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原著的都知道,許大茂患有不育症,沒有生育能力。
當然,現在的許大茂,也不知道自己沒有生育能力。
真要說誰知道這件事,恐怕目前為止,就隻有鄒和一個人知道了。
不過現在還談不到生育這個事,先說說許大茂這個人吧。
眾所周知,許大茂此人極其好色,基本上隻要看到漂亮的異性,他都會往前看一看、湊一湊、擠一擠、撩一撩。
原著裡他娶了婁曉娥之後,還不滿足,見到比婁曉娥更加漂亮的秦京茹,也往前湊一湊,見到於海棠,也準備搞一搞,甚至有幾次都想要跟秦淮茹亂搞、隻是都沒有成事,後來據說和那尤鳳霞也有一腿……
這些,還都是放在明麵上的。
背地裡這許大茂搞過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就更不好說了。
由此可見,這許大茂就是一個被褲襠裡那二兩貨支配身體的人渣。
一個雄性一旦被欲望占領大腦支配身體,就和發了情的畜生沒有什麼區彆了,換句話說,就是把這許大茂跟一頭母豬關一起、時間久了,估計他都會忍不住上去試上一試,畢竟他的一切行為,都是由第s條腿決定的嘛。
這種人,怎麼可能沒有汙點?
許大茂在亂搞男女關係這條道上,走的是又深又遠,甚至比傻柱愛寡那條道走的還要更加堅定不移、更加義無反顧。
一個被二兩貨操控著一切的男人,他會乾些什麼,一想便知。
基本隻要是許大茂去過的地方,一定會留下他發情的證據。
下鄉放映的時候,許大茂逮著機會就不遺餘力的勾搭那些鄉下野丫頭,回到軋鋼廠,又和那些沒了丈夫的寡婦不清不楚。
隻是這年代的女性不像後世那麼開放,許大茂雖然辛勤耕耘、到處接觸、見縫插針,到處舔到處發sao,但實際真得到手的寥寥無幾,而且質量上來說,不是超級歪瓜、就是究極裂棗,基本上沒有吃到什麼好貨。
歪瓜裂棗當然不好吃,甚至還有些難以下咽……
隻是許大茂饑不擇食,也就閉著眼睛強吞。
除了能發泄一番,還真沒有什麼太大的滋味。
所以當隻吃過酸瓜隻咬過苦棗的許大茂,一見到這大家閨秀婁曉娥,當即兩個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激動的恨不得把此生全部的花言巧語一下子給全部倒出來……
相較於之前的那些劣質品,婁曉娥簡直是又白又嫩,氣質出眾,讓許大茂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整個人也仿佛打了雞血一樣,以一秒n句的速度往外噴射著溢美之詞。
“婁大小姐啊,咱們換個地方聊聊如何?”
許大茂說著,就要把婁曉娥往廠外麵領。
之所以想要把婁曉娥往廠區之外領,當然是有原因的。
這就要聊到剛才那個話題上了。
雖然客觀上來說,並不是每個許大茂的看上的女性,都會被其勾搭上。
但是俗話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既然有發了情的公狗這種男性存在,自然也有發了情的母狗這種女性存在。
許大茂在這上萬人的軋鋼廠,也確實和一兩個寂寞寡婦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
他當然怕這個事露餡了。
萬一被婁曉娥再碰到了,這婚事不是吹了嘛。
所以許大茂一邊說著,一邊上手,去拉那婁曉娥的胳膊……順便還能揩油,簡直美滋滋!
“去去去……”婁曉娥雖然單純善良,可又不憨,這初次見麵,當然要跟這個除了嘴上功夫了得、長相氣質都一般的許大茂保持距離了,婁曉娥猛一抬手,橫眉冷目道:“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可以嗎?”
“可以可以可以……”許大茂一臉附和,說著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請婁大小姐,到這邊一敘。”
這個模樣,像極了伺候老佛爺的小太監,簡直‘可愛至極’。
“這還差不多……”婁曉娥本就是個千金大小姐,有點大小姐脾氣也是正常的,邊走邊說道:“奇了怪了許大茂,咱們是來相親的,光明正大的就行,乾嘛非要背著人呀?”
“你想到哪裡去了婁大小姐,”許大茂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就想好了說辭,婁曉娥一問,許大茂立即把準備好的話語懟了出來:“我這樣做,當然不是為了背著人呀,能跟婁大小姐相親,是我許大茂三生有幸,彆說被廠裡人看見了,我許大茂恨不得被那全國的人都看見,我恨不得被那全世界的人都看見!”
