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有結婚,我也不知道啊。”於莉實話實說。
“也對,那我去問咱媽吧。”於海棠起身。
“……”於莉無語了,搖搖頭,心道這個妹妹,真是不好管啊。
於是於海棠就找到了自己的媽媽,試探了幾下口風,最後還是問了起來。
“呀!”於媽媽一驚,大叫道:“你這問的都是什麼呀?你這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可以跟一個男的那樣子呢,你這還沒有出嫁,萬一懷孕了可怎麼辦啊?”
“所以,那樣子,真的可以懷孕?”於海棠咽了一下口水。
“具體是什麼樣子,你跟我仔細說一說,你們都乾了些什麼?”於媽媽又問。
剛才於海棠隻說了兩人單獨在一個房間,在一張床,沒有細說。
於是,於海棠又細說了一遍。
於媽媽聽完後,半天都沒有反映過來,隻道:“就隻是,這樣?”
“嗯!”於海棠點頭。
“不可能吧?我怎麼那麼不信呢?”於媽媽一臉不信,男女之間,都單獨在一個房間了,隻是這樣嗎?
“不然呢,應該怎麼樣?”於海棠又問。
“……”於媽媽臉蛋也一紅,心道我這是在跟女兒聊什麼呢?
這年代的家庭教育都比較保守,母女之間很少聊起來這種話題。
隻是女兒大了,主動問起來這個事了,當媽的,有的也會說的。
於是於海莉母女就聊起了私房話來,說了很多,很細致。
……
而這天夜晚。
鄒和也在跟秦京茹,做一些很細致的事情。
金龍寶鳳都睡了之後,夫妻兩口子終於有空閒時間深入溝通一下了。
一夜無話。
唯有夜風大起,瘋狂的吹。
把樹枝樹乾樹葉都吹的獵獵作響。
piapiapiapiapia的響個不停。
……
這二天,傻柱因為昨晚的事情吃了虧,而對許大茂記恨在心。
於是就憋著壞,想整治一下這許大茂。
這天廠裡領導們在吃飯,傻柱是廚子在做菜,剛好看到了許大茂在跟領導套近乎。
傻柱知道這許大茂酒量不行,但偏偏又喜歡跟領導套近乎。
所以一般情況下,領導們沒喝醉,許大茂自己到是先醉了。
於是傻柱靈激一動,就想出了一個點子。
“來來來來來,領導,我許大茂敬你一杯。”這時許大茂說著,端起酒杯就喝,‘吧唧’一杯白酒下肚,暢快的‘啊’一聲,把杯子朝下:“看吧領導,沒有一滴酒漏出來,這代表著我許大茂的誠意!”
見狀,領導嗬嗬一笑,沒有表態。
這時,正在端菜的傻柱,插話道:
“喲,許大茂你這不實稱啊,敬領導酒哪有敬一杯的,好事成雙嘛,敬兩杯才有成意。”
一聽這話,許大茂急了,投過來一個質問的眼神,好像在說‘你什麼意思傻柱,挑事是吧?’。
“喲,看我乾嘛呀許大茂,你不樂意喝兩杯是嗎?”傻柱當即說道。
“什麼不樂意喝?你說什麼胡話?”許大茂沒好氣道。
“哈哈,那還不快點再喝一杯啊,在這裡說個什麼勁啊?”傻柱把目光看向領導:“你說我說的對吧領導?”
領導不置可否。
許大茂被架起來了,也沒有辦法,當即又倒了一杯,直接喝了起來。
見狀,傻柱樂了。
接下來每上一道菜,傻柱就會逮空說上幾句。
這翻操作下來,讓原本就沒有什麼酒量的許大茂,喝的比平常還要多很多。
很快,許大茂就醉的不醒人世了。
“哎呀呀,你看這許大茂,這就喝醉了,我把他拉到一邊休息去,你們接著吃。”
傻柱說了一句,就把許大茂拉到食堂的一個倉庫裡。
趁著這許大茂睡著,傻柱就把許大茂給t光了,並且用繩子把許大茂給綁起來。
“憨貨,等著吧,看我不整死你。”傻柱想好了對策。
把許大茂的衣服都藏了起來,等這許大茂醒來,到時候就一口咬定許大茂昨晚喝醉了去非禮廠裡一個職工。
‘要不是我傻柱救了你啊,你就成了強奸犯了。’
以這個說法來要挾許大茂,既能解氣,沒準還能把那五塊錢給要回來。
想到這,傻柱賊兮兮的笑了起來。
……
【叮!根據當前場景,請宿主做出如下選擇。】
【選擇一:無視傻柱整治許大茂的行為,獎勵事不關起高高掛起稱號,肉票十斤】
【選擇二:去解救許大茂,獎勵zg好基友稱號,肉票十斤】
【選擇三:利用這個事情,去整治傻柱和許大茂兩人,獎勵隨機技能一個】
正在安靜上班的鄒和,冷不丁的,腦海中突然響了一個提示音。
看了一下係統麵板,上麵的文字寫的清清楚楚的。
鄒和不由得一驚。
喲,又來這種選項的任務了。
再看這任務選項。
“這還用選嗎?”鄒和大手一揮,心道:“當然是選擇三了。”
又是一個技能的獎勵,鄒和現在已經有不少技能了。
就是不知道這次,又會給一個什麼技能。
鄒和現在是廠裡最年輕的五級工,另外還兼職播音員。
所以鄒和上班的時間是自由的。
向領導打了個招呼,鄒和直接走出了車間。
“嘶,真羨慕和子啊,想在車間上班就在車間上班,想去播音室幫忙,就去播音室幫忙,真舒服啊。”
“羨慕有什麼用啊,你得有和子那嗓子啊。”
“不光是嗓子,還得有人家鉗工的技術呀,你一個一級工,去羨慕人家五級工,不是自找沒趣嗎?”
