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和也想謙虛啊,可是實力不允許。
他說的是大實話而已。
在場的人全都被鄒和的話逗笑,但她們表情裡,沒有一絲歧義。
鄒和本來就帥,秦京茹本來就美,隻是不眼瞎,都能看得出來。
之所以震驚,隻是大家沒有想到,這鄒和竟然會直接把這話說出來。
不禁感歎,這鄒和真是一個性格開朗的青年啊。
跟這樣的人當朋友,肯定很有意思啊?
長的帥人又幽默,到哪都愛歡迎。
幾個護士以及醫生,都對鄒和秦京茹非常熱情。
兩人初為人父人母,心情也極好,一整天都充斥著暖暖的幸福。
……
事實上沒有等幾天,隻到這天下午,鄒和秦京茹就體會到了護士所說的話——
兩個孩子長的,不醜。
準確的來說,不僅不醜,而是,異常的好看。
男娃女娃,皮膚沒有了之前皺巴巴的樣子,都顯得異常光澤白嫩,看起來就像兩個瓷娃娃一樣,賞心悅目。
五官精致小巧,雖然剛出生沒過一天,就能看出這兩長大肯定是男帥女美,不在話下。
鄒和秦京茹也心情大好,開始商量為孩子取名的事情。
“和子,你給咱兩寶取個名字唄?”秦京茹問道。
“這個我剛才就在想了,就用咱們之前備用的名字之一吧,”鄒和笑道:“既然是龍鳳胎,那就哥哥叫金龍,妹妹叫寶鳳,取意龍鳳呈祥的意思,你看咋樣?”
“金龍……”秦京茹眼神城的母愛之光閃爍,目光看在男娃身上,凝視了幾秒,又把目光移到女娃身上,說:“寶鳳……”
對這兩個名字很滿意,秦京茹笑道:“好啊,好聽,那就叫金龍寶鳳吧。”
聽到這個名字,一直在旁邊陪產的王嬸也笑道:
“不錯不錯,金龍寶鳳,好名字。”
於是,鄒和秦京茹的一對名喚金龍寶鳳的子女,就這樣誕生了。
……
金龍寶鳳的身體都很健康,發育的也很好。
秦京茹經過了一天的休息,身子也漸漸恢複了一點。
因為是順產,所以當天就能出院,接下來在家裡坐月子休息就行。
天將黑時,王嬸扶著秦京茹,鄒和左手抱著金龍,右手抱著寶鳳。
一行五人,開始出院。
剛一出醫院門,就看到聞訊趕來的刁愛民以及張衛東侯立山郭向東趙震四個工友。
“哇,這兩孩子長的真漂亮啊!”張衛東率先開口。
“確實確實,這男娃長的真是帥啊,長大了估計能迷倒不少妹子。”侯立山說著掂著腳,他這毛病算是改不了了。
“女娃也很好看,五官精致漂亮,白白淨淨的,看起來就像個公主一樣。”郭向東也說了起來。
“嘖嘖嘖嘖,長的太好看了,簡直就像是年畫裡走出來的孩子一樣,好讓人羨慕啊。”趙震說道。
幾個工友都誇讚起來。
“真是兩個漂亮的娃子,”刁愛民說著,伸過手來,“和子,我幫你抱個吧。”
說著,刁愛民就把手放到金龍身下,準備幫忙抱一下。
“哇!!!”金龍登時就哭了起來,小臉又皺巴巴起來,看起來委屈極了。
“喲?”刁愛民道:“這小家夥,才出生一在就認生了嗎?我還不信了哈!”
說著,刁愛民又要去抱。
“哇!!!”金龍的哭聲更大了。
“真的是認生了?天啊,這孩子太神奇了,一般孩子都要大一點才會認生吧?”刁愛民震驚不已。
“真的假的?刁主任,這孩子是不是不喜歡你?我來抱下試試。”張衛東說著,也要去抱抱。
張衛東手一放到包著金龍的被子上,隻聽‘哇!’一聲大哭,反應比之前更加強烈了。
眾人都是一驚,互看了一下眼神。
震驚不已。
“我去!剛出生不到一天的孩子,就知道認生了?”
“這也太神奇了吧!”
“這孩子,不一般啊!”
“我試試我試試!”
