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秦淮茹的遞話,傻柱越想心裡起美,於是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傻柱笑嘻嘻的說著,搞的現場的人都是一驚。
看到大家的表情,傻柱才意識到自己表現的太明顯了,當即又尷尬一笑道:
“啊哈,雞是我偷的,我主動承認了,大家就彆用這種表情看著我了。”
現場所有人:“???”
“你的樣子就好像承認一件很光榮的事一樣,不用這種表情看著你?那用什麼表情看著你?”
“難道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你嘛?”
“搞半天原來就是傻柱偷的,剛才還在那裡誣陷說是孩子們偷的,傻柱你真不是什麼好鳥。”
“確實,真沒想到啊,這個傻柱竟然乾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咱院裡竟然出了賊了。”
“就是就是,偷了人許大茂的雞,還不以為恥,還在那裡咧嘴笑!你還要臉嗎?”
……
議論聲不絕於耳,大家都被這傻柱笑嘻嘻的樣子給惹怒了。
偷彆人的雞,還這麼理直氣壯?
還真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嗎?
“看到沒?大家看到沒?”許大茂也惱了起來,手指著傻柱,道:“這傻柱偷我的雞,還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我看還是直接報案吧,讓警察把他給抓走吧!”
一聽這話,傻柱臉上的笑容立馬凝固了:“哎呀呀,彆呀!”
“我不管,你這個樣子我看著就煩,我就要報警!”許大茂也惱了,憤怒的說道。
“你敢,我看我不打扁你!”傻柱憤了,掄起拳頭就要打這許大茂。
“喲,偷了我的雞還敢打我,好啊,你打吧,今天你要不打我,你就是孫子!”許大茂站在原地不動,叫囂著:“今兒我還把話放在這裡了,你要敢碰我一下,今天我許大茂不把你送進去,我就是你孫子!”
“我還就不信了,我今天就打你,”傻柱脾氣上來了,想收住可沒這麼容易,“我今天就打你!”
“咳!咳!”一大爺易中海坐不住了,猛然起身,咆哮道:“柱子!柱手!”
一大爺的聲音響徹整個院子。
仿佛一記炸雷在傻柱頭頂響起。
登時把傻柱給震清醒了過來。
傻柱懸在空中的手,停了下來。
一大爺當即衝上去:“柱子,你簡直胡鬨,你瘋了吧?”
說著,把傻柱拉到了一邊。
“一大爺,看見了沒有?二大爺三大爺,你們也都看到了吧?”
“這個傻柱不僅偷了我的雞,還揚言要打我?”
“這個事,你們得為我做主啊。”
許大茂說著,又把目光看向眾人:
“大家都看到了沒有?大家給我評評理,這天底下還有這樣的道理嗎?”
“就是,簡直太過份了!”有人說了一句。
“報案吧!這傻柱太沒有王法了。”又人說道。
“對,偷雞摸狗就已經夠惡心的了,竟然還想打人,必須報案把他抓起來。”
一時間,院裡的人群情激奮。
瞬間,傻柱成為了眾矢之的。
“柱子!還不快向許大茂賠不是?”易中海當即大叫道:“你偷了許大茂的雞,這事是你的錯,你怎麼還能動手打人呢?你是不是還嫌事情鬨的不夠大?”
一大爺的話,也讓傻柱清醒了過來,雖然雞不是他偷的,但是他都承認了,這事不可能再推脫了。
看在一旁目光灼灼看著自己的秦淮茹,傻柱當即一咬牙說道:“不好意思啊許大茂,剛才沒忍住同,你不要介意。”
“嘎嘎嘎嘎嘎!”許大茂樂開了懷:“這還差不多,乖乖的道歉就對了,小偷就要有小偷的態度,當然,我笑不代表我原諒你了,我還是要報案。”
一聽這話,易中海當即插話道:“大茂,給我個麵子,這個事情,還是在院裡解決吧。”
“為什麼?”許大茂不服道:“這院裡出了賊,當然還是報案更好!”
在易中海看來,他的威望可是第一,當然不會那麼直接的偏向這傻柱。
易中海腦子飛速的轉著,把剛剛準備好的說辭給說了出來:“是,你說的沒錯,這柱子是偷你的雞,但是可能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畢竟同在一個院子裡這麼多年,大家也都知道,這傻柱也不是那偷雞摸狗的人,我看他偷你的雞,可能是因為你們之前的過節,他想報複你才這樣乾的,並不是純粹的小偷行徑,你說我猜的對不對啊柱子?”