“哎,我比和子大五歲,還是個一級工,人家年輕輕輕就是五級工了,果然沒法比。”
“人比人氣死人啊,你這樣一比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廢物!”
……
在大家羨慕的目光中,鄒和出了車間,來到了食堂。
果然,在食堂倉庫裡,看到了傻柱,還有那被綁在床上的許大茂。
這個劇情鄒和熟啊。
這不就是傻柱整許大茂那一段嗎?
沒想到這竟然還能觸發任務。
於是鄒和二話不說,拿著一個麻袋衝了過去。
以鄒和現在的速度,傻柱根本反映不過來。
隻覺得眼前一黑,傻柱就被一個麻袋套住了頭。
然後傻柱隻感覺到一個力氣很大的什麼人,把自己給綁了起來。
傻柱被蒙了眼,什麼都沒有看清。
鄒和用‘超級百變聲線’,模仿出二大爺劉海聽聲音,說道:“傻柱,把這半瓶酒喝了,不然我就要你的命!”
“二大爺?是你嗎?”傻柱聽出來什麼,說道:“二大爺,我跟你又沒仇,你把我綁起來乾嘛呀?”
“啪!”一巴掌打在傻柱的嘴上。
鄒和再次用二大爺劉海中的聲音說道:“少廢話,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話間,鄒和直接捏著傻柱的鼻子,開始灌酒……
傻柱被懵了眼,又被綁住了,自然無力反抗。
很快半瓶白酒下肚,傻柱開始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再次睜開眼時,傻柱隻看到眼前白花花的什麼。
定睛一看,竟然是光著的許大茂。
“呀!”一聲驚叫,傻柱發現自己也沒穿衣服!
正在這時,食堂大門被推開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現場的人都驚呆了。
食堂主任:“???”
新任郭副廠長:“???”
放映室主任:“???”
食堂全體職工:“???”
無數過來看熱鬨的職工:“???”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張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現場沉寂數秒。
“嘶!”
有人倒吸一口冷氣。
現場一下子炸開了鍋。
“哇!許大茂竟然跟傻柱抱在一起?”
“我的天啊,還是什麼都沒穿的抱在一起?”
“我去,這兩人竟然有這種關係,真是讓人大開眼界了。”
“哎呀媽呀,真沒想到啊,傳說中的男人和男人嗎?”
“哎呀呀呀呀,這種事情竟然發生在咱們軋鋼廠!真是讓人想不到啊!”
“怪不得傻柱一直不結婚呢,原來是有這方麵的癖好啊!”
“真看不出來啊,哈哈哈哈!”
“這兩人真是一對冤家啊,天天鬥架,沒想到背地裡竟然這麼親密!”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
一時間議聲不絕於耳。
現場所有人的腦子,都仿佛被劃開了一個大口子。
大家真的沒有想到,這許大茂跟傻柱,竟然是這種關係。
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三觀被徹底震碎!
這時許大茂也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著自己竟然抱著一個人。
定盯一看,是傻柱。
許大茂也驚呆了。
再看外麵無數雙眼睛。
許大茂整個人,都不好了。
“噗!”有人忍不住笑了一聲,道:“就是沒有錄像機,要有的話,把這兩人給拍下來,估計能上大新聞。”
“確實是,用拍電影的那種機器給他們錄下來,然後下鄉放映,肯定很多人看。”
“哈哈哈哈哈!你們這樣一說,我腦子裡可有畫麵感了!”
“不過說實話,就是真能錄下來,也不敢放啊,這畫麵太勁爆了!”
“確實,要放這片子,估計得審批,哈哈哈哈哈!”
在無數人充滿笑意的眼神中,傻柱和許大茂對視一眼。
兩人目光相交……
哢嚓!
仿佛有火光閃爍!
“你什麼意思?”傻柱許大茂同時質問對方。
“什麼什麼意思?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許大茂驚叫道:“昨晚,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你還好意思說我?!”傻柱也記不清昨晚的事了,大叫道:“許大茂,你真特媽的惡心!”
