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整張臉氣的脹的通紅,看著瑟瑟發抖的秦淮茹,和一臉驚慌的傻柱,賈張氏當即氣沉丹田,攢滿了力氣,大喊一聲:“快來人啊!”
“狗男女偷晴啦!”
“來人啊!!!”
賈張氏的嗓門本就大,此刻更是攢滿了力氣,這一嗓門喊出去,頓時傳到了全院。
這個年代,還沒有電視,各家晚上吃了晚飯,基本都在院子門口閒聊嘮嗑,到了八點多大多數都開始上床睡覺了。
無論什麼時候,男女之間的花邊新聞都是最吊人胃口,讓人感興趣的。
賈張氏這一嗓子喊出來,各家的燈紛紛又都亮了起來。
原本已經上了床準備睡覺的人都穿了衣服重新起來了。
打開門,都互相問著。
“誰偷人了?誰偷人了?”
“誰在喊什麼狗那女?誰啊??!”
“不知道啊,我也剛出來!”
“我聽的清楚,是賈張氏喊的!”
“快快快!在中院!趕緊去!”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不多時,中院的菜窖門口,就圍了不少的人。
鄒和也站在人群中,悠閒的靠在牆上,從係統空間裡抓了兩把瓜子,給了秦京茹一把,自己一把,一邊看著熱鬨,一邊磕著。
“這到底什麼情況啊?賈張氏站在菜窖門口乾什麼?”
“不知道啊!她剛才喊什麼狗男女偷晴?難道,這菜窖裡有人?”
“會是誰啊?”
圍觀的四合院鄰居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都是一臉的好奇。
賈張氏見圍觀的人來的差不多了,眾人的好奇心也都被吊起來了。
這才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隻見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天搶地的嚎了起來。
“老天爺呀~!你怎麼不長眼啊!我們賈家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娶了秦淮茹這麼個喪門星回來,把我們東旭克的癱瘓在床上,現在,又跟傻柱偷晴,還跟傻柱密謀想要害死我兒子!”
“這個喪儘天良的賤人,老天爺你怎麼還不收走她啊!”
眾人聽了這話,頓時都驚呆了。
一旁的三大媽聽賈張氏罵的這麼難聽,不由的說道:“棒梗他奶奶,有話好好說,你這罵的也太難聽了……”
旁邊一個老婦人也說道:“這賈張氏天天說她兒媳婦不守婦道,偷男人,可是也隻是自己胡想,從來沒有什麼真憑實據啊!”
“就是嘛,這捉奸,講究的是捉一對,最好是把奸夫捉奸在床,這才叫鐵證如山,賈張氏這天天胡猜,我都看不下去了!”
賈張氏一聽這話,立馬蹦了起來,指著三大媽罵道:“你們還替那賤人說話!”
“還覺得我說的重了?!”
“好!!”
“捉奸成雙是吧?我就讓你們看看!這奸夫淫婦在乾什麼好事!”
賈張氏說完,猛地推開了菜窖的門。
一直站在門後的秦淮茹和傻柱連忙爭先恐後的往門口擠,都想先跑出去趕緊離開。
結果倆人擠作一團,卡在門口,誰也出不去了。
秦淮茹急的使勁推著傻柱,想讓他離自己遠點,傻柱此刻也顧不上自己的秦姐了,雙手扒著門,使勁往外擠。
“傻柱,你閃開!讓我先出去!”
“秦姐,我,我得先走!對不住了!”
菜窖的門本來就小,門框也小。
秦淮茹和傻柱越是這麼擠嗎,越是誰也出不去,都堵在了門口。
而這一幕,被站在菜窖外,等著看熱鬨的四合院眾人給看得一清二楚。
所有人,都驚呆了。
眾人死寂了幾秒,現場隻有秦淮茹和傻柱互相推諉,抱怨的聲音。
片刻後,人群裡的一個人突然開口。
“嘶!”
“這大半夜的,黑燈瞎火,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這是在乾什麼呀?”
說話的人,正是鄒和。
他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做出一臉好奇的神情。
鄒和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是一臉揶揄促狹之色。
笑嘻嘻的低聲討論了起來。
“這賈張氏喊著狗男女偷晴,我還以為她又是一張破嘴罵人呢,原來,竟然是真的啊~!”
“自己兒子還沒死,而自己的兒媳婦就跟彆的男人躲在菜窖裡偷晴了,我要是賈張氏,我也非被氣死不可!”
“這傻柱的膽子可真夠大的啊,上次被賈張氏打了個半死,這才幾天啊,就又忘了,還敢來招惹秦家的媳婦,被打也是活該~”
“是啊,上次我還想著賈張氏打的太狠了,現在看來,這傻柱還真是該打!”
秦淮茹和傻柱聽到眾人的議論,這才反應過來菜窖外站著一二十個人,正瞪著眼睛看著他們呢。
連忙光速分開,倆人一前一後跑出了菜窖,人群圍得密不透風,秦淮茹想要離開,也一時走不掉。
而傻柱正要跑回自己屋裡,卻被坐在菜窖門口,恨的咬牙切齒的賈張氏一把抓住了腿。
賈張氏恨恨的說道:“傻柱!你三番兩次勾引我嗎東旭的媳婦!我今天,就非要咬死你不可!”
賈張氏話音剛落,便張開血盆大口,朝著傻柱的腿用力一咬!
傻柱隻覺得一陣鑽心的劇痛從腿上傳來!
渾身一僵,立刻爆發出了一聲猛烈的慘叫。
“啊啊啊啊!!!!”
傻柱的慘叫聲響徹夜空,經久不停。
現在的眾人聽了,都不由的渾身一顫。
直起雞皮疙瘩。
心中暗道:這賈張氏,牙口可真好啊!
下嘴,果然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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