況砂隱村有所謂的戰爭兵器,難道我們木葉就沒有嗎?”
“隻不過,三個月的時間用於曆練,多少還是有些倉促了。”
“而且,當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將宇智波荒所帶來的隱患抹除。”
抱怨過後,她繼續提出諫言。
目前最緊迫的事情就是時間,一旦在時間上有了可供周旋的餘地,那麼什麼問題都將會迎刃而解。
“推遲考核的時間恐怕並不合適,這樣隻會讓砂隱村的那位察覺到什麼。”
“現在我們的選擇其實隻剩下一個:以主辦方的身份,聯合舉辦這場中忍考試。”
“當然,若是提及方自己選擇取消或者推遲這場活動,那麼倒也是另說,不過,這樣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在我們對砂隱村存在監視的時候,他們必然也是對我們有了很大的考究。”
“於此刻提及,就是要抓住木葉年輕一輩青黃不接的好時機。”
對同期的諫言,還不等猿飛日斬說些什麼,落座於之身旁的水戶門炎就已經搶先開口回答。
畢竟砂隱村的那幫人又不是什麼無可救藥的傻子,在發出邀請的時候必然是已經將所有的在意點都完全考慮了在內。
當然,那幫家夥到底是如何看待的這次聯合試煉,心中又打的什麼鬼主意,也隻有他們自己才最清楚。
“那麼,我們難道就要被砂隱村的那幫家夥牽著鼻子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