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黃馬芳最聽不得彆人說她不如秦京茹了。
打小時候她就因為自己長的不如秦京茹而吃醋。
“你說什麼?”聽到許大茂說的這麼難聽,黃馬芳當即大吵道:“你說我不如那秦京茹,有種你去娶她呀,你娶我乾什麼呀?你說咱兒子不如那金龍寶鳳,你去讓他們喊你叫爹啊,在我麵前叫喚算什麼本事?”
“你還有臉說?你以為我想娶你啊?”許大茂也一臉的不服:“要不是你硬逼著我娶你,我許大茂就是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會娶你這醜婆娘,要是早知道你給我生出來一個這玩意,我就不應該讓你進這個家門!”
“pia!”一巴掌烀在許大茂的臉上。
“許大茂,你這個畜生,我跟你拚了!”黃馬芳大叫著,直接兩手狂抓過來,她出手極快,許大茂根本就沒有反映過來,瞬間就把許大茂臉上抓流了血。
“媽的,敢打我!”許大茂摸了摸臉,手上當即沾了不少血,也惱了:“黃馬芳,我忍你很久了!”
許大茂撲了上去,與黃馬芳扭打在一起。
在床上躺著的許怪驚的大哭起來。
……
過了一會兒,許大茂一臉是血的走出院子,開始去上班。
“喲,許大茂,你這臉怎麼花了呀?”傻柱樂開了花:“哈哈哈哈哈!疼嗎?”
“滾,要你管。”許大茂沒好氣道。
傻柱笑彎了腰,看見許大茂被打傷,比傻柱撿到錢還讓他開心。
正笑著,看到鄒和也推著車子從後院出來。
傻柱當即臉色陰沉了下來,換成了一臉的不忿。
想起鄒和那一對龍鳳胎兒女,傻柱心裡就嫉妒不已。
當初要是我傻柱跟秦京茹成了,我也會生一對龍鳳胎吧?
都怪這個鄒和,壞了我的好事!
而傻柱對於鄒和的氣,也不僅僅是秦京茹。
還有何雨水。
打從那天妹妹何雨水說要跟鄒和搞對象之後,那何雨水天天都在家門口,等待著鄒和上班下班路過,然後何雨水都含情脈脈的看過去。
這一切,傻柱都看在眼裡。
傻柱又不傻,他很清楚,自己的妹妹何雨水的魂,已經被那鄒和給勾走了。
這讓傻柱如何對鄒和不怨恨。
而除此之外,還有秦淮茹。
那秦淮茹看向鄒和的眼神,讓傻柱很不爽。
所以傻柱現在最恨的就是鄒和。
……
秦淮茹也聽說了和子給秦京茹請月婆的事。
一聽到這個消息,秦淮茹心裡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不是個滋味。
想想自己生三個孩子的時候,彆說請月婆了,就是想吃頓好的,都難如登天。
當時生棒梗時,賈東旭還沒有出事,按理說以當時的條件,也能花錢買點好的,可是秦淮茹一提想吃點下奶的營養飯,賈東旭直接就是嘴一歪:“誰不想吃好的啊?我也想吃好的,可誰經得起這樣吃啊?身為一個女人,不能光想著吃,那樣也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我是光想著吃嗎?我不吃,怎麼下奶啊?”秦淮茹爭辯道。
“嗬嗬,你這不吃,不是還有奶嗎?彆給自己貪吃找借口了。”賈東旭一臉不屑:“這全天下,比咱們家庭條件差的多了去了,不吃好的也沒見她們哪個說沒奶,也沒見她們哪個把孩子給餓死啊?”
“那要照這樣比下去,還有幾歲生下來就死的呢,還有活不過三十歲的人呢,這樣比下去,還有什麼勁?”秦淮茹也與之爭吵。
當時的秦淮茹也年輕,才生了棒梗又在做月子,想著自己現在為賈家添了男丁,也是幫賈家傳宗接代的功臣,說話自然大聲了一些。
可是當秦淮茹話音一落之後,她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pia!”一巴掌烀在了秦淮茹的臉上,賈東旭掐著秦淮茹的脖子就罵了起來:“媽拉個逼的,在我麵前叫喚什麼啊秦淮茹?你不就是一個生在農村的鄉下野丫頭嗎?給我裝什麼千金大小姐?還敢跟我這個一家之主吵架?還敢跟我這個家裡的天吵?看你就是特麼的欠抽!信不信我打的你親媽都認識你?”
