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饅頭當然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而是她給打飯的張哥拋了倆媚眼,說幾句好話哄來的。
不過,那張哥雖然沒有實際占到自己的便宜,卻也確實不是自己拿錢買來的饅頭,她自然不能理直氣壯的分說。
而她的這副樣子落在賈張氏的眼中,賈張氏更是確定了自己的猜想是對的。
指著秦淮茹說道:“看看,看看,你自己照照你那心虛的樣子,還說不是奸夫!我可不傻!”
秦淮茹嘴裡隻是說著:“我真的沒有……”
可是,,卻怎麼也說不出這饅頭的來源。
賈張氏更是抓到了把柄一樣,瘋狂的辱罵秦淮茹。
而一旁原本正在吃饅頭的棒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再吃了,而是看著秦淮茹。
棒梗又想起了那天,自己在小胡同看到的,自己的母親和鄒和站在一起,還說著非常親密的話。
棒梗心裡頓時明鏡一般。
原來自己奶奶天天罵秦淮茹的,都是真的,一句也沒有冤枉她。
她果然是水性楊花,勾搭奸夫的人。,
棒梗氣的三根手指使勁的抓在一起,饅頭都被他抓酥了。
一旁的賈張氏看到了,心疼的連忙跑過去接住,嘴裡還在喊著:“哎呦呦,這大白饅頭抓碎了多可惜啊!棒梗你趕緊吃呀!不吃白不吃!”
棒梗聽了,頓覺有理。
就算是來路不正的饅頭,也能填飽肚子,不吃白不吃。
他便惡狠狠的瞪了秦淮茹一眼,然後用力的咬了一口,繼續吃了起來。
五個大白饅頭,還沒幾分鐘的功夫,就被賈張氏棒梗,賈東旭瓜分一空。
幸好秦淮茹下手快,搶出來了一個給了小當和槐花,不然的話,這倆小丫頭一口饅頭都吃不著了。
賈家賈東旭,賈張氏,棒梗三人吃飽喝足,又坐在床上有說有笑。
秦淮茹自己拿回來的饅頭,自己一口也沒吃上。
她心情愁悶,也沒心思再做飯。自己一個人走出了家門。
而秦淮茹一眼看到易中海家的灶房裡正冒著煙。
頓時眼前一亮。
看來,一大爺家正在做飯了。
她四下看了看,確認四周沒人,便快速進了易中海家的門。
而此時的易中海,正坐在灶台前一邊燒火,一邊唉聲歎氣。
早上上班的時候,他明明跟秦淮茹說好了,下午下班的時候兩人一起回家的。
可是今天下班的時候,他去車間找秦淮茹,秦淮茹居然早就走了。
他越想心裡越不舒服。
轉念又想起了中午在食堂,秦淮茹和那個打飯的眉來眼去,笑眯眯的樣子,易中海心裡更不是滋味了。
那打飯的雖然長的賊眉鼠目的,沒有自己相貌端正,可是勝在年輕,跟秦淮茹年齡相當。
而自己卻比秦淮茹大幾十歲,比秦淮茹的爹還大著幾歲,秦淮茹現在同意自己,過幾年會不會有變卦了呢?
秦淮茹不會是又反悔了,看上了那個打飯的吧?
一想到這裡,易中海心裡更加的沒底了。
正在這時,一聲清脆的笑聲傳來:“呦,這什麼味兒啊,好香啊!”
聽到這個聲音,易中海渾身一震,連忙回頭看去。
來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秦淮茹。
他心中大喜,立刻站了起來,快步走到了秦淮茹身邊,伸手就要去抓秦淮茹的手,口中說道:“淮茹,你總算是來了!”
“我還以為你……”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那心急的樣子,連忙不動聲色的轉了個身,躲過了易中海的熊爪。
易中海這一抓空,才回過神來,連忙尷尬的把手放在了身後。
有些不自在的說道:“都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呀淮茹?”
“對了,今天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下班一起回來的,你怎麼沒等我,自己先走了呀?”
秦淮茹聽了,笑盈盈的說道:“哎呀,一下班,我就隻顧著趕緊回家,把早上您說的那話給忘了,您看我這腦子。”
聽到秦淮茹說不是故意不等自己,易中海立馬臉上堆滿了笑容。
說道:“原來是忘了啊!那就好!”
說完這話,易中海又想起中午秦淮茹跟那個打飯的眉來眼去的樣子,易中海心中有些醋意,便試探著問道:“對了淮茹,中午打飯時候,跟你說話那個打飯的是誰啊?”
“哦,你說張哥啊,他就是食堂打工的呀,以前我在廠裡上班見過幾次,說過幾回話,怎麼了?”
“沒,沒怎麼……”易中海說道。
秦淮茹笑眯眯的說道:“怎麼了一大爺,您不會是生我的氣了吧?”
易中海被秦淮茹說中了心事,頓時老臉一紅,連忙說道:“那怎麼會,怎麼會呢!我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秦淮茹聽了,點頭道:“嗯,那就好!”
“我就說,一大爺肚量大,肯定不會為這點小事生我的氣的。”
易中海被秦淮茹這兩句恭維話誇得心裡美滋滋的,再也沒有了一絲惱意。
臉上堆滿了笑意。
正在這時,秦淮茹適時的看了眼火上燒的飯鍋,問道:“好香啊!一大爺做什麼好吃的呢?”
易中海聽了這話,連忙揭開鍋蓋,說道:“我吵得白菜燉粉條,給你盛一碗吧?”
易中海的話正中秦淮茹的下懷,她佯裝客氣道:“這,不太好吧?我吃了您怎麼辦呢?”
易中海聽了,連忙說道:“我做得多,肯定夠咱倆吃的!你就放心吧!”
說完就盛了一大碗,先遞給了秦淮茹。
秦淮茹笑著接過,便不再客氣,大口的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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