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似乎沒有聽見我剛才說的話。”
感受著身前人的瘋狂,感同身受著身後人的無助,荒冷冷出聲,微微挪過的身形也將水木的視線徹底隔離、封鎖。
冷漠的字句更是令前者收斂了一絲那幾近溢滿屏幕的瘋狂。
“哈?”
傳入耳畔的聲音讓水木的情緒再度變得微妙,在緊攥起定製手裡劍的同時,那流露著危險態勢的眼睛也不由的虛眯了起來。
“朋友?”
“喂喂,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和這頭妖狐?”
不止是目光,就連脫口的語氣與聲音都變得危險、諷刺。
尤其是當那血液滴濺在青青草地上的那種微妙響聲,更是令之臉上的表現變得猙獰。
所謂的宇智波,
所謂的血之修羅·荒,
似乎,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樣子!
那些流傳出來的戰績,果然都是一幫怯弱者對於那一族固有的畏懼,從而產生的刻板印象。
若他真的強大,
又怎麼會受傷,又怎麼可能會讓自己活躍到現在?
而產生這個因果的理由隻有一個,其本身就隻是一個被吹捧出來的紙老虎!
“那麼,就讓我來感受一下所謂天才,所謂宇智波,到底有幾斤幾兩吧!!”
水木低吼著,緊攥著定製手裡劍的手掌亦在此刻狠狠地下壓,
隱約他甚至都能夠聽得見,骨肉被撕裂,鮮血如注流淌的悅耳聲響。
【所謂的天才,】
【不過如此,】
【或許,這還能夠成為他像大蛇丸大人索要更多力量的戰績與憑證!!】
但,這些聲音終究是不存在的隱約,是其情緒揮發到了極致臆想出來的橋段。
要知曉,在經曆過與輝夜一族的戰爭後,荒的身體素質就像是橫跨了一個維度一般,達到了一個常人難以被破防的恐怕高度。
方才,眼前這家夥的全力一擊,也隻是擦破了一點皮,流出的鮮血僅是無關痛癢的表象。
“呱噪。”
對於如是言語挑釁,荒的回應僅有極簡的兩個字。
同時在語落的那一刹,漆黑的三勾玉就已經輪轉了起來,
【魔幻·枷杭之術!】
一眼的對視中,
淒厲的慘叫便已然從水木的口中爆發。
那種,整個神經都被踐踏,都被蹂躪的痛感,簡直令其在這一瞬間要瘋掉、要死掉!
不過這般宛如深陷地獄的折磨並沒有持續很久。
宛如被攻城錘轟擊的沉重撞擊感狠狠地作用在了他柔軟的腹部,當鮮血因這股驟然降臨的巨力從其口中吐出之際,其整個人就宛如炮彈一般朝著來時的路勁騰空倒飛。
“嗵!”
是肉體被硬生生轟進巨木內裡的沉悶聲響。
枝蔓顫栗,落葉抖落,艱難地咳血之音令人毛骨悚然。
一息,
一名曾經執行過上百次任務,並一度占據天時木葉中忍,就被如是反製,解除了所有的武力。
整個畫麵就像是一個無良的成年人,在欺負小朋友一把輕描淡寫。
但是,
這還不是終結。
“鳴人。”
“作為自詡的朋友,我今天就教你在這個世界生活下去的第一個準則。”
“那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他辱你一言,你還他一拳;他動你一指,那麼就掰斷他的肋骨作為代價!”
言至最後,
少年的聲音愈發的高亢與殘忍,那掉落在地染血定製手裡劍也被其在說話間拾起。
隻是,
也不知道這樣的話語是單單在對身後還未畢業的小家夥說道,還是在對著其他什麼人做出警告。
不過能夠看見的是,在語落的瞬間,
那特質的手裡劍就已經被他狠狠地甩了出去,
至於耳畔響起的喝斥音........
那些姍姍來遲的家夥,以為自己是在命令誰?
‘噗。’
似西瓜被剖開的聲音,那鋒銳的手裡劍就在一陣的驚呼中穩穩地沒入了水木的腹部,鮮紅滾燙的鮮血似不要錢一般順著其自己的忍具汩汩流淌而下。
若是沒有得到醫術精湛的醫療忍者及時救治的話,
這家夥,必然是扛不過今夜了。
“宇智波荒,你,你竟然對自己的同伴下如此狠手!!”
“宇智波荒,難道你沒有看見火影大人在此,沒有聽見火影大人製止聲嗎?”
“那是,初代目大人下令封禁的【封印之書】?”
“好啊,就是你蠱惑那頭妖.........蠱惑漩渦鳴人將這禁忌之物偷出來的吧!你究竟是何狼子野心!!”
“.........”
耳畔的聲音開始變得清晰,開始變得嘈雜。
沒錯,
在荒輕易反製水木的時候,那些負責追逐、尋找漩渦鳴人的木葉忍者們也堪堪抵達了。
當然,
那頭老狐狸也在,
甚至還穿上了那套極具象征意義的忍甲!
那個老家夥是多久沒有穿上那套忍裝了呢?
五年,十年?
上一次是他們這一族遭遇那個叛徒偷襲的時候,還是在天災九尾被帶土那家夥釋放出來的時候?
嘛,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
那個老家竟然在自己的麵前展現出了戰備時的姿態。
這究竟代表了什麼?
是單純為了漩渦鳴人而來,防止其衝破封印、釋放出九尾的能量,進入尾獸化狀態?
不,
不對。
被世人稱作是忍術教授的他,應該清楚的知曉漩渦一族的·【八卦封印】與需要自身為祭獻的【屍鬼封儘】,是如何強大兩種封印之術。
憑借這小家夥一時的情緒暴動,是遠遠不夠突破這兩給封印的。
那麼剩下的可能就是:
自己萬花筒血輪眼暴露了。
嗬,暴露,那就暴露吧。
什麼大不了的。
“已經沒事了,起來吧。”
他無視著周遭的喧囂、怒斥,朝著跌坐在地上的漩渦鳴人伸出了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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