“打,很打,女人就不能慣著。”賈張氏在一旁叫囂著,不但不攔著,還添油加火。
對此,秦淮茹隻能無聲的抽泣。
那個月子,秦淮茹幾乎天天都會流淚。
也是自那時起,秦淮茹的淚腺變淺了,現在一想到傷心的事,就控製不住的落淚。
往事不堪回首。
過往的事曆曆在目。
秦淮茹的淚,又一次決堤。
“我秦淮茹上輩子究竟是造了什麼孽,竟然嫁進了這賈家?”
“還以為自己選了個好的,結果呢,簡直就是跳進了火坑。”
“都怪我秦淮茹識人不明,選錯了人!”
後悔的情緒,又一次蔓延。
如果這世界上有後悔藥,秦淮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喝一大瓶,然後重新再選一次。
隻是人生的路,就像無數個單行道岔路口,一旦錯過,根本無法再回頭。
現在麵對秦淮茹的,隻有那癱在床上天天吃喝拉撒都要自己伺候的賈東旭。
以及那個天天隻會冷嘲熱諷的賈張氏,還有那隻有七根手指的兒子棒梗,以及兩個嗷嗷嗷待的女兒。
一大家子,全靠秦淮茹那二十四塊五的工資,日子過的拮據又混亂,一點點家的溫情都沒有。
如果當初選擇了鄒和,自己又怎麼會過成這樣呢?
“和子上班呢?”秦淮茹一邊假意洗衣服,一邊打了個招呼。
現在的秦淮茹,已經上了環了,她自然比之前更加想要去接近鄒和,隻要鄒和理自己一次,秦淮茹就有把握,從鄒和身上套得無數的便宜。
而這秦淮茹想的是什麼,鄒和自然一清二楚。
秦淮茹接近自己,不就是為了錢嗎?
這個嫌貧愛富的女人。
混的不好,就扭頭就走。
見自己混的好了,男人還沒死,就過來撩擾。
這樣的女人,值得同情嗎?
鄒和會理她嗎?
答應是很明白,當然不會。
鄒和雖然不是什麼壞人,但更不是聖母婊。
想吸我的吸?
你還是省省吧!
“嗯。”鄒和淡淡應了一句,頭也沒扭的離開,看都沒看那秦淮茹一眼。
見此狀,秦淮茹的眼神裡,又閃過一絲失落……
“媽的,”傻柱看不過去了,叫了一句:“裝什麼高冷啊?跟你說句話都不理,還真以為自己是香餑餑了?”
“那也比你這舔狗強,”鄒和當即回懟:“天天舔了這麼多年,不過是條狗而已,你真以為你是人家男人了?”
一聽這話,傻柱當即懟了,一捋袖子衝了過來:“我看你是找打,看我不打扁你!”
傻柱一邊叫喊著,一邊衝了過來。
這傻柱之前的傷也好透了,最近也有在加強鍛煉,天天沒事就在家裡弄個沙袋錘,就是想找機會乾這鄒和一回。
之前被鄒和打了好多回,傻柱早就想還回來了,加上對這鄒和一直都不滿,所以傻柱下手非常的狠。
衝過來之後,傻柱雙拳同時出擊,一拳打向鄒和的麵部,另一拳則打向鄒和的腹部……
兩拳同時出,由於用力過大,這傻柱一邊打,還一邊大叫道:“啊!!!”
不難看出,這傻柱氣勢和蠻力還是有的!
兩拳陡然衝來,馬上就要打在鄒和身上了。
“和子哥,小心,”何雨水這幾天聽見傻柱天天在屋內練拳的聲音,驚的打開窗戶,大聲喊道:“快躲!”
然而鄒和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傻柱的拳,確實比之力更加猛,更加有力。
一般人,還真承受不了。
然而,鄒和是一般人嗎?
鄒和的身體素質本來就強,再加上係統的不斷加持,早就超出了常人一大截。
在傻柱的動作,在鄒和眼裡,就仿佛電影慢鏡頭一樣……
就在傻柱兩拳馬上要擊中鄒和之時……
鄒和出拳!