這話一出口,傻柱登時就聽出來話外音了。
傻柱雖然名叫傻柱,實際可不傻,他天天跟院裡的人耍嘴皮子可溜著呢。
他腦子靈光著呢,就是脾氣一上來就控製不住,所以才給人感覺有點愣。
“啊對對對對對,”傻柱順著一大爺的話,說道:“我就是報複你許大茂的,誰讓你天天說我跟秦淮茹關係不清不楚的,影響我的名聲,我就偷了他的雞,來泄一下私憤。”
“你們關係本來就不清不楚的,我說的有錯嗎?你們可是一起鑽過菜窖的。”許大茂不服了,登時又舊事重提。
“許大茂,你又提這一茬是吧?都說了是誤會了,你有完沒完了?”傻柱又惱了,他確實跟秦淮茹鑽了菜窖不假,可是兩人真的沒有發生什麼,什麼都沒乾還背著一個偷情的罵名,傻柱當然不樂意。
“哈哈哈哈哈!惱羞成怒了,還誤會?鑽菜窖裡還能乾嘛?就算沒成事,估計也是打算乾那好事吧?”許大茂咧著嘴笑著。
這話一出口,全院的人也都掩嘴一笑。
傻柱跟秦淮茹鑽菜窖的事,全院的人可是都知道的。
在一旁站著的秦淮茹臉蛋一紅,羞的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什麼菜窖?鑽什麼菜窖?”賈張氏也急了,傻柱跟秦淮茹進菜窖那會兒,賈張氏正在勞教所裡服刑,所以根本不知道這事,一聽說這事,登時就炸鍋了:“好啊你們這對狗男女啊,趁我不在的時候,你們竟然乾出這等勾當來!”
說著賈張氏就要去打那傻柱……
“好了!”易中海聽到菜窖就惱了,紅著臉大叫道:“彆鬨了,現在是說許大茂丟雞的事,乾嘛要扯那些陳年舊事?之前的那個事,都是誤會,當時就已經說清楚了!”
這話一出口,混亂的現場終於安靜了下來。
賈張氏雖然沒在出手,還是大喘著氣,道:“什麼說清楚了,我可不知道,你們說清楚了我要沒有說清楚。”
“老嫂子你要還想鬨這個事,等我們把眼下的事給處理完了,隨便你鬨,行嗎?”易中海說道。
“……”賈張氏咬牙切齒,道:“哼!”
現場也終於安靜了一下。
要說鑽菜窖的事,易中海跟秦淮茹被抓現行的就有兩次,全院的人可是都知道的。
大家又想起來了這個事,不由的都麵露神秘的笑容。
這易中海這麼攔著不讓提,也是怕大家都想起來這個事吧?
“好了好了,大家彆扯其他的了,許大茂,這個事,你打算怎麼辦?”易中海問道。
“我就一個主張,報案!”許大茂也氣壞了。
“你!!!”傻柱又惱了,登時就想上手,被易中海一個眼神給掃停。
“好了大茂,我知道你氣不過,柱子剛才確實不應該衝你發火。”易中海說道:“這事柱子偷了你的雞,他確實不對,又想動手打你,就錯上加錯了。”
說到這,易中海話鋒一轉:“不過啊,柱子都向你道過歉了,另外柱子偷你雞的行為呢,也隻是為了報複你,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偷雞摸狗,你真報案,把柱子法辦了,也未免有點太狠心了吧?”
“我狠心?”許大茂正準備理論。
“大茂,等我把話說完呀!”易中海打斷,繼續道:“是!你報案確實能發泄一下心中的怒火,可是柱子被抓起來了,對你也沒有具體的好處啊,而且因為這個事,你們的仇恨恐怕會更加的深,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得饒人處且饒人,我覺得還是讓柱子賠你錢,這樣更實際一點,你看呢?畢竟把柱子抓起來,你也撈不到什麼好處啊?”
一聽這話,許大茂心動了,其實他也沒真打算報警。
“行!那就賠錢吧,我那可是下蛋的母雞,給我十塊錢,這事算了。”許大茂說道。
“豁哦!十塊錢?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傻柱驚了:“一隻雞二塊多錢的事,你張嘴就要十塊,你還不如去搶呢!”
院裡的人也都驚了。
這時候的雞一般一塊二塊左右,就算是下蛋的母雞,二塊錢也足夠了。
這許大茂張嘴就要十塊,都夠一個一級工半月的工資了。
秦淮茹的工資才二十四塊五,她乾十天,還賺不了十塊呢。
“許大茂,你這要的也太多了,你這不是分明訛人嘛?”秦淮茹說了一嘴,雖然是傻柱的錢,但和秦淮茹的沒有什麼區彆,傻柱兜裡空了,她張嘴‘借’也就不那麼容易了,所以第一個開口道:“不帶你這樣的啊許大茂,我看二塊錢就行了。”
“就是,十塊錢也太多了。”院裡其他人也說了一句。
“確實確實,傻柱又不是真的賊,報複性偷雞而已,要十塊錢確實太過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
一大爺易中海說道:“大茂,我說句公道話哈,你看院裡的人的反映,你要十塊,確實有點多了。”
“那五塊!”許大茂說道:“最低五塊錢!”
