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隻要鄒和願意,以後想行醫看病,也行呀。
於海棠骨架子挺大的,個子也高,身條很好……
真是一個鍛煉正骨術、捏卸骨頭的好樣板。
經過對於海棠百次的正骨。
很快,鄒和就收到了係統的的提醒。
【恭喜宿主!‘高級正骨術’,已升級為‘大師級正骨術’】
【恭喜宿主!一天之內連升兩級,額外獲得獎勵金條一百克,白銀三百克】
……
不錯啊,看到大師級正骨術,鄒和很滿意的笑了起來。
再看了一下這個獎勵,竟然還給了一百克的金條,還有三百克的銀。
以現在六塊左右的金價,以及七毛多一克的銀價,這一波就收獲八百多塊。
這一波獎勵,都夠於海棠二三年的工資了。
看著已經疼的下不了床的於海棠,鄒和扔了兩個十圓大鈔過去:“這二十塊給你,買點補品吃吃吧,再買點消炎藥,剩下的錢,就當送你了,我撤了。”
話畢,鄒和扭頭就走。
於海棠緩緩下了床,忍著疼痛緩緩向外挪著。
看著鄒和的身影漸行漸遠,於海棠陷入沉思:“難道這就是新婚入洞房嗎?如果真是,還是不要結婚的好啊,也太疼了吧!”
……
鄒和也是後來才知道。
這次利用於海棠刷經驗值,竟然讓這於海棠對於男女之式,有了前所未有的畏懼。
同時於海棠也終於消停了,接下來的一陣子,每次上班看到鄒和時,於海棠就感覺全身的每個骨頭都疼,然後都下意識的躲的遠遠的。
鄒和去錄音室幫忙,於海棠也是不敢多看鄒和一眼,好像看多了,鄒和就會再把她全身的骨頭再卸一遍一樣。
對此,鄒和看在眼裡,也是樂開了花。
不錯啊,這到也解決了一個麻煩。
……
時光一閃而過,到金龍寶鳳滿月之時,鄒和又一次辦了個小型宴會。
依舊是請的幾個工友王嬸刁愛民等人,除此之外,還多請了一個人。
秦京茹月子期間,胡湘蘭每餐飯做的都甚和京茹的胃口,對於金龍寶鳳的照顧,也是無微不至,這完美的表現,讓鄒和對其刮目相看,加上這胡湘蘭為人真誠,與秦京茹雖然相差幾十歲,但兩人卻無話不談,竟有一種忘年知己的感覺。
於是在鄒夫人秦京茹的提議下,鄒和也請了月婆胡湘蘭。
一屋子人其樂融融的喝酒吃肉慶祝,氣氛熱鬨非凡。
美酒佳肴好菜,一一呈上來,再一次讓全院的人都羨慕的眼圈發紅。
“許大茂,你看看人家滿月酒辦的,比咱們結婚還隆重,你不覺得丟臉嗎?”黃馬芳又罵了起來。
“滾,要說丟臉,娶到你這樣的嗶貨,才是我許大茂最丟臉的事情!”許大茂當即回懟了起來。
“你說什麼?看我不打死你……”黃馬芳說著就上手。
許大茂也不是善茬,哪裡肯吃虧,也是大打出手,於是兩人又扭打在了一起。
其實這許大茂心裡也苦啊,娶這黃馬芳,本就是他不情不願的。
之所以那天放電影之時與黃馬芳發生什麼,也完全是夜黑風高完全沒有看清對方,才會饑不擇食的。
最後卻沒想到竟然一次命中,黃馬芳因此懷孕相要挾,又正值當時廠裡大查作風問題,許大茂隻能咬牙結了這個婚。
婚後許大茂一直拿兒子來安慰自己,心道不管怎麼說,黃馬芳懷上了自己的種,也算是為了孩子才這般委屈求全的。
結果一生下來,是一個半張臉是藍臉的怪胎,這讓許大茂極度惱火。
而且隨著這孩子越來越大,許大茂發現這個兒子,一點也不隨自己。
這讓本就不喜歡小藍臉許怪的許大茂心裡就更加的厭煩了。
“我許大茂,怎麼會混成這個鳥樣?”
“媳婦媳婦不敢帶出去見人,兒子兒子看著就煩!”
“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竟然會落得個這樣的下場!”