“呼!”
拳風一響,鄒和登時用兩手抓住了傻柱的兩拳,用力一扭。
“啊!”傻柱大叫一聲,‘砰’的一聲摔倒在地,痛苦不已。
鄒和走上前去,按住傻柱的一條胳膊,用力一扭。
“哢嚓!”一聲脆響,傻柱的胳膊登時就癱軟了下來,完全使不上力氣了。
鄒和二話不說,又按住傻柱的另一條胳膊,再一扭。
又是‘哢嚓’一聲,傻柱的這條胳膊也仿若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又一次癱軟下來。
“嘶!哎喲喲,我的胳膊……”傻柱擠著眼,痛叫連連:“我的胳膊斷了,我的胳膊斷了,和子,你個畜生,把我的胳膊弄斷了……”
“啪!”一腳踹在了傻柱的嘴巴上,當即鮮血溢出,和子冷冷道:“沒實力,就把嘴巴放乾淨一點。”
“嗚嗚嗚嗚……”傻柱被踢的嘴巴上都是血,想張嘴開罵,即發不出一個囫圇的聲音來。
看這傻柱痛疼不已,許大茂當即樂開了花:“好,打的好,很好,使勁打,讓你丫還狂,讓你丫還jian,打死你!”
傻柱則疼的麵目猙獰,唯有慘叫。
鄒和俯視過去,道:“就這?本事沒見你漲多少,脾氣到是漲的不少啊?就你這幾下子,還好意思出手打人,你嫌不嫌丟人?”
話畢,鄒和又是幾腳過去。
“啊啊啊啊!”傻柱被打的連連慘叫。
“住手!”這打鬨聲就驚動了同樣在中院的一大爺易中海。
本來剛開始傻柱出手時,一大爺就在屋內看見了。
隻是看到傻柱先出手,一大爺以為鄒和應該要吃虧了,就沒有出來。
結果瞬間傻柱就被打倒,一大爺易中海才急忙忙跑了過來。
“柱子,你的胳膊怎麼了?”一大爺易中海試了下傻柱的胳膊,竟然動都不能動了,當即大叫道:“鄒和,你也太狠了吧,竟然也打柱子的胳膊給打斷?”
聽到斷了,現場的人也都驚了。
這要是正常的打架,傻柱先出手的,鄒和還手,打傻柱也是白打。
可是把兩打胳膊打斷,這事就不同了,性質就變了。
“斷了?真的假的?”
有人說了一句,大家都震驚不已。
而聞聲跑過來的,還有聾老太太。
這時候的聾老太太半年抑鬱期已經過去,也恢複如常了。
“哎呀呀呀呀……”看到傻柱被打的兩條胳膊沒了力氣,聾老太太惱怒的咬著牙,一邊敲著手裡的拐杖,一邊嘴裡發出‘呀呀呀呀’的聲音,她牙縫裡擠出來聲音,道:“簡直無法無天了!竟然把柱子兩條胳膊都打斷了!快報官!把這狠人給抓起來吃牢飯啊!快點報官啊!”
一聽這話,易中海當即眼神一眯,心裡當下有了主意。
這打兩條胳膊打斷,可是大事啊,抓進去弄不好可是要坐牢的啊。
“我現在就去喊人!”一大爺易中海驚喜不已,當即跑了出去。
這可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整治鄒和的機會。
一大爺易中海親自跑到了居委會:“領導,鄒和在我們院裡打架,把柱子的兩條胳膊全打斷了,快去抓他吧。”
“打斷兩條胳膊?”一聽這個消息,居委會的人都是一驚:“當真?”
“當然是真的,我以院裡一大爺的身份擔保,怎能有假?”一大爺易中海一臉篤定。
“好,”按理說這種事居委會的人應該先看一下,再通知派出所的,隻是看這易中海說的這麼真,居委會的人一想也對,一般要是小事,院裡的大爺肯定就處理了,竟然是一大爺來親自找,證明這事就是真的,當即道:“那現在就通知派出所的人前去抓人。”
很快,易中海就帶著派出所的人風風火火的殺了過來。
一大爺易中海喜出望外,想想鄒和接下來就要麵臨牢獄之災,易中海就笑的合不攏腿。
……
而四合院內。
易中海走後,聾老太太為了控製局麵,當即說道:“院裡所有勞力們!給我一起上!把這鄒和給控製住!彆讓他跑了!快快快快快!”
