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見傻柱攔住自己,以為傻柱是想問自己要點錢治傷,她反正是打定了主意,不會給傻柱錢的,便也無所畏懼,沒有多想。
可是看著傻柱有些緊張又有些激動的神色,秦淮茹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便開口問道:“你到底想乾什麼?趕緊說吧!”
因為上次傻柱在全院大會的時候胡言亂語,賈張氏怒打了秦淮茹,秦淮茹而已覺得沒臉見人,所以,這些天一直在躲著傻柱,不想再跟傻柱扯上任何的關係,再被人看到。
今天來菜窖取菜,無意間正好撞上傻柱,秦淮茹此刻隻想在被人看到前,趕緊離開。
便開口催促道。
傻柱看著秦淮茹白嫩的胳膊,豐腴的身材,不由的吞了吞口水。
這秦淮茹的身材,可真是不錯啊!
這也正是傻柱被秦淮茹吊著這麼多年,乖乖當她舔狗的原因。
傻柱心裡暗想:自己接濟了秦淮茹這麼多年,給她送錢又送糧,更因為給秦淮茹帶菜,被食堂主任發現,重罰了自己。
自己對秦淮茹這一片的心意,秦淮茹不可能不知道。
自己現在提出那個要求,秦姐一定不會拒絕自己的,一定會幫自己的。
想到這裡,傻柱鼓起勇氣說道:“秦姐,前幾天,全院大會的時候,我突然控製不住自己,胡言亂語,鬨了不少笑話。”
“那時候我雖然口不擇言,但說的可都是我的真心話!”
“咱們在一個院裡這麼多年,我對你怎麼樣,你應該也明白的。”
“這麼多年,媒人也介紹了不少女人,我都沒結婚,你當我是為了什麼?我這可都是為了秦姐你啊!”
秦淮茹聽著傻柱絮絮叨叨了半天,說了這麼多,早就聽得不耐煩了,便催促道:“你到底想說什麼?趕緊說吧,彆等會再有人進來!”
傻柱聽了,咬了咬牙,開口說道:“我對秦姐一片真心,現在,我病了,秦姐肯定不會看著我這麼病著的,是吧?”
秦淮茹聽了傻柱的話,以為他說的‘病’是指的自己胳膊骨折的事,便打斷他直接說道:“傻柱,你病了我心裡自然是關心你的,可是我現在手裡也沒錢啊,實在是幫不上你啊!要不你找一大爺借點?”
傻柱聽了,連忙拚命搖起了頭,說道:“不!我不是要錢!”
秦淮茹聽了,鬆了口氣,可是,傻柱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瞬間呆住了。
“我要的是你!”傻柱眼神狂熱的盯著秦淮茹,仿佛一頭餓狼盯著一塊肥肉一般。
秦淮茹愣了幾秒鐘,遲疑著問道:“你,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傻柱急切的說道:“我這兩天仔細考慮過了,我那天之所以會胡言亂語,很有可能是憋的!”
“憋……的?”秦淮茹疑惑的問道。
傻柱連忙點頭,說道:“沒錯,就是憋的!”
“我為了秦姐你,這麼多年,一直沒結婚,也沒找過女人,我可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一直憋了這快三十年了,可不得憋出毛病了嗎!”
“秦姐,要想治我的病,必須,得替我解決了這個問題才行!”
傻柱的話早讓秦淮茹聽的麵紅耳赤,站立難安。
她此刻才明白過來,這傻柱說的,讓她‘幫忙’,到底是讓她幫什麼忙。
原來,竟然是這個!
秦淮茹又羞又惱,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這種事,我怎麼可能幫你!”
“趕緊讓開,我得回去了!”
可是,傻柱見秦淮茹要走,卻雙膝一彎,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道:“秦姐,你彆走啊!我先走已經憋得開始犯瘋病了,再憋下去,我真不知道會怎麼樣,你就幫幫我吧!”
秦淮茹嚇了一跳,氣憤的就要推開傻柱,出菜窖,可是傻柱雖然渾身是傷,但到底是個男人,跪在地上不動,秦淮茹也推不動他。
兩人頓時僵持住了。
而站在菜窖外的鄒和聽到裡麵傳出來的交談聲,不由的樂了。
他還當是誰在菜窖裡說話呢,原來,是傻柱和秦淮茹啊。
這倆人還真是情深義重啊,前幾天剛在全院大會上當著全院人的麵表明心意,當眾表白秦淮茹,這才過了幾天,居然就又開始在這菜窖裡幽會了?
這樣一場好戲,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進行,這多沒意思啊!
好戲,當然得有觀眾才行。
想到這裡,鄒和便有了主意,立刻走到了秦淮茹家的窗外,啟用了係統之前獎勵的變聲技能,把自己的聲音變成了女人的聲音,喊道:“賈張氏,你趕緊看看去吧,你兒媳婦秦淮茹在菜窖裡偷人呐!”
而此刻,賈張氏正躺在床上準備睡覺,聽到窗外突然傳來的聲音,不由的渾身一震,警鈴大作!
菜窖?!秦淮茹?!偷人?!
這幾個關鍵詞,被賈張氏無一遺漏的捕捉到了。
她立馬翻身下床,踢拉著鞋就往外跑去。
口中喊著:“在哪?在哪?這天殺的奸夫淫婦!”
鄒和說完,便轉身回了後院。
家裡秦京茹已經把兩個孩子都哄睡了,鄒和一進門,便笑道:“還早著呢,彆睡了,走,看熱鬨去!”
秦京茹一邊穿衣服,一邊好奇問道:“什麼熱鬨啊?”
鄒和一臉神秘,說道:“賈張氏正捉奸呢,你不想去瞧瞧?”
說完,拉著秦京茹往門外走去。
賈張氏衝到門外,卻見外麵空無一人,不由的一愣神,
心道難道是剛才自己恍惚間做夢了不成?
賈張氏有些狐疑,正在這時,她想起剛才那女人的聲音所說的,‘秦淮茹在菜窖裡偷人’,頓時來了精神。
立刻衝到了菜窖門口,透過門縫,果然看到菜窖裡亮著昏暗的燈光。
一男一女兩人說話的聲音透過門縫傳了過來。
“秦姐,你就幫幫我吧!我這光棍了這麼多年,還沒嘗過女人什麼滋味呢!”
“哎呀,不行,你趕緊讓開,我得走了!等會被我婆婆聽見了!”
“那死老太婆天天睡的跟死豬一樣,她肯定聽不見的!”
“不行不行,萬一有人看見呢,我得先走了!”
“秦姐,那賈東旭天天半死不活的,你跟著他也是守活寡,咱倆剛好可以互相慰藉不是!”
“我保證,等賈東旭一死,我立馬娶你!”
……
聽到菜窖裡傳來的不堪入耳的聲音,賈張氏頓時氣的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再也忍不住了,立馬上前,抬起一腳,‘砰’的一聲,踹開了菜窖的門!
大喊一聲:“好你們一對狗男女!”
“奸夫淫婦,居然躲在這兒偷人!”
而此刻,秦淮茹急於出菜窖,可是傻柱一直攔住苦苦哀求,不放她離開,賈張氏這一踹門,直接把兩人都嚇了一大跳!
“媽!!”秦淮茹嚇得臉都白了,驚呼道。
傻柱也被嚇得渾身一震,轉過身來立馬就要奪門而逃。
可是,傻柱本就胳膊骨折,現在更是渾身是傷,怎麼可能是肥碩的賈張氏的對手,他剛衝到門口,就被賈張氏用力一推,給推回到了菜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