接下來侯立山郭向東趙震,都分彆試了試。
“哇哇哇哇哇!”金龍似乎惱了,臉脹的通長,大哭特哭起來。
見此狀,鄒和也樂了,笑道:“我這兒子,還真個性啊?還不讓彆人抱?你是想累死你爹我嗎?不行,必須讓兄弟們抱抱你不可。”
說著,鄒和假意把金龍遞出去。
“哇!!!!!!!!!!!!”金龍眼淚啪嗒啪嗒的流,嘴一扁,委屈巴巴的哭了起來。
他這一哭,鄒和就更開心了,直道:“有意思有意思,這比玩具好玩多了,來來來,繼續……”
手抱著金龍又往前一送,當即金龍又‘哇’的一聲哭起來,鄒和樂的直笑,繼續玩了起來。
一連玩了三五回。
“和子……”秦京茹看不下去了,但是有外人在這,她又不好意思說的太直接,隻好說道:“和子,你要想逗金龍,回屋再逗吧,外麵有風,再喝著涼氣了可不好……”
“行行行,”鄒和當然聽出秦京茹的意思了,笑道:“小倔驢,看在你媽媽為你說情份上,今天就放你一馬。”
金龍不讓抱,接下來刁愛民想要抱那寶鳳為鄒和減輕一下負擔。
結果這寶鳳也不讓旁人抱,和金龍一樣一碰就哭,哭聲甚至比金龍還大。
這讓所有人都驚奇不已。
見過認生的孩子,可沒見過一天就讓生的孩子。
所有人都說這金龍寶鳳長大了肯定不一般,這才出生不到一天就能認生,肯定是兩個奇人。
對此鄒和都是淡淡一笑,謙虛道:“什麼一般不一般的,隻要兩孩子健康快樂就行,既然成了我鄒和的兒女了,這兩貨就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現場的人都大笑起來。
現場氣氛一下子熱鬨起來。
“噗,”秦京茹一笑,投過來一個神秘的眼神:“和子,你就不能謙虛一點嘛?”
……
回到四合院,三大爺一看這孩子,也誇讚了起來:“喲喲喲,這兩孩子長的真排場啊,看著就喜人。”
看到這金龍寶鳳,全院的人都不由得讚歎一句——
這真是兩個漂亮的娃娃啊。
正如女護士所說,金龍寶鳳的長相,異常的出眾。
這一點隻要見過的人,都能體會到。
而且這還是剛出生,臉蛋上的褶皺還沒有完全褪去,就已經能看出來比普通嬰兒漂亮多了。
再過幾天,那還得了?
俗話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許大茂一看到鄒和的兩個兒子,當即就感覺心裡一陣嫉妒。
“天啊,這和子的兒女,長的都像畫裡的小王子小仙女一樣,而我許大茂的兒子,卻長了半張藍臉?”許大茂氣的嘴一歪,抱怨道:“老天爺,怎麼就這麼不公平呢?”
許大茂的抱怨,讓在一旁的黃馬芳臉色凝重起來:“你能不能不要再提咱兒子是藍臉的事情了?旁人不見有人說,就你這當爹的天天總提,哪有你這樣的?”
“旁人不是不提,隻是背地裡提!我不提?我也想不提,可是那就是明擺著的事實啊。”許大茂指著許怪的臉,叫道:“你看看你看看,那藍色越來越明顯了,就這長相,長大了有姑娘願意嫁給他嗎?老母豬都不願意嫁給他。”
“哇!”許怪痛哭起來,看起來十分傷心,也不知道是不聽懂了許大茂的話。
“快彆說了,這可是你的親生兒子。”黃馬芳再次強調:“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你的種啊!”
“是是是是是,是我的種!”許大茂氣惱道:“就因為是我的種,我才這麼生氣的,要是彆人的種,還好了,我還不氣了呢。”
“你這什麼話?什麼彆人的種?你把話說清楚?怎麼就成彆人的種了?”黃馬芳激動不已,連珠炮似的說個不停。
“不可理喻,你是火藥啊一點就著?我是那意思嘛!”說完這話,許大茂負手而去。
也不知道怎麼了,打從那小藍臉許怪出生之後,許大茂就一點也喜歡不起來。
按理說即便許怪半邊臉是藍色,非常的難看,但朝夕相處一兩個月了,就算是養條狗,許大茂也該對許怪產生感情了才對啊。
可是許大茂就是一看見那許怪的半張藍臉,就心煩意亂,就想發火。
真是一點也喜歡不起來。
為此許大茂自己也糾結過。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就一點也不喜歡自己的兒子呢?’
‘難道是我的心態出了問題嗎?’
許大茂也嘗試過對許怪態度好一點,可他,就是做不到。
可能是我們父子之間,沒有緣分吧?
