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眼,秦京茹當即又激動的熱了眼眶,身體不由自主的湊了過來,一頭紮向了鄒和的懷抱。
兩人相擁在一起,秦京茹的呼吸聲滿是享受與激動,鄒和輕輕拂著她的秀發,嘴角也揚起一個弧度……
整間屋子,都充滿愛情的味道,纏綿而香甜。
“和子,我想你……”過了許久,秦京茹大膽的抬起眸子,楚楚可憐說道:“我剛還以為,要失去你了呢!”
“怎麼了?”鄒和一臉寵溺道:“發生了什麼?”
“剛才我姐……”秦京茹說到姐字,又停頓下來,當即改口:“剛才秦淮茹過來,說你跟於海棠摟摟抱抱的,我還以為……”
秦京茹把這個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並向鄒和認錯:“我錯了和子,我不應該聽信秦淮茹的胡說八道,你不要生我的氣,我也沒有懷疑你,我隻是擔心,我隻是覺得你太好了喜歡你的女子肯定很多,我隻是太在乎你了……”
看著秦京茹一板一眼的說著,水汪汪的秋水眸子大睜,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有女如此,怎叫人不心疼?
“噗!”鄒和心中一軟,當即一笑道:“這有什麼好道歉的?雖然我喜歡你聽我的,但你也是一個人啊,在這種挑唆下,你出來看看,也是正常的行為,不用太過緊張,隨意一點就好,隻要關鍵的事聽我的,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一般情況下,你還是做你自己就行,我喜歡的是你的人,又不隻是你的聽話!”
這話說的都是真心實意的話,既然兩人要在一起,本來就是相互融合。
從秦京茹一回來就把這一切都說了出來,並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觸了鄒和的眉頭,就能看出,這秦京茹是真心實意的,兩人在一起,有時候最重要的就是這種無話不談,鄒和當然不會發難。
而秦淮茹說出那話,是個人都會去看一個究竟,人之常情,根本不是什麼原則性的大事。
這麼水靈可愛單純的秦京茹,鄒和疼愛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去責備她呢。
此言一出,秦京茹當即笑眼如花,整張臉都都舒展開來,滿目感激道:“太好了和子!你對我實在是太好了!咱們結婚後,我一切都聽你的,你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你讓我怎麼乾,我就怎麼乾!”
“好!到時候肯定乾個夠。”鄒和柔和一笑道。
秦京茹也樂開了花,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鄒和的眼神,她臉蛋一紅,突然有點緊張。
這和子為什麼說‘讓我乾個夠’的時候,眼神裡閃過一絲很有攻擊性的光彩啊,那個光彩驟閃,就像是大炮猛轟了一下,直接讓秦京茹眼神迷離隻覺得眼前一陣眩暈。
兩人又在屋內深入溝通了一會兒。
然後就一起出了四合院大門,開始去看那好戲。
一走出門,就被許大茂看到……
看到秦京茹之後,許大茂當即眼珠子猛瞪,心裡咯噔一下:哎呀呀呀呀!這秦京茹是真的漂亮啊,和子這貨的豔福不淺呐~。
“看什麼看?”鄒和淡淡一句話逃口而出。
看到鄒和那眼神掃視過來,許大茂仿佛看到一記能切割鋼鐵的激光槍一樣,嚇的兩腿一軟半蹲下來,佝僂著身子,聲音瑟瑟發抖道:“沒看什麼沒看什麼,什麼也沒看……”
“再有下回,把你眼珠子挖了!”鄒和橫眉冷目道出一句。
一聽這話,許大茂嚇的整個人都呆滯了,這話要是彆人說出來,許大茂才不會害怕呢。
要是彆人說,許大茂肯定叫囂道:還把我眼珠子挖了?站那不動你敢挖嗎?
隻是,此刻,這話是從鄒和的嘴裡說出來的。
許大茂當即腦海中就出現一個畫麵,畫麵中鄒和拿著一把頭尖鋒利的匕首,俯視著趴在地上的自己,‘哢嚓’一聲,刀尖紮進眼中,用力一挑一撅,直接把一個眼珠子挑了出來,然後那鄒和就挑著眼珠子,仰頭哈哈大笑數十聲,最後一抬手,直接把眼珠子塞入口水,嘎嘣嘎嘣的咀嚼了起來……
血腥的畫麵在大腦海中顯現,當即嚇的許大茂魂飛魄散,連連大叫道:“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和子,下回碰到你這未過門的妻子,我閉著眼睛繞道走!”