自打結婚之日起,許大茂就沒有跟黃馬芳一塊出去過。
廠裡的人無意問起許大茂媳婦的事,許大茂當即就變臉。
甚至有幾個關係不錯的工友,想要來許大茂家看看孩子嫂子什麼的,許大茂都是一口拒絕。
原因無它,媳婦太醜了,不敢拿出來見人。
太丟人了。
許大茂自認是個俗人,娶老婆就想娶個漂亮的。
結果卻娶了個有生以來最醜的。
這讓許大茂有一種掉入深淵的痛苦感覺。
……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小藍臉許怪的毛病,就更多了。
小藍臉許怪比金龍寶鳳大了一個多月。
結果個頭還沒有金龍寶鳳高。
甚至金龍寶鳳都會走會說話了,藍臉還話不會說一個,走也不會走,隻會爬。
“看看人家秦京茹給鄒和生的兩孩子,看看你生的什麼東西,你還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許大茂又一次指著黃馬芳的鼻子罵了起來。
“是,許怪是不如金龍寶鳳,可是這也是你許大茂的種子不好,怪不得我,”黃馬芳叫囂道:“我黃馬芳可不比秦京茹差,她秦京茹不就是比我白點,比我嫩點,比我漂亮點嗎,除此之外,我哪點比她差了?”
“哎呀呀呀呀,你還好意思跟秦京茹比,你在秦京茹麵前,就像一個癩蛤蟆,知道嗎?”許大茂一臉的厭惡道。
“那你跟鄒和比起來,就是一個土狗,不對,土狗都不如,你有人鄒和長的帥嗎?你有人鄒和工資高嗎?你有人鄒和脾氣好嗎?你有人鄒和溫柔嗎?你有人鄒和身體棒嗎?”黃馬芳連珠炮似的說個不停:“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哪一點能給人鄒和比啊?”
一巴掌烀在了黃馬芳的臉上,當即五個血巴掌印顯現出來。
“你覺得鄒和好,你去嫁他呀?在我家裡賴著不走乾嘛?”許大茂指著黃馬芳的鼻子,罵了起來。
一盆水澆在了許大茂的頭上,黃馬芳也不甘示弱:“我倒是想嫁,人家鄒和看不上我,他要是看上我了,你以為我會給你許大茂在一起嗎?”
兩人又雙叒叕一次打了起來。
打罵聲,pia啪聲,時不時從屋內傳來。
“哇……”許怪坐在屋內的地上,一臉驚恐的哭著喊著,任由他哭什麼成樣,也沒有人管。
這也難怪、許怪長大後,對於父母的印象隻有兩個,一個就是在打架,一個就是在罵架……
打和罵,成為了許大茂和黃馬芳家裡的主旋律。
黃馬芳為了嫁進城裡,不惜讓自己懷孕相要挾。
許大茂則打心底裡瞧不上黃馬芳,不願意容忍。
這兩個本就沒有感情的人硬扭在一起,雞飛狗跳,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大抵如此。
……
而相較之下,鄒和與秦京茹,就是越來越和睦了。
妻美子女聰明,一家子都是順風順水的,越來越甜而溫馨。
而經過辛勤的摸索,鄒和與秦京茹,也掌握了更多體驗這個世界的刁鑽角度與技巧姿勢……
兩人早就有一種相融在一起的契合感。
夫妻舉案齊眉,大抵如此。
而除此之外,金龍寶鳳越長越漂亮……
金龍更是七個月就會走,八個月就會說話。
寶鳳雖然落後一些,但也是八個月能走,九個月會說話。
而且兩人可不是簡單的說一句‘爸爸媽媽’這麼簡單。
兩人都是會完完整整的對話了。
這讓所有人都驚奇不已。
因為正常的小孩,應該是在一周歲左右會走,說話也是一周歲左右,而且說的完全利索了,至少要接近兩周歲,有的說話晚的三歲才會說完整的話。
所以按理說,小藍臉許怪不是說話慢,而是金龍寶鳳說話走路、比平常小孩早了很多,就顯得小藍臉許怪慢了。
加上金龍寶龍兩人又長的像畫裡的童子一樣漂亮。
許怪就更顯得醜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也難怪許大茂心裡會越來越不舒服。
……
在金龍寶鳳會說話的這個期間。
三大爺閻埠貴的兒子閻解成結婚了。
他的結婚對象不是原著裡麵的於莉,而是與傻柱相親未成的何小煥。
至於為什麼沒有跟於莉相親成功,是不是鄒和與於莉提的醒起到了作用,這一點鄒和也不得而知,因為自那次說開了之後,鄒和就再也沒有見過於莉了。
何小煥的家境不錯,跟傻柱相親時,對傻柱進行了客觀又真實的全方位的評價。
現在又嫁給了閻解成,這讓傻柱心裡很不爽。
於是傻柱的痛恨對象,從鄒和賈東旭許大茂之外,又添加了一個閻解成。
據說閻解成大婚當天,傻柱在自己家裡喝悶酒,喝吐了說了不少胡話,發了不少的誓言。
傻柱說的什麼胡話,鄒和不知道,但大抵也能猜的出來。
這天傻柱在家中,又氣的喃喃自語道:
“媽的,先是賈東旭搶了秦淮茹,後來鄒和又搶了我的秦京茹,現在閻解成又給何小煥結了婚,全院的人,都跟我傻柱做對是吧?”