最後許大茂隻好放棄,甚至都不願多看那許怪一眼。
都說父母不嫌子女醜,可這許大茂就是例外,他打心底十分嫌棄小藍臉許怪。
當然,這一點許怪現在還沒有體會到,等到他再長大一點,估計就能體會到‘一個不被父親喜愛的孩子’的痛苦了。
……
再說鄒和家。
做月子是產婦一生中的頭等大事,月子裡要落下了什麼病,一生都難除根。
為了讓秦京茹度過一個完美的月子,鄒和花了幾十塊錢,請了一個經驗豐富的婦人過來伺候秦京茹以及兩個孩子。
這婦人名叫胡湘蘭,五十五歲,長的慈眉善目,能說會道,走起路來腳底生風,一看就是一個能乾的人。
鄒和與其聊了一會兒,了解到這胡湘蘭是專門幫人伺候月子的,還在一些資本家裡乾過勤務管家,後來年紀大了,生過一場病,就辭了之前的工作,現在身體恢複好了,一時間還沒找到合適的工作,聽說鄒和這裡要人,就經人介紹,過來看看。
通過交談,鄒和對這胡湘蘭基本滿意,便道:“我這兒女不同尋常,雖然才生下來一天,但是就已經認生了,你可以抱下他們試試,如果你能哄住他們了,我就沒有什麼意見了。”
“好,我試試。”胡湘蘭說著,就要去抱那金龍。
隻見‘哇’的一聲,金龍哭紅了眼,大叫不止。
“喲,嗬嗬嗬嗬,真是一個聰明的公子哥啊,這麼小就知道認生了,行行行行行,我不抱你了,我不抱你了,”胡湘蘭也沒著急抱著,就看著金龍,竟與之聊起天來,她說道:“小金龍,那咱們聊聊天怎麼樣?我叫湖湘蘭,比你大五十多歲,你叫什麼名字?你多大了呀?”
金龍雖然聰明,但才生下來一天,又不是妖怪,自然不會與人交談。
隻見那金龍兩個烔烔有神的眼神瞪將過來,看著胡湘蘭,也不哭了,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你不知道你多大了嗎?還是你知道,但是你不想告訴我呀?”胡湘蘭笑道:“但是我知道你多大了喲,你信不信?”
說到這時,金龍‘嘿嘿’一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什麼?
“你不信嗎?你不信那讓我抱你一下,我就告訴你你多大了,行不行?”胡湘蘭說著,伸出一雙手,‘piapia’拍了兩下,攤開兩掌,又道:“金龍公子哥,讓不讓我抱抱?”
“哇!”金龍又哭了起來。
胡湘蘭也不急,又與金龍聊了起來。
也不管金龍聽不聽得懂,胡湘蘭就是與之聊東扯西。
過不了一會兒,竟然真看到那胡湘蘭把金龍給抱了起來。
“哦哦哦哦……”胡湘蘭一邊抱著,一邊哄著。
金龍在她懷裡,沒有哭也沒有鬨,甚至還‘geigei’的笑了起來。
見此狀,鄒和異常滿意。
哄好了金龍,胡湘蘭又試試寶鳳。
似乎是找到了竅門,幾分鐘後,寶鳳也被那胡湘蘭成功抱了起來,也是不哭不鬨非常開心。
“不錯,看來你與兩個孩子也有緣啊,明天就來上班吧。”鄒和當即說道。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明天一早就過來。”胡湘蘭說道。
看對方走後,秦京茹當即問道:“和子,你給她開多少工錢啊?”
“工錢這個你就彆問了,你就說,滿意不滿意吧?”鄒和再問。
“滿意是滿意,可是,可是如果開的工錢太多的話,就算了吧,我自己來也可以,讓我娘家媽過來也能省一點的。”秦京茹說道。
“省吃儉用是對的,但該花的時候,還是要花了,畢竟做月子可是一輩子的大事。”鄒和說道:“讓你娘家媽來,固然是能省一點,但是說到底,她也不是專業伺候做月子的,怕你再落下什麼病根,這可就得不償失了。”
“那,好吧……”秦京茹說道:“那我能問下,究竟給她多少工錢嘛?”
“七十塊。”鄒和笑道。
“嘶!”秦京茹到吸一口冷氣,一臉震驚道:“這麼多呀,七十呀,不行不行,還是太多了,還是算了吧,我自己能行……”
“停!”鄒和用手捂住京茹的小嘴巴,說道:“好了,這事就聽我的,如果你覺得花的多,咱們就破費這一次,下回聽你的,還不行嗎?”
