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說到這裡,也都有些猶豫了。
雖然她們看不慣黃馬芳給自己男人戴綠帽子,讓自己男人給野男人養野種的事情,可是要是她們說出來了,真的讓黃馬芳被打死,她們也是不敢的。
想了想,其中一個胖婦人還是說道:“她就是被打也是活該!怎麼能這麼騙自己男人呢!心也太毒了!等下午她男人回來,我可要去說說去!”
另一婦人聽了,提醒道:“你要是說了,那女人還不得記恨上你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倆人商量了半天,最終,那胖婦人說道:“那我就不點明,就暗示他一下!能不能領悟,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
而此刻,在軋鋼廠上班的許大茂,對於醫院裡發生的事情,卻是一無所知。
因為這個新得的兒子,讓徐大茂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打不起精神來。
這麼久的期待,最後的希望,他期待了整整十個月。
隻想著黃馬芳這胎給自己生個健康,正常的兒子。
可是,昨天晚上,他的這個願望,又再次破滅了。
許大茂忍不住又歎了口氣。
這已經是他今天歎氣的第三百二十六次了。
一旁的兩個工人看著許大茂這心事重重,煩躁的樣子,不由好奇的問道:“大茂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怎麼看著無精打采的?怎麼,跟你媳婦吵架了?”
許大茂心情正煩躁,不想搭理他,便不耐煩的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啊!老子今天煩著呢,彆來找晦氣!”
那工人聽了,也不嫌無趣,反而又湊了過來,笑嘻嘻的說道:“哎呦,你這不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嘛!我這是身為一個工友對你表達一下關心,你怎麼還生氣了?”
此時正值中午,許大茂也懶得跟他廢話了。
直接坐了起來,站起來拿著飯盒,就往食堂走去。
走在路上,許大茂的臉拉的老長,一副彆人欠他錢不還的樣子。
到了食堂,打完飯,正好看到一個空位,就坐了過去。
剛吃了沒兩口,就見鄒和和侯立山等人也端著飯盒過來了。
許大茂此刻的心情雖然糟糕,可是她敢跟彆的工友發脾氣,說臟話,然而見了鄒和,他自然是沒膽子說的。
便立刻臉上堆上了笑容,說道:“哎呦,鄒主任來吃飯了,來來來!坐這兒!”
鄒和便在他的對麵坐了下來。
剛吃了兩口飯,鄒和突然開口問道:“你媳婦昨天晚上生了吧?這胎是男孩還是女孩兒?”
聽到這話,許大茂先是一愣、
繼而想到鄒和就跟自己家住隔壁,昨天黃馬芳臨產,疼的嗷嗷直叫,自己送她去醫院,鄒和肯定而已是聽到了。
隻得說道:“嗯,已經……生了,是個兒子。”
侯立山聽了這話,笑著說道:“恭喜啊!大茂這是你第四個兒子了吧?你這種子可是夠厲害的,連著四個,都是兒子,哈哈!”
侯立山這隨口誇讚的話,卻讓許大茂臉上尷尬之色更勝。
鄒和早看出來許大茂的臉色有異,便問道:“這個兒子是像你還是像他媽?”
許大茂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他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怎麼能說,這個兒子,又跟之前的三個一樣,一臉的胎記?
又或者說,孩子長的又不像自己,也不像他媽?反而是像黃馬芳口中的她奶奶,一臉的胎記??
許大茂硬擠出一絲微笑,說道:“還……行,還行!”
看到許大茂的樣子,鄒和心中已然明了。
他太了解這個許大茂了。
最是重男輕女,平時就覺得自己連生了三個兒子,雖然臉上都有胎記,可不管怎麼說,還是兒子。
許大茂心裡也覺得得意不已。
這次黃馬芳懷孕,許大茂早就在四合院裡放出了話去。
這一胎,肯定還是個兒子,而且,一定是個健康白淨的兒子!
可是現在,孩子已經生了,也確定是個兒子了,怎麼這許大茂,反而鬱鬱寡歡的樣子?
答案,已經十分明顯了。
看來,這許大茂這一胎的兒子,又是不儘人意啊!
鄒和淡笑了一下,沒有繼續追問。
看著許大茂一臉愁容,精神不振的樣子,鄒和好心的提點了他一句。
“大茂,看在咱們住鄰居的份上,我給你一點忠告吧!”
許大茂一聽,好奇心起來了,問道:“忠告?什麼忠告?”
鄒和開口說道:“這上班賺錢雖然重要,可是家裡門戶,可也是十分緊要的。”
“你白天上班,一天不在家,家裡會不會丟什麼東西呀?”
“萬一進了賊,那可就麻煩嘍!”
鄒和的話已經說的非常清楚了,提醒許大茂,讓他注意自己的門戶。
可是許大茂聽了鄒和的這話,卻仍是一頭霧水。
“門戶?丟東西?”
“那怎麼可能!”許大茂揮了揮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雖然上班來了,可是我家孩子還有馬芳都在家呢,馬芳肯定會看好門的,怎麼可能會丟東西!和子啊,你這可是白操心了!”
鄒和聽了,心道:就是因為黃馬芳在家,所以才需要擔心的。
彆人來不一定是偷東西,說不定,是偷人呢。
不過,這話,鄒和自然是不能對許大茂直說的。
他便又開口道:“就算不丟錢,可是會不會丟彆的什麼?”
“你自己想想吧!”
鄒和說完,飯也吃完了。
便和侯立山一起,出了餐廳了。
隻留下徐丹一臉懵逼的坐在位子上。
"丟彆的什麼’?
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小偷進家,不偷錢,偷糧,還能偷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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