說這話時,許大茂已經閉上了眼睛,不敢再多看那秦京茹一眼……
見狀如此,鄒和當即淡淡一笑。
心道這些日子裡,沒有白打這許大茂。
一天三小打,三天一大打,終於把這許大茂打出心理影響了。
不錯!
這樣以後,就少了很多麻煩。
看過原著的都知道,這許大茂就是一個妥妥的人渣,不把他治服了,還真是後患無窮。
鄒和在這許大茂心裡上劃下一大刀,直觸其靈魂深處,讓許大茂對鄒和的害怕深入骨髓,這個舉動雖然工程量巨大、連打無數天也挺累的,但若能永絕後患,倒也值得。
冷哼一聲,與秦京茹離去許久。
許大茂不敢輕易睜睛,心中感覺著鄒和已經走遠了,這才敢慢慢的往外走去。
為了保住自己的雙目,許大茂心道:“看來,以後真要離這秦京茹遠點了!”
許大茂這次回來,是拿瓜子的,剛才在外麵看戲看的正嗨之時,手中沒有瓜子磕一下子少了幾分趣味,當即回來拿起瓜子,又準備去看戲。
走出四合院,四下看了看,許大茂選了個離鄒和較遠的位置,靜靜的拿出瓜子,一邊磕瓜子,一邊看戲,一邊大笑,好不快活……留著雙目看戲不看嘛?乾嘛要惹那瘋子鄒和!
鄒和也找到一個視線很好的位置,從係統空間裡取出一個罐頭。
和秦京茹兩人一邊吃著那罐頭,一邊看著好戲。
黃桃罐頭的清香味,讓周圍的人都不由得瞪大眼睛,猛咽口水。
這年頭罐頭可是一個很奢侈的高級食品,一罐就要一兩塊,沒有人舍得吃。
有那一兩塊,買點豬肉吃不香嗎?
所以正常情況下,能吃得起罐頭的人,都是家庭條件十分好的。
而鄒和就這樣在路邊看著好戲,吃著罐頭……
一下子就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嘶!這人真有錢啊,這麼貴的罐頭,就這樣隨意的吃了起來!”
“哎呀呀,我口水流了一地,什麼時候我能吃得起罐頭啊!”
“這不是和子嘛,你們不知道吧,他可是我們院裡的四級工,還是我們院第一個買自行車的人。”
“他就是鄒和?那個軋鋼石搞創新被獎勵了五六百元的鄒和?”
“對對對,就是他!”
“那怪不得有錢呢,我要有這能力,我也吃罐頭!”
“呀,真年輕啊!”
“他身邊的那個姑娘,也很漂亮啊,簡直就像畫中走出來的仙女一樣,肯定是他的對象吧?”
……
各種議論聲不絕於耳。
鄒和當然沒有想太多,他之所以拿出罐頭來吃,隻是因為單純的餓了。
畢竟剛回來,還沒有吃飯,就出來看戲了。
而且看這樣子,於海棠和秦淮茹的大戰,還要持續一會兒。
索性就拿這罐頭當成零食,先填下肚子。
鄒和安心的看戲,在一旁小鳥依人的秦京茹則臉蛋紅撲撲的,心裡暖洋洋的……
隻見秦京茹肯個人就像吃了一甜一樣,臉蛋上的每一寸肌膚都透露著甜蜜,整個人渾身上下都冒著幸福的氣息。
鄒和的這個隨意的舉動,在秦京茹看來,則是一件很大的壯舉。
大大方方的把我帶來看戲,和子是在向大家宣告,我就是他未過門的妻子啊。
想到這,秦京茹看向鄒和的眼神,又更加含情脈脈了……
“和子,我回去做飯,你在這裡看戲吧。”秦京茹說了一嘴。
“不急,再看一會兒唄。”鄒和目光停留在打架現場,看的津津有味。
“好吧……再看一會兒,我就給你做飯,你肯定餓了吧?”秦京茹說道。
“好!”鄒和應道。
鄒和看著戲,秦京茹看著鄒和。
秦京茹哪有心思看戲啊,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的和子。
和子對自己這麼好,我當然要對他加倍好!