秦京茹感動的熱淚都流了出來了。
為了讓自己更好的做月子,和子竟然花這麼大價錢,請來了一個這麼專業的月婆子。
不由得心裡又是一陣暖暖的,秦京茹心裡對鄒和的愛,都快要溢出來了。
“抱抱……”秦京茹伸開雙手道。
鄒和走向前去,俯下身來,秦京茹一把抱住了鄒和,吐氣女蘭:“和子,你對我太好了,我好感動啊,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好了。”
“好了彆哭了,做月子可不能哭。”鄒和說著,拭去秦京茹眼上的落淚:“你想報答我啊,就好好的養生體,等恢複了,有的是你報答的機會。”
一聽這話,秦京茹臉蛋一紅,嗲怪道:“討厭,你又說渾話,不理你了……”
雖然嘴上說的不理,可京茹攀在鄒和脖子上的兩手,卻始終沒有放下,嘴角上掛起的淺淺的笑意,也始終沒有退下。
……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胡湘蘭就過來了,開始為鄒和家裡準備早餐。
這胡湘蘭到底是給大資本家乾過活的女人,辦起事來就是講究,她甚至都準備好了一份月子食譜。
“東家,你看下,這是我寫的最近一周的月子譜,裡麵包含給京茹夫人的早中晚三餐,還有每餐的營養搭配,你看下有沒有問題。”胡湘蘭說著,遞過一張紙。
鄒和隨便掃了一下,今天早上是一碗暖宮養胃的紅棗小米粥,外加一個美味華夫餅,還有一些果乾。
午餐是花生黃豆紅棗清燉豬前蹄,主要用來下奶,晚餐依舊是暖宮養胃以及補氣食品。
“不錯不錯,就按這個來做。”鄒和笑道:“需要錢需要票的時候,儘管跟我說。”
“行。”胡湘蘭說著,就開始準備起來。
鄒和對這胡湘蘭,也是十分滿意,要說這換成院裡的其他人,就是請得起這胡湘蘭做月婆子,也沒有錢買來這些食材。
而鄒和則不同,他現在光有現金就是好幾千塊,票就更不用說了,多的他自己都數不清了。
花這點錢,對於鄒和來說,不算什麼。
所以這胡湘蘭準備的食譜,正和鄒和的意。
胡湘蘭準備的食譜可不是一般普通人家能用的起的,原本他以為鄒和會駁回,沒想到對方竟然一口答應了下來。
想到這,胡湘蘭一臉意外道:“鄒夫人,你真有福氣啊,竟然碰到一個這麼寵愛你的東家。”
聽到‘鄒夫人’三個字,秦京茹則甜甜一笑,心裡麵雖然十分心疼這錢,可是鄒和都同意了,又是為了自己,秦京茹當然隻有感激。
投過去一個充滿依戀與感激的眼情,秦京茹心裡下定決定:以後要對和子加倍加倍的好,等我好了,和子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和子讓我怎麼乾,我就怎麼乾。
而很快,鄒和請來月婆的事,就在院裡傳開。
一時間院裡所有人都聞之大驚。
二大爺劉海中罵罵咧咧道:“做個月子花了七十塊,這和子就是有錢燒包的,那七十塊錢,還有我那一百塊的功勞,想想就氣,媽的,一定要找機會整這和子一回大的。”
“就是,剛生了兩孩子還不知道省點錢過日子,就知道胡花。”二大媽也說了起來:“他這樣子過啊,早晚破產。”
“爸媽,你們就彆酸了,我現在隻關注一件事,咱們家什麼時候也能吃一回肉啊?”劉光天說了一句。
“就是,同樣生活在一個院,人和子見天吃肉,咱們一年吃不上一回肉,你們還好意思說人家?”劉光福也不滿意了起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們兩跟誰一夥的?不想吃給我滾。”二大爺劉海說著,又拿起筷子‘啪啪啪啪’猛敲劉光天劉光福二人,並罵道:“滾滾滾滾滾,馬上給我滾出去,喝稀飯都嫌你們浪費,兩個沒用的廢物。”
“滾就滾。”劉光天筷子一扔,氣衝衝跑了出去。
劉光福也氣的跑了出去。
而許大茂家,黃馬芳聽到這個消息後,也羨慕不已,道:“大茂,你看看人家京茹月子過的是啥?你看看我做月子是怎麼做的?你不感覺對不起我嗎?”
“對不起你?彆說我沒有那和子有錢,我就是有。”許大茂一臉不忿道:“我也不能花這個錢,你還好意思跟人家秦京茹比,光知道比吃的,你怎麼不比一下孩子啊?你看看人家秦京茹給和子生的是什麼?你再看看你,給我生了個什麼玩意?”
“我生的什麼?我生的不是兒子嘛?我生的不是你的種嗎?”黃馬芳也怒了,臉上的麻子痤瘡擠到一起,一邊說著,一邊往許大茂身邊衝來。
“起開起開,”看著那一臉麻如癩蛤蟆皮朝自己襲來,許大茂一臉嫌棄:“離我遠點,你還好意思說,你看看這兒子一臉的藍臉,還有那難看的長相,跟人家金龍寶鳳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誰是天上誰是地下,就不用我明說了吧?”
還能是誰天上誰地下啊,自然是金龍寶鳳是天上,那小藍臉許怪是地下了。
這話一出口,黃馬芳登時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