“你才惡心!”許大茂叫著。
“靠,欠抽是吧!”
傻柱伸手就要去打。
許大茂則一邊躲一邊還擊。
兩人你來我往,打了起來。
很快……傻柱抱著許大茂,許大茂抱著傻柱,兩人扭打在一起。
他兩確實是在打。
但在現場的人看來。
這兩,像是在打情罵俏!
“咳咳!”新任郭副廠長忍不住了:“放肆!這簡直,這簡直成何體統?!”
食堂主任也大叫了一聲:“還不快快把衣服穿上!”
傻柱許大茂這才回過神來,忙開始尋找衣物……
兩人都有一種想死的心,恨不得找個老鼠鑽進去,再也不出來見人了!
工友們嘲諷的目光看過來,猶如無數把激光槍,把許大茂傻柱兩人全身上下都掃射出無數個洞……
天知道這兩人是怎麼走出這個食堂的。
而這件事,很快就在廠裡傳開了。
全場的人,隻要看到許大茂傻柱兩人,都會忍不住的噗笑一聲。
雖然他們兩人都不承認發生了什麼。
但是這個事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許大茂傻柱也被全廠通報,嚴厲批評了一頓。
回到家中,黃馬芳聽到了這個消息,當即一驚:“好啊許大茂,你真惡心,我說你這麼久都不碰我呢,原來你喜歡男的?你怎麼這麼惡心?”
“……”許大茂登時臉都綠了:“這是誤會!這是誤會!”
“誤會?你們兩個都那樣了,你也一夜未歸,還敢說這是誤會?你以為我會信嗎?”黃馬芳想到什麼,當即‘嘔’了一聲,道:“你真惡心啊許大茂!竟然跟一個男的……”
許大茂不知道怎麼解釋了,隻好歎息一聲,負氣走了出去。
這時的小藍臉許怪已經會說話了,問道:“媽媽媽媽,你說我爸爸喜歡男人,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爸爸是個變態!明白了嗎?”黃馬芳沒好氣道。
“哦,我知道了,我爸爸是個變態!”小藍臉許怪想到什麼,笑道:“太好了,我爸爸是變態!”
“你爸是變態,你笑什麼?”黃馬芳無語了。
小藍臉許怪‘咯咯’的笑了起來,雖然不知道他腦子裡是怎麼想的,但看得出來,他是真的開心。
……
這年代還沒有人能接受男同,所以院裡的人提起這事,就一陣惡心。
這天傻柱過來接濟秦淮茹時,秦淮茹甚至都說道:“你把飯盒放到地上,我自己拿。”
“放地上?為什麼?”傻柱瞪目道。
“你就放地上吧。”秦淮茹堅持道。
“怎麼?連你也嫌棄我啊?我跟你說啊秦淮茹,這真是一個誤會……”
“恩恩恩,就當是誤會吧,你快把飯盒放地上吧……”
看著秦淮茹一臉的嫌棄,傻柱無語了,隻好把飯盒給放到了地上。
秦淮茹當即捏起飯盒,快步跑進了屋子。
全廠的人都在傳這個事,秦淮茹也有點擔心,這傻柱彆真是一個變態了。
想想那傻柱天天看自己的眼神,秦淮茹突然也感覺到一陣惡心:這傻柱就是再想,也不能找一個男人呀?!哎呀呀,如果真是那樣,是真的很惡心呀!
中院易中海也喃喃道:“難道柱子是打光棍太久了,急的?看來要給他介紹一個寡婦什麼的了,要不然時間久了再給憋壞了,可不好呀。”
易中海當然也不信這事是真的。
但是親眼所見,兩人一夜未歸,又是那樣,難免讓人不去多想。
……
傻柱則在家裡鬱悶不已。
他說這事是誤會,但是沒有人信。
畢竟大家隻相信自己看到的。
在家裡喝著悶酒……
突然,傻柱一愣,想起了什麼。
登時往後院跑去,剛好碰到了出來透氣的許大茂。
“許大茂,咱們的事,我知道是誰乾的了!”傻柱道。
“誰?”許大茂道。
“二大爺!是二大爺乾的!”傻柱斬釘截鐵道:“我想起來了,是二大爺把我綁起來,然後給我灌酒的!”
“二大爺乾的?當真?”許大茂驚道。
“千真萬確,雖然沒有看清楚二大爺的長相,但那個聲音,我聽得出來,就是二大爺沒跑了!”傻柱一口咬定。
“好啊!”許大茂眼神一眯:“走,乾他!”
於是傻柱許大茂二人,浩浩蕩蕩的向二大爺劉海中家裡殺去。
這一幕,鄒和看的清清楚楚。
不由得笑了起來。
不錯啊,又有好戲看了?
而正在這時,鄒和腦海中熟悉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不用想也知道,自然是係統的獎勵了。
也不知道這次,又有什麼技能呢?
鄒和突然好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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