看了鄒和好一會兒,秦京茹心裡估摸著和子上一天班了,該餓了。
當即又說了一下,鄒和沒有反對,秦京茹就興高采烈的往四合院裡回。
為自己的男人洗衣做飯,讓他吃飽穿暖,讓他心情愉快,一切都聽他的……
這才是秦京茹覺得,一個合格的老婆應該做的。
回到家中,秦京茹開始做起飯菜來。
一邊做著,秦京茹一邊笑著,整個人開心的都快要飛起來了。
……
而另一邊,於海棠與秦淮茹的大戰,還正酣。
秦淮茹氣這於海棠罵自己是婊子,於海棠恨這秦淮茹放蕩不要臉還瞎出主意、以至於聽信了秦淮茹的,於海棠不僅沒有讓鄒和動心還徹底激動了鄒和。
兩人相互烀臉,然後又是相互拽頭發。
按理說於海棠心狠人猛,兩人soo,完全可以碾壓秦淮茹的。
隻是這於海棠剛被鄒和來了一個過肩摔,身上有傷,實力大減。
所以秦淮茹也有了與之一戰的資格。
勢均力敵的戰鬥,打到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四個字——兩敗俱傷。
最終兩人身上都掛了彩,臉都被撓花了,頭發都被薅下了一點。
這才氣喘籲籲的鬆手,都各種緩慢的起身,往各自家中挪去。
“不錯啊!打的真好!”鄒和淡淡一笑道:“這戲看的,真精彩啊!”
有了秦京茹的講述。
再配合上這兩人打起架來。
不用想也知道,是秦淮茹於海棠勾搭在一起,想要背地裡搗鬼拆散鄒和與秦京茹。
這兩人的勾搭,鄒和心知肚明。
所以看起她兩打架來,鄒和心裡那叫一個開心爽快!
狗咬狗,不管誰吃虧,對鄒和來說,都是好事!
兩敗俱傷更好,都打廢了才好呢。
讓你兩還背地裡算計人,活該!
……
看完好戲之後,鄒和起身,掃了在角落裡憨笑的許大茂一眼。
許大茂當即收斂笑容,如耗子見了貓一樣瞪大驚恐的眼睛。
鄒和擺了擺手。
許大茂當即如同哈巴狗見主人一樣,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他不敢不過來啊,因為他真怕會被打死。
現在的許大茂,全身上下的每塊皮肉,都對鄒和有條件反射般的懼怕,見到鄒和之時,許大茂全身的肉都在顫抖,仿佛在大叫道‘好疼好怕不要打我!’,在許大茂眼裡,這和子就是一個瘋子,困為一次得罪,能打他成百上千回,這樣的人不是瘋子,是什麼?
“和子,”許大茂臉上堆笑,嘴上抹甜:“好和子,帥和子,敢問您有何指教?”
“少屁話!給我吃點……”鄒和隨便說了一句,伸出了手。
“呐呐呐呐呐,給你給你給你……”許大茂心裡狂舒了口氣,原來是想吃瓜子啊,還好還好,不是要乾我,當即抓了一大捧瓜子,倒到鄒和手上,然後用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語氣說:“實在不好意思啊和子,剛才就想給你呢,隻是怕打擾到你!你不要生氣哈。”
“滾吧!”鄒和應了一句,開如磕瓜子看戲。
許大茂當即溜到遠處,如躲避貓咪的耗子一樣,每隔三秒就會往這邊看一眼,生怕錯過了鄒和隨時可能掃過來的眼神。
鄒和淡淡一笑,心道大好。
之所以這樣乾,當然不隻是為了吃那一點瓜子。
還為了再次確認一下這許大茂對自己的懼怕程度。
這樣看來,這許大茂是真的怕了啊!
看來,這個‘對許大茂造成心裡陰影’的方針,貫徹落實後的效果,很不錯啊。
看完了戲,鄒和拍拍屁股,回到家中。
這時的秦京茹,已經做好了飯菜。
由於之前的小插曲,兩的感情又一次升溫了。
小小的誤會解除後,就像是陽光過後的彩虹一樣,彼此之間的信任,又加大了幾分,兩人的愛情水晶,又加厚了一層。
秦京茹用肥豬煉了油,然後煎了一個鄒和之前釣的魚,做了一個魚湯。
然後又炒了一個雞蛋炒青椒,再配合上一個粉條白菜炒肉。
一頓豐盛的晚餐,就這樣做好了。
“來,吃飯和子!”秦京茹不讓鄒和乾活,就讓他坐在那裡等著,然後秦京茹又是盛菜,又是端魚,又是拿饅頭的,無微不至……
“咕嚕~”鄒和喝了一口魚湯,唇齒之間,又鮮又香,喝到肚中,猶如一股暖氣,當即讓人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
還彆說,冬天裡喝碗熱魚湯……
那滋味,如果用一個字形容,就是——爽!