說到這,許大茂後糟牙用力咬著,瞪大眼睛子,做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有多鐘愛婁曉娥呢。
“那既然如此,”婁曉娥哪裡受得了這甜言蜜語的誇獎,當即臉上就湧現出笑容:“你又為什麼,要把我引到這背人的地方呢?就在廠門口不行嗎?”
“我這不都是為了婁大小姐你好嘛!”許大茂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說話的時候脖子伸著、眼珠子瞪著,活像一個大叫驢:“你看看呐,我許大茂雖然對你滿意,恨不得現在就跟你結婚,然後過一輩子……”
說到話時,看到婁曉娥臉蛋一紅,低下了頭。
許大茂當即眼神一眯,心道有機會有機會嘎嘎嘎,連忙趁熱打鐵道:“隻是啊,我許大茂不是一個自私的人,感情這種事情,當然要兩情相願了,而我的條件,婁大小姐想必你也聽媒人說過了,我許大茂除了人長的一表堂堂比較帥呆了之外,家庭條件真不算太好,以婁大小姐的身家,看不上我這等小平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啊,我即便千不願意萬不願意,但是為了婁大小姐你的名聲,我還是選擇了暫且避一避人,萬一真相親不成了,就當這事沒有發生過一樣,這對婁大小姐你也是有好處呀,畢竟你的出身這麼高貴,被人知道與我許大茂這種人相過親,對你以後的生活不利……”
許大茂這話說的極其聰明,上來就把自己‘怕被與他偷情寡婦發現他在相親’的事情,說成了‘為了婁曉娥的以後考慮’。
言語之中,還用‘出身’‘平民’這些詞語,來刺激婁曉娥。
說的好像婁曉娥是一個很看中出身的勢利眼一樣。
“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婁曉娥被挑起了情緒:“你為我考慮,這一點我到是意想不到的,我謝謝你的細心,可是你有些話,卻說錯了!”
“哦?”許大茂明知故問:“婁大小姐說說,我什麼話說錯了?”
“不管我是看上你,還是看不上你,跟你的出身,都沒有什麼關係,”婁曉娥抬眸,神情嚴肅道:“要論出身,其實現在資本家的成份,也不算好的了,隻是家庭條件不錯而已,所以你不要這麼自卑,咱們出身這方麵沒有差距,我婁曉娥,隻看中人!”
許大茂其實早就猜到婁曉娥會說出這話來。
這到也不是許大茂有多聰明。
這不明擺著嗎?
婁娥曉要是注重家庭條件的人,根本就不會與許大茂見麵。
既然來相見了,肯定就是看人了。
但是知道歸知道,自然不能說出來。
說出來了,還怎麼拍馬屁,還怎麼舔?
隻見許大茂猛一挑眉,裝出一副震驚不已的樣子,大叫道:
“哎呀呀呀呀!!!!”
“真沒想到啊,婁大小姐這方麵,竟然跟我許大茂不謀而合了!”
“我許大茂摸著良心說一句真心話!”
說到這,許大茂一手摸著自己的心口,一手指著天,“我許大茂!婚姻這方麵,也是隻看人的!這一點,咱們兩真是心有靈犀了!”
“是嗎?”婁曉娥突然一笑,突然覺得這許大茂的‘思想’還是挺正直的。
單純如婁曉娥,自然不會知道這個許大茂是個心口不一的人。
“是!當然是了!”許大茂毫不猶豫的說著,當即趁熱打鐵,開始表忠心,“不瞞你說婁大小姐,我許大茂,一眼就相中你了,這門親事,我同意了!你看著辦吧!”
此言一出,婁曉娥不由得猛的一震驚。
她真沒有想到,這許大茂竟然這麼直接。
而許大茂,則一臉的笑意,心裡也是激動的一陣亂顫。
看這婁曉娥的反映,說明我許大茂這初次見麵的表現不錯啊。
雖然不說一擊命中,但這顯然就是有機會的呀!
真棒!
相信要不多久,我許大茂就能跟這婁家千金大小姐嘿嘿嘿了!
