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對易中海,自然是滿肚子的恨意。
上次,秦淮茹大半夜的出去又回來,衣服上還有饅頭碎屑,當時鬨得那麼大,院子裡的其他人都出來解釋了,撇清了關係,隻有易中海,沒有任何的證人,證據。
賈張氏心裡覺得,肯定就是這易中海跟秦淮茹私通。
可惜卻沒有證據,今天這一大媽喊著易中海搞破鞋,這可正踢進了賈張氏的心窩了。
賈張氏快速翻身下床,套上褲子,褲腰帶一勒住,就往外跑。
很快,易中海家門口,就聚集了不少的人。
寒風刺骨,也擋不住四合院眾人看熱鬨的心。
許大茂,黃馬芳兩人裹著棉襖,揣著袖子站在門口往裡看,
三大爺閻埠貴,三大媽也相攜走過來了,嘴裡還在喊著:“誰搞破鞋了?誰搞破鞋了?”
二大媽連忙一臉興奮的喊道:“是他一大媽回來了!我也聽見了!一大媽喊的!說是老易搞破鞋呢!”
一時間,易中海門前擠滿了人,都一臉興奮的,圍在易中海的門口往裡張望。
聽著門口圍的人越來越多了,秦淮茹急的滿頭大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屋子裡轉悠,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
易中海也是急的臉漲的紫紅,跟一大媽求饒道:“老婆子,彆這樣!這不是讓彆人看笑話嘛!我都已經答應你了,以後再也不給她糧食,也不借給她錢了,你就彆鬨了吧?”
聽到易中海這麼說,一大媽一甩手,怒道:“鬨?我鬨?”
“明明是你自己不檢點!生活腐敗!你還有臉說我鬨?!”
“哼!至於丟人,誰乾不要臉的事誰丟人!反正我什麼也沒乾,我有什麼丟人的!要丟,也是丟你自己的人!”
一大媽說到這裡,一把甩開易中海,衝到了門口,看到門口站著的四合院眾人,立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這日子是沒法過了!這偷人都偷到我家來了!在菜窖搞破鞋還不算,這都直接搞到我的床上來了!”
“還有沒有天理啊!老天爺啊!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這個老不正經的東西!趁著我回娘家,把這小媳婦引到我屋裡去,我還怎麼活啊!”
門口的眾人看著一大媽哭天搶地的樣子,聽著她說的話,都聽明白了。
看來,這易中海是半夜在屋裡跟彆人私會,被回來的一大媽恰好撞見了,這才鬨將開來的。
上次易中海被賈張氏打,是賈張氏懷疑易中海跟秦淮茹關係曖昧,可是沒有證據,這次,可是被一大媽直接堵在屋裡了,看他還怎麼開脫。
圍觀的眾人都是一臉的興奮,這熱鬨,可太好看了。
比在家睡覺有意思多了。
鄒和也慢悠悠的過來了,手裡照例捧著一個暖爐,穿著秦京茹剛給他做好的新棉襖,帶著帽,渾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的,便站在人群中,嗑起了瓜子,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三大媽上前想要把一大媽攙扶起來,一大媽卻墜著不起來,嘴裡喊著:“彆拉我,我不活了!哎呦!”
三大媽勸說道:“他一大媽,你這是何苦呢,這天寒地凍的,地上涼,看凍著你了怎麼是好,先起來,老易的事,你再慢慢說!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
一大媽喊道:“誤會?”
“我進屋親眼看見的,孤男寡女,大半夜的共處一室,這還能有什麼誤會?!”
門外眾人聽到這話,都是眼前一亮。
孤男寡女?
看來,這一大媽果然是抓到易中海的姘頭了!
二大媽忍不住問道:“他一大媽,你這話的意思,你是抓到那個女人了現行了??”
一大媽大聲道:“沒錯!那個女人,現在就在我們屋裡!”
一大媽此話一出,院子裡所有人都熱切的討論了起來。
“一大媽好本事啊,居然把倆人堵屋子裡了!”
“不知道那姘頭是誰?是咱們附近的不是?也不知道會不會認識?”
“我怎麼還有點小激動了!小迫不及待想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居然口味這麼重,居然能看上一大爺!”
“這你就不懂了吧!什麼看上一大爺,這明明就是看上一大爺的錢!一大爺人雖然老了,可工資可不少!一個月八九十塊錢呢!”
“這倒也是,這工資,咱們院裡,除了鄒和,誰能比得過?”
“這下,可真是鬨大了!”
“看熱鬨還給我看興奮了!好奇這女人到底長啥樣?”
……
眾人議論紛紛中,站在人群中嗑著瓜子的鄒和嘴角卻還掛著笑意。
這女人是誰,鄒和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他倒想看看,今天,這易中海和秦淮茹,到底該怎麼收場。
而站在鄒和不遠處的另一個人,跟鄒和的表情竟然相似。
似乎對於屋裡的女人是誰,也早就知道了。
這個人,就是許大茂。
許大茂搖了搖頭,低聲說了句:“活該!”
站在許大茂身旁的黃馬芳聽了這話,有些疑惑,問道:“什麼意思啊大茂?你怎麼這麼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許大茂歪嘴一笑,說道:“那當然了!咱們四合院裡有什麼事情,是能瞞得過我的!你啊,就等著看熱鬨吧!”
許大茂說完,便伸長了脖子,看向易中海門口的位置,等著看秦淮茹被揪出來。
這件事情,許大茂自然是早就知道了的。
上次,他還替易中海和秦淮茹打過圓場。
隻不過,他可不是安的什麼好心,純粹是為了他自己罷了。
自己抓住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把柄,易中海因為怕他說出去,少不得得討好他。
這幾天的時間,許大茂沒事就去易中海家蹭吃蹭喝。
易中海縱然心裡不滿,卻也敢怒不敢言。
隻能任由許大茂搜刮勒索。
而秦淮茹雖然沒有錢,可是許大茂也有甜頭可拿。
許大茂再四合院沒那麼大膽,可是到了軋鋼廠,一有機會就去找秦淮茹,開點葷腔,調戲兩句。
沒人的時候,再摸一把小手,拍拍後背,占秦淮茹的便宜。
秦淮茹生怕許大茂把她跟易中海的事情說出去,因此,對於許大茂的所作所為,敢怒不敢言,不敢聲張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