“怎麼樣?”秦京茹也不吃,就看著鄒和吃,鄒和每吃一口,她笑容都會加重幾分,然後問道:“味道怎麼樣?”
“棒!”鄒和笑道:“不會是我選中的媳婦,連飯菜都合了我的胃口。”
“那就好!”秦京茹樂開了花,整個人都笑的像個燦爛太陽。
“你彆光看著呀,你也吃呀!”鄒和說了一嘴。
“嗯……”秦京茹拿起筷子來,小心翼翼的夾著菜來,小口小口的吃起飯來,她的心,一直都是激動的,激動的吃飯都有點緊張,她的人,一直都是開心的,開心的吃飯都在笑……
愛情滋潤下的女子,就像是在拚命綻放的花朵,整個人都煥發著奪目的光彩,美麗而絢目。
魚湯香、肉香、雞蛋香,都穿過屋子,飄了出去。
一時間整個四合院裡,都充斥著讓人羨慕不已飯香。
“這個鄒和,又在吃好吃的,我看他就是成心氣我!”聞到這香味,二大爺劉海中又想起來他那輸給鄒和的一百元錢,在他看來,鄒和這幾天吃的好的,全都是用他那一百元錢買的:“媽的,我劉海中發誓,一定要找機會,整這鄒和一回。”
“整和子是可以,”劉光天瞪目道:“就是下回請你,不要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了。”
“你這個兔崽子!”二大爺劉海中一聽這話,當即拿起筷子就要去敲劉光天,嘴裡還罵道:“你怎麼說話的?你跟誰一夥的?”
“光天說的沒錯,你上回那事,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以往時刻二大媽對二大爺還是很崇拜的,在二大爺抄襲廠領導的官腔表演下,二大媽一直以為劉海中是個有真本事的當官的料,結果這事一發生,二大媽直接對二大爺的看法改觀了,由之前的崇拜,變成了現在的不屑鄙夷……
一個偷秦淮茹內依內庫的大腹便便的貨,能有什麼雄心壯誌?隻不過是一個肮臟的被欲望役使的俗人罷了。
“哎呀呀呀!又提這個事,都說了是誤會……”二大爺劉海中氣的一摔碗,一下子沒了胃口。
許大茂聞到這飯菜,也是饞的直流口水:“和子過的是全院最好的了吧?果然是個瘋子啊,天天吃這麼好,也不怕把錢乾光了!”
中院秦淮茹家裡早就揭不開鍋了。
加上跟於海棠乾一架,又消耗了不少體力,秦淮茹現在餓的前心貼後背。
傻柱因為名聲受到大影響,又偷襲鄒和反被暴打,傷了兩腎的傻柱,這兩天都在尿血,自然沒有去食堂上班,也就談不上接濟秦淮茹了。
一大爺就更不用說了,自從上回秦淮茹大喊‘一大媽不能,一大爺是絕戶!’一百遍後,一大媽就下了死命令‘你易中海要敢再接濟賈家,我就立即上吊死了!’,有一大媽的要挾,外加易中海本身也有氣,自然不會輕易再接濟秦淮茹家。
至少現在不會。
所以,秦淮茹又把目光,投向了鄒和家。
來到後院,就聞到了鄒和那屋子裡傳來的肉香。
“唔……”棒梗閉著眼睛長嗅了一口氣,當即眼冒藍光:“有魚湯香味,有肉香味,還有雞蛋香味……真香啊!”
“棒梗……”秦淮茹剛乾了壞事,沒臉再去要飯,隻好說道:“棒梗你去下和子家,叫你京茹姨媽,然後讓她給你點吃的,記住,臉皮厚一點,她不好意思不給你吃的,姨娘姨娘,就相當於半個媽,你現在就把你京茹姨,當成你的媽,快去,向你‘媽’多要一點回來……”
“一定要要嗎?”棒梗有點不滿。
“當然要要了,不然還有什麼辦法?”秦淮茹說道。
“我覺得還是偷……”說到‘偷’字,收到秦淮茹的眼神,棒更連忙改口:“我覺得還是‘拿’比較好,‘拿’比較自由,‘拿’全靠自己的本事,‘拿’不求人,這才是一個真正男子漢應該乾的事!”
“棒梗長大了,有誌氣,知道不求人了……”秦淮茹投過來一個寵愛的目光,道:“不過還是先要吧,畢竟要‘拿’得等他們兩個出去了才行,現在咱們家都餓壞了,等不了了,你去要,實在要不到,就再‘拿’!”
“好吧……”棒梗說著,往鄒和家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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