這婁曉娥,可比那些糙寡婦醜姑娘強上一百倍一千倍呀,這種差距就好像麥麩饃跟白麵饅頭的差距一樣,就好像臭水溝和蜂蜜水一樣,就好像稀湯粥和紅棗鏈子銀耳八寶粥一樣……簡直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跟她們比起來,婁曉娥就是天上。
而事實上,也正如許大茂所想……
婁曉娥雖然沒有一下子就相中這許大茂,但經過許大茂這心口不一的言辭表現下,婁曉娥心裡也突然決定,要再多接觸接觸,多觀察觀察許大茂再說吧。
這,就是給機會了呀。
婁曉娥當然不會知道,這許大茂表情癡情的麵具下,藏著一顆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子野心。
如果不出意外,這單純善良如白兔的婁曉娥,肯定會落入那狡猾奸詐如豺狼的許大茂口中。
正所謂套路得人心,大抵如此。
……
然而,這個事許大茂想成,沒這麼簡單。
就在許大茂口若懸河之跡。
另一邊,在鄒和的‘無意言說’之下。
傻柱知道了許大茂相親的事。
這傻柱跟許大茂本來就是死對頭。
兩人是從小乾到大,水火不相融。
傻柱與秦淮茹鑽菜窖,就是許大茂發現並大喊大叫,讓全院的人出來看傻柱的笑話。
因此傻柱好事沒辦成不說,還挨了打,還壞了名聲。
以後要找媳婦,可就更加難了。
再加上之前與何小煥相親失敗,許大茂也當麵嘲笑過傻柱。
這讓傻柱心裡早就對許大茂積怨已久。
“把我的名聲搞壞,你還想去與那婁大小姐相親?”
“沒門!”
傻柱說著,當即菜刀往砧板上一扔,惱氣衝衝的跑了出去。
一出食堂的門,就碰到一個四十多歲的唐寡婦。
這唐寡婦,自然也是聽到鄒和‘不小心說了什麼’,而跑到食堂來的。
“傻柱,聽說你知道許大茂在跟彆人相親這事?”唐寡婦張嘴就問。
“知道呀,怎麼了?”傻柱瞪目道:“有什麼事情嗎?”
“帶我過去!”唐寡婦一臉嚴肅。
“乾嘛?”傻柱一臉疑惑。
“當然是……拆散他們了,”唐寡婦一捋袖子,“這挨千刀的許大茂,昨天還說的要娶我,今天竟然還去相親,我一定要讓他好看。”
此言一出,傻柱整個人都呆了。
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唐寡婦,不由得心頭一驚。
這年紀,都快趕上許大茂媽媽了吧?
這許大茂,還真是饑不擇食呀!
震驚過後,傻柱笑了,整個臉都咧開,咯咯咯咯的大笑起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笑什麼啊?”唐寡婦怒了:“老娘有這麼好笑嘛?”
“沒沒沒沒,”傻柱連連擺好:“我沒笑你,我是笑這許大茂,一會兒就有好戲看了。”
“少廢話,快帶我去現場。”
“行行行,馬上馬上,來來來,跟我來!”
傻柱說著,在前麵帶路,唐寡婦則在後麵跟隨……
這傻柱心裡也是樂開了花。
本來按傻柱的個性,是打算直接當麵拆媒,當著婁曉娥的麵,說那許大茂的壞話,揭那許大茂的老底。
傻柱確實能乾出來這事,隻是就怕人家婁曉娥不相信傻柱所說的。
這到好,直接來了個寡婦要跟著一起去鬨?
這不是天助我傻柱嘛?
這不是天要滅你許大茂嘛?
哈哈哈哈,真是爽快啊!
傻柱興衝衝的走著,心裡彆提多開心了。
仿佛就看到了許大茂接下來被乾的落花流水的模樣。
……
而唐寡婦,就是一個四十多歲沒了男人的女人。
與那許大茂有私情,兩人剛搭上線,新鮮勁還沒過。
許大茂為了得手,沒少向這唐寡婦說甜言蜜語……
就在昨天,許大茂還信口開河說要娶這唐寡婦呢。
現在這個許大茂,竟然在廠門口,與另一個人相親,叫這唐寡婦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她本來就是一個沒了男人後而放蕩形骸的女人,自然也沒有什麼顧及。
名聲不名聲的,對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家很重要,對一個已經到了這個年紀的女人來說,反到起不到什麼太大的人作用了,卻成了一種殺人不眨眼的武器。
現在唐寡婦出來!
就是要發威的!
就是要把許大茂這個嗶的名聲,也給搞壞的!
出了廠門口,果然看到許大茂在跟一個打扮鮮豔氣質突出的女子說說笑笑。
唐寡婦當即雙腿岔開,雙手插腰,仰頭咆哮道:
“許!”
“大!”
“茂!”
轟隆隆!
刹那間!
聲音洪亮高亢!
仿佛天空一聲炸雷響起。
許大茂整個人都被驚的一個跳高,就像正在吃草的羊羔、一抬頭突然看到一隻猛虎撲將過來一樣……
三魂六魄都被驚的離了身體!
許大茂的整個人,也從看到這唐寡婦的那一刻起,被按下了暫停鍵,呆滯在當場!
她,怎麼來了?!!!
唐寡婦緩緩走了過來,邊走邊說:“可以啊許大茂,昨天晚上還說的隻愛我一個人,今天就在這裡相親了,你可真是夠忙的呀?”