“一個個的,沒有一個好鳥,我詛咒你們都不得好死。”
一邊說著,傻柱一邊燉著雞。
而這時的許大茂屋裡,突然發現了一點問題。
“馬芳啊,你看咋們家雞怎麼少了啊?”許大茂一起來就看到在鄉下放映時彆人送他的雞少了一隻,當即問了起來。
“哎呀呀,真的少了呀,不會是被人偷走了吧?”黃馬芳看了起來,當即皺著眉頭,一臉的麻子痤瘡擠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是天上的繁星。
“八成是被偷了,這雞寵子都有了一個洞。”許大茂罵了起來:“媽的,這院裡竟然有賊,看我找到他不收拾他。”
“快點喊院裡大爺來開會吧,咱這可是下蛋的母雞,被偷了可不是小事。”黃馬芳說了起來。
“行行行,我先到院裡轉轉,看能找到什麼線索不再說。”
許大茂說著,出了中院,當即聞到了有燉雞肉的味道。
一路尋著味,許大茂黃馬芳兩人,來到了傻柱家。
這時的傻柱正在煮著雞湯,看許大茂黃馬芳衝了進來,傻柱道:“乾嘛啊你們這是?闖進屋還不敲門,私闖民宅呀你們這是?”
“嘖嘖嘖嘖嘖!”許大茂當即大叫道:“好你個傻柱,偷我家的雞,還敢惡人先告狀,說我私闖民宅?你還要臉嗎你?”
“你說誰偷你家雞呢?”傻柱登時就怒了,掄起拳頭就要打許大茂。
論打架,許大茂不是傻柱的對手,從小到大跟傻柱打架,許大茂就沒贏過一回。
許大茂當即嚇的跑出屋子,大喊大叫起來:“都來看呀,都來看呀,傻柱偷我家雞還打人了!”
這一叫喊,當即驚動了院子裡幾個大爺。
一大爺易中海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閻埠貴都聞聲出來,對情況做了一個簡單的了解。
許大茂家的雞丟了,剛好傻柱又在燉雞,這讓傻柱有理說不清。
一時間三位大爺一合計,開始組織全院的人開全院大會。
這院裡有一二十戶人家,百十口人。
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埠貴則挨家挨戶的通知。
“和子,開全院大會了,院裡出了偷雞賊了。”三大爺閻埠貴的聲音響了起來。
“偷雞?”鄒和想到了什麼,開門問道:“誰的雞被偷了?誰偷的?”
“嗨,許大茂的雞,說是被傻柱偷的,現在還沒確定呢,你去了就知道了,我還要通知下家呢。”
三大爺閻埠貴說了一句,就離去了。
鄒和愣住了。
我靠?
許大茂丟雞?
說是傻柱偷的……
這不是,原著裡棒梗偷雞那段嗎?
難道,接上了?
