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此時,易中海自然不待見劉海中了。
劉海中笑著跟易中海走在一起,問道:“老易,你這耳朵的事,我可是聽咱們院裡人說了,既然已經沒了,你也想開些,彆太難受了,你也節哀順變吧!”
聽到劉海中提到他的耳朵,易中海而臉色頓時變的越發難看了。
臉色鐵青,走的更快了。
劉海中一副看不出來的樣子,連忙跟了上去,繼續喊道:“慢點啊老易,我都快跟不上你了!”
“我還有話要說呢!”
劉海中追上易中海,繼續說道:“老易,你耳朵的事情就不說了,剛才鄒和去打飯的情形,你看見了沒?”
“那氣派,就是廠長來啦,也不過如此了!”
“現在鄒和在咱們廠裡這威望,我是不服不行了。你看看咱們廠裡的人看見鄒和那態度,那熱情勁兒,我看著都眼熱呐!”
“老易,要我說啊,你也彆彆扭了,人家鄒和就是有本事,這麼年輕,就成了咱們廠裡唯一一個九級鉗工,咱們倆都在這廠裡多少年了,我還是七級,你也才八級,這可真是長江後浪啊!不服不行,不服不行啊!”
劉海中還在繼續說著,易中海卻越聽越火大,他此刻再也不想聽見任何誇讚鄒和的話了。
易中海逃也似的往前跑去。
劉海中在後麵高聲喊道:“哎!老易,你怎麼走了啊?我還沒說完呐!我還想說許大茂跟秦淮茹……”
易中海越跑越快,一直跑到再也聽不見劉海中的聲音了,這才停下來了。
易中海咬牙切齒,心中暗道:這個劉海中,就是故意來氣自己,看自己笑話的!!
他想起劉海中最後說的那句話,易中海更是氣的臉都要黑了。
一天的時間過去,很快,到了下班的時間。
在辦公室裡無精打采了一天的李副廠長,此刻也不得不做起了回家的打算了。
他昨天已經在辦公室裡湊合了一晚上,沒有被褥,凍的半死,今天為了他自己的小命,他也必須得回家了。
想到家裡的母老虎,李副廠長心裡還是有些犯怵。
可是轉念一想,那家也是自己的,憑什麼就把他趕出來了?
自己家那麼多雞被嚇死,憑什麼不讓他吃?劉翠花她一個人能吃完?
想到這裡,李副廠長更是堅定了回家的心。
一下班,李副廠長就拄著拐杖,往家裡走去。
而他沒注意到的是,在廠門口的角落裡,有一雙冰冷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他。
這個人,正是趙才秀。
趙才秀早就已經守在了廠門口,看到李副廠長出來,他頓時來了精神。
自從趙才秀被廠裡開除,又差點坐牢後,他現在每天最大的樂趣,和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報複李副廠長。
第一次,在路上扯繩子,把李副廠長摔進了冰河,摔斷了腿,第二次,往李副廠長家裡扔鞭炮,嚇死了李副廠長家的七八隻雞。
而這一次,趙才秀有想要好好的整整這個李副廠長了。
趙才秀看著李副廠長一瘸一拐,拄著拐杖離開的背影,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哼!李由!
我淪落到今天的這個地步,都是你害的我!
你把我還得這麼慘,你以為你斷條腿,死幾隻雞就算過去了?
沒門兒!
我會陰魂不散,一致的跟著你,隔三差五的整你,讓你永遠擺脫不了我的陰影!
我要讓你整天提心吊膽的活著!
趙才秀想到這裡,冷笑了兩聲,快不向一條李副廠長回家的捷徑跑去。
李副廠長斷著一條腿,走起路來,速度自然沒有趙才秀跑得快。
趙才秀很快,就抄近道,跑到了李副廠長的前麵。
然後,在李副廠長回家的必經之路上,用鐵鏟,快速的挖起洞來。
不多時,一個西瓜大小的洞就被挖了出來。
挖好了洞,下一步,就是埋‘炸彈’了。
趙才秀看了看四周,確認周圍沒人,立馬脫了褲子,讓挖的洞上一頓,吭哧吭哧的忙活了起來。
沒一會兒,一洞新鮮熱乎,熱氣騰騰,臭氣熏天的‘炸彈’就製作完成了。
趙才秀拉完,趕緊提上褲子,然後再周圍的垃圾堆上翻找了一下,找到了一塊破布。
然後,他拿起這塊破布,小心翼翼的張著蒙在了洞口處。
又在破布的周圍用土壓得緊實了些。
最後為了讓陷阱的隱蔽性更好,趙才秀又在路邊捧來了一些殘雪,鋪在破布之上。
此刻,這個陷阱,已經可以算得上是完美的陷阱了。
粗略看過去,誰也看不出來,這馬路的正中間,隱藏著一個陷阱。
而那陷阱之中,還有趙才秀剛剛拉的滿滿一坑的屎。
趙才秀左看右看,對自己的陷阱十分的滿意。
他快不走到了一處牆頭處,縮著脖子坐著,用一定破帽子遮住臉,耐心的等待著獵物的上門。
大約過來一盞茶的功夫,李副廠長雙手拄拐的身影,終於出現了。
躲在暗處的趙才秀頓時來啦精神,聚精會神的盯著李副廠長。
眼看著李副廠長一步步走來,距離他做的陷阱越來越近了,趙才秀有事興奮,又是激動。
一步,兩步,越來越近了。
還有三步,李副廠長就會踩到自己精心給他準備的‘大禮’了。
李副廠長此刻走了半天的路,早就已經精疲力儘了。
原本就感冒的身體,更是累的出了一身的虛汗。
李副廠長在心裡給自己加油鼓勁,讓自己再堅持一會兒。
就快要到家,隻要到了家裡,就能好好的歇歇了。
家裡有溫暖的火爐,有熱氣騰騰的飯菜,還有燉的酥爛入味的雞肉。
一想到這裡,李副廠長饞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就在這時,原本正幻想著好吃的飯菜的李副廠長突然腳下一空,踩進了一個坑裡。
李副廠長還沒反應過來,就聞到了一股鑽鼻子的臭味。
“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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