“我!”許大茂這才回過神來,當即失口否認:“我沒有,你說什麼啊,我不認識你!”
“哈哈哈哈哈!”唐寡婦大笑道:“不承認是吧?行,那我就把你留在我家裡的東西,交給廠裡,你自己看著辦吧。”
一聽這話,許大茂當即慌了,急忙忙走向前來:“彆彆彆彆彆,咱們換個地方說行吧?”
“換地方?可以呀,”唐寡婦說著,伸手摸了一下許大茂的腦袋,那樣子就像是愛貓人士在擼貓一樣:“你說說,是約在廠裡的倉庫?還是我家院子裡的菜窖?”
此言一出,許大茂的整人都不好了,當即伸出手,捂住了那唐寡婦的嘴,又拉又拽的溜了出去。
隻留得婁曉娥呆愣在當場……
隻見她瞪大眼睛,張大嘴巴,震驚不已!
婁曉娥的三觀,突然被震裂一個口子。
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
鄒和則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看戲。
果然,這戲,越來越精彩了啊。
接來的事情,就簡單了。
許大茂在一旁,用花言巧語哄那唐寡婦,不知道兩人怎麼溝通的,最終這個事,唐寡婦答應不再鬨到廠裡了。
而許大茂也是親眼看到傻柱帶著唐寡婦過來的,所以對這傻柱的恨意,又加大了一萬層。
隻是這事許大茂也不能當麵找傻柱理論,隻能吃一個暗虧。
“等著吧傻柱,看我不找機會整死你,我就不姓許!”
許大茂心裡發著恨。
隻是他現在沒有功夫去管傻柱。
當務之急,是婁曉娥的事……
許大茂還想著能不能把這個事,給圓回來。
隻是不管怎麼說,婁曉娥都不答應再相見,許大茂也就沒有了把新編的謊言說給婁曉娥聽的機會。
於是,許大茂就想到一個點子,寫了一封信,寄到了婁家。
而這時候的鄒和,也沒有閒著,他的任務是‘讓婁曉娥看清許大茂的真麵目’,當然需要做的更直白一些。
於是鄒和托人找唐寡婦買來了‘許大茂寫給唐寡婦的情書’。
直接就把這封情書,寄給了婁家。
所以婁曉娥當天,收到了兩封信。
打開第一封許大茂的解釋信:
“曉娥,請允許我這樣叫你的名字,除去你的姓氏,我這樣喊你,親切一些,就像是家人一樣,唯有這樣叫,才能讓我有那麼一刻,感覺好像已經擁有了你一樣,我許大茂對天發誓,我對你的愛,比天底下任何一個男人對另一半的愛,都更真摯,更純潔,更專一,今天上午‘咱們相親時突然出來一個老女人’的事情,是個誤會,是個陰謀,是個阻礙咱們兩情相悅的壞蛋的計謀,事情到底如何,聽我慢慢向你來說……”
許大茂在信中,把唐寡婦直接刻畫成一個受人指使故意來搗亂拆媒的反派,並揚言那些人就是看不得我許大茂和你婁曉娥相愛,就是眼紅嫉妒。
這信寫的情真意切,編的雖然不完美,但還算能圓回來。
婁曉娥多少是有點相信的。
隻是,當看完這封信之後,婁曉娥又打開另一封信時。
她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是一封舊信,內容如下:
“開花,請允許我這樣叫你的名字,除去你的姓氏,我這樣喊你,親切一些,就像是家人一樣,唯有這樣叫,才能讓我有那麼一刻,感覺好像已經擁有了你一樣,我許大茂對天發誓,我對你的愛,比天底下任何一個男人對另一半的愛,都更真摯,更純潔,更專一,今天上午‘我無意中摸了你的大tui’的事情,是個誤會……”
看到這時,婁曉娥整個人都呆了。
當即把兩封信放到一塊,對比了一下。
字跡是一個人的,沒錯。
內容,竟然完全一模一樣!
隻是把人物名字換了換,把事情改了改!
一封是許大茂向婁曉娥解釋外加告白的信。
另一封,也是許大茂向一個叫開花的女性告白外加約會的信。
“哈?!”
婁曉娥氣笑了,當即又看了一下寄信人。
一個是許大茂寄的沒錯,另一個是匿名信。
不難看出,這顯然是有人,想要讓我看清許大茂的真麵目啊?
婁曉娥當即打聽了一下,不出所料,那個唐寡婦,真名叫唐開花。
而那封信,顯然就是許大茂跟唐開花兩人偷情的證據。
婁曉娥父母知道這個事之後,也派人在軋鋼廠打聽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