真沒想到啊,這劇情竟然還能接上,鄒和當即笑了起來。
“走京茹,去看戲去。”鄒和說了一句。
“好。”秦京茹應了一聲,當即跟了出來。
很快,全院的人都集合在中院。
中院裡擺著一張八仙桌,桌後麵正中間坐著一大爺易中海,二大爺三大爺則坐在兩邊。
屋內一個燈泡打在三位大爺臉上,看他們那一副要辦案的神情,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三堂會審呢。
許大茂黃馬芳則在對麵,他們旁邊,則坐著一臉不忿的傻柱。
院裡的人家有的全家出來,有的不相關的,也最少來了一個代表。
秦淮茹賈張氏也走了過來,棒梗想要出來,被賈張氏給製止了。
其實一聽到偷雞的事,秦淮茹就看出來棒梗表情不對勁了。
自己的兒子什麼德性,秦淮茹還是心知肚明的。
雖然棒梗自斷了三指手之後,再也沒有被抓過偷東西,但他的技藝可是從來沒有落下。
秦淮茹就經常看到棒梗不知道在哪弄的一個肥皂,然後弄一盆滾水,肥皂扔到滾水中,然後用兩指天天夾,說是要練什麼‘夾手神功’,練這個用來乾嘛,秦淮茹也是心知肚明的,隻是她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是勸棒梗小心一點不要燙著手了之類的,從來主沒有勸過棒梗不要拿人家的東西。
這一點看過原著的人都知道,棒梗打小拿傻柱的東西,秦淮茹都隻是縱容,不但不打,還幫著自己兒子說話,動不動就是‘孩子小不懂事,拿你點東西怎麼了?’‘孩子拿你的東西,是跟你親,怎麼有叫偷呢?’……諸如此類的話秦淮茹張嘴就來。
棒梗也是在這種母親鼓勵之下,盜聖血脈得以完全激活。
所以全網都罵秦淮茹,也有這方麵的原因。
鄒和也進入到人群中,選了一個視線不錯的位置,靜觀其變。
一群子的人都在嘀嘀咕咕議論起來。
二大爺三大爺同時站起來說話,一個讓大家安靜起來,一個簡單的把這個事給說一說。
然後,一大爺易中海開口:“柱子,你說,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傻柱當即失口否認。
“不是你偷的,那是誰偷的?”許大茂說道:“我就看到你在燉雞了,還說不是你偷的,人贓並獲,你還想抵賴不成?”
“是,我是燉的雞,可是這雞,不是你的,”傻柱說道:“全天底下的雞多著了,你怎麼就能證明這隻雞是你的了?”
“搞笑,這隻雞不是我的,是誰的?你說這隻雞你從哪裡弄來的?”許大茂理直氣壯道。
這話一出口,傻柱愣住了。
其實這雞還真不是許大茂家的,是傻柱從食堂裡順過來的。
隻是拿食堂的雞,這事自然不能明著說出來,說出來真追究起來,他吃不了兜著走。
這些年傻柱天天順食堂的菜,已經讓很多人看不慣了,這還敢明目張膽的拿隻雞回來?
這傳到廠裡,真碰到較真的領導處理起來,夠傻柱喝一壺的。
所以傻柱自然不能說出這雞是從食堂裡順來的,隻能瞎編道:“這雞是我從市場買回來的,怎麼著,不行啊?我還不能買一隻雞吃了?”
“市場買的,那你說,是哪個市場買的?”許大茂又問。
“東單市場!”傻柱牙一咬,開始瞎編。
一聽到這個市場,三大爺當即站了起來:“不對呀傻柱,東單市場離咱四合院遠著呢,你下班之後去買,時間上根本來不及啊,你說實話吧傻柱,這雞到底是哪來的?”
這話一出口,全院的人都疑惑起來。
對呀,要是去東單市場買的,根本就來不及,而離四合院最近的兩個市場,傻柱步行哪個都來不及。
正在這時,一大爺易中海說道:“柱子,難道你提前下了班,然後跑市場買了雞,才回的四合院?”
易中海這話說是問,還不是說是給傻柱辯借口。
這一大爺易中海本來就偏向著傻柱,卻天天還裝出一副大公無私的樣子,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人喜歡罵他的原因之一。
“對對對對對!”傻柱當即回應:“是的是的,還真叫一大爺您說對了,我就是提前下的班,然後去市場買了雞回來燉的。”
“真搞笑,提前下班就為了買隻雞?你這瞎話誰信呀?”許大茂不服道。
“我就是饞了,想燉雞吃了還不行嗎?怎麼了?犯法嗎?”
傻柱有一大爺撐腰,說起話底氣又足了幾分。
……
看到這時,鄒和笑了起來。
還彆說,雖然跟原著不太相同,但基本算是連上了。
接下來,就看這場戲怎麼表演吧。
鄒和在一旁站著,靜靜看著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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