一聽這話,鄒和環視四周。
視線掃過許大茂,許大茂當即表態:“我不上,你想上你們上!我隻是看熱鬨的,我不參與我不參與。”
劉光天劉光福看了看二大爺劉海中,劉海中也想找機會報複鄒和,哪敢放過這次機會,當即一揮手:“光天光福,給我上!”
然後劉光天劉光福就向前走了走……
“儘管來,後果自負。”鄒和淡淡道。
一句話,劉光天劉光福同時止步了。
閻解成更不用說了,壓根都沒上前。
全院的人,可是都見過鄒和的能力的,打許大茂就像打兒子一樣,打四合院戰神傻柱,就像是打孫子一樣,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而且這傻柱的兩條胳膊,剛剛被乾斷了。
可見這鄒和的實力,不容小覷。
幾個年輕人互看了一下眼神,都沒有人敢真的上。
“和子,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劉光天說了一句,“畢竟你把人胳膊打斷了,你跑也跑不掉的,對吧?”
“對對對對對,和子哥,按道理來說,你跑也沒用了,就讓我們把你控製住吧?”劉光福也笑著說了一句。
幾人說著,都沒有人敢向前一步。
這場麵讓在一旁看戲的許大茂忍不住笑了起來,心道一群憨批,敢說不敢上,有種上去打啊?
“你們誰敢!”這時,秦京茹拿了一個屋內的鐵鍁衝了過來,護在了鄒和的前麵:“你們今天誰敢抓和子,我就跟他拚命!”
見狀,鄒和心頭一軟,笑道:“沒事京茹,他們全都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對手,你不用擔心。”
一聽這話,院裡的人又是一驚。
全都一起上,也不你的對手?
這和子是真的自信,還是吹牛皮啊?
“這傻柱的胳膊既然斷了,我們給他出錢看好,大家彆報警就行,”秦京茹擔心的是和子的安全,當即說道:“不管花多少錢,我們砸鍋賣鐵也給他看好,大家彆讓我們家和子坐牢就行……”
看秦京茹這麼擔心自己,鄒和當即攤牌道:“好了京茹,不裝了,我攤牌了,這傻柱的胳膊,我給給他治好。”
一聽這話,現場的人都驚呆了。
能治好?
胳膊都斷了,沒有知覺了,還能治好?
這不是扯嗎?
正在大家疑惑之跡,鄒和走到傻柱身邊。
鄒和伸手按住傻柱的胳膊,當即一扭一拉,‘哢嚓’一聲,當即把傻柱的一條胳膊接住了。
緊接著,又換另一條胳膊,同樣一扭一擰,依舊‘哢嚓’一聲,傻柱的另一條胳膊,也被接住了。
“好了,這貨沒事了,你回屋吧京茹,我去上班。”鄒和笑道。
“想上班?恐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把人的兩條胳膊都打斷了,還想上班?”一大爺易中海的聲音響起,當即指了指這邊:“警察同誌,那個就是鄒和,就是他打斷了柱子的兩條胳膊……”
說話間,兩個警察走了過來,問道:“什麼情況?”
“警察同誌,彆聽這老不死的瞎胡說。”鄒和笑道:“這傻柱主動過來打我,我正當防衛把他摔倒了,就這麼大個事,根本不存在摔斷胳膊這一說。”
“鄒和,你竟然還敢狡辯?柱子的胳膊都不能動了,還不是斷了?”易中海說著跑了過去,拉了拉傻柱的胳膊:“你看看警察同誌,這完全沒有力氣了。”
“真的?”警察問道。
“對,就是斷了,”傻柱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手好了,可是警察都來了,他當即裝了起來:“嘶,哎呀呀,好疼啊!”
見狀,鄒和登時又衝了過去,一腳朝傻柱的頭踢了過去。
看到腳踢過來,傻柱一驚:“哎呀呀!”
大叫一聲,傻柱下意識一抬胳膊,擋在了臉前……
鄒和的腳,也懸在了空中,沒有踢下去:“看到了沒有警察同誌,這貨是裝的,真沒想到啊,竟然裝斷胳膊來耽誤警察辦案,這貨真是閒的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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