“不行!”傻柱說道:“五塊也不少啊,好家夥我一月才三十來塊錢,都夠我五天的工資了,堅決不行。”
“就五塊,少一分也不行!”許大茂堅持道。
“最多二塊,多一分都不行!”傻柱也杠了起來。
“得,那報案吧!”許大茂放出大招。
“……”傻柱說不出來話了,登時手握著拳頭,想發飆又不敢發飆。
“好了好了,五塊就五塊吧,我替柱子答應了。”為了防止許大茂真的報案,想著快點把這個事情解決,一大爺易中海說道:“柱子,去拿錢去吧。”
傻柱雖然很不情願,但是也沒有辦法。
明知道這許大茂是訛他,他也沒法。
畢竟要真報案了,警察可不管你出於什麼原因偷雞。
於是傻柱隻能忍痛拿出了五塊錢,交給了許大茂。
“嘖嘖,早拿出來不就完事了。”許大茂拿著五塊錢,在鼻子上嗅了一下,道:“恩呐,錢,真香!”
話畢,許大茂大手一揮:“走馬芳,回家嘍。”
看著許大茂心滿意足的走了,傻柱氣的臉都綠了。
五塊錢買隻雞,在這個年代,簡直是虧大了。
但是這個虧,傻柱也隻能咽進肚子裡。
而這個事,也算就這樣翻篇了。
鄒和在一旁不動聲色的看著戲,看著這傻柱最後吃癟,鄒和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傻柱自己要當舔狗,去討好那秦淮茹,就讓他去舔。
這跟鄒和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彆說傻柱幫棒梗頂偷雞的罪了,就是這傻柱把房子賣了給秦淮茹一家,鄒和也不會管。
被秦淮茹吸血,傻柱樂意。
吸死這個傻柱,鄒和也無所謂。
這傻柱本身就不是什麼好鳥,鄒和才沒那個閒功夫管他的閒事呢。
有一句話叫什麼來著,你永遠沒有辦法去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傻柱的快樂,讓他自己去慢慢體會吧。
“不錯,這個戲還挺精彩的。”鄒和回到家中,回味起來。
“我感覺那個雞,不是傻柱偷的……”金龍突然來了一句。
“哦?你怎麼知道?”鄒和驚了。
“就是感覺。”金龍說道。
“我感覺也不是,看那傻柱的表情,就不像他是偷的。”寶鳳也說了一嘴。
鄒和懵逼了,瞪大眼睛看著金龍寶鳳,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看什麼啊爸爸?”金龍說道。
“難道我們說的不對嗎?”寶鳳也說了一嘴。
“……對,你們說的很對!”鄒和試探性的問道:“我問你們個事哈,你們知道手機嗎?”
“手……雞?”金龍眼睛一瞪,好奇道:“那是什麼雞?”
“那你們知道,王者榮耀嗎?”鄒和又一問。
“王者?農藥?”寶鳳問道:“那是什麼藥?”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這兩兒女,應該不是穿越者,鄒和笑道:“哈哈,沒有什麼,我就隨便胡亂說的。”
“哦。”金龍與寶鳳對視一眼,兩人瞳孔裡充滿了疑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另一邊。
傻柱頂包了棒梗偷雞的罪名,於是找到秦淮茹,想要討一點好處。
“秦淮茹,今天這事,你得報答報答我吧?”傻柱雙手插兜,頭看著天,做出一副‘我就是大英雄’的表情。
“什麼事?”秦淮茹裝傻充愣:“我沒聽明白你說什麼。”
“戚~少跟我裝哈秦淮茹,今兒哥們可是給你幫了大忙了。”傻柱一邊說著,一邊得意的使勁晃腿,一副乾了什麼大事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剛拯救完宇宙回來呢。
“那行,謝謝你,今天多虧了你了。”秦淮茹說道。
“就這?”傻柱瞪目過來,似乎有點不滿意。
說好的‘會對你有好處’呢?
“哎呀,討厭!”秦淮茹說著,伸手掐了一下傻柱的棉襖,算是給他一個獎勵了。
雖然隔著厚厚的衣服,但依舊能感受到這肢體接觸,傻柱當即心裡樂開了花,一下子覺得這一切都值了。
“行了,我謝過你了,你也該謝謝我了。”秦淮茹點到即止,轉入正題。
“謝你?我謝你什麼?”傻柱疑惑道。
“剛才,許大茂讓你賠十塊呢,我第一個站出來跟你說話,也算給你免回一些損失了吧?”秦淮茹說道。
“所以呢?”傻柱瞪目道。
“所以……”秦淮茹伸出手來,攤開:“所以借五塊錢給我吧,家裡實在是揭不開鍋了,等發工資了就還你。”
“呃……”傻柱不樂意了:“好家夥,我這剛給棒梗頂包損失了五塊,你還想再借五塊,不借不借不借,沒錢沒錢沒錢!”
“這麼小氣?借五塊錢都不錯,算我看錯你了,哼!”秦淮茹說著,當即扭頭就走,並放下一句狠話:“你這樣子的話,咱們以後還是不要來往了吧!你還是不要再接濟我們家了!”
“???”傻柱用‘紳士視角’看了一下秦淮茹的tun,當即心尖一陣亂顫。
這麼好的模子,這麼好的女人,怎麼可以放過。
“行行行行行!”傻柱一咬牙,從兜裡掏出來一張五元的票子:“五塊,就這一次哈!”
秦淮茹當即笑嘻嘻,猛的一轉身,一把搶過了五元錢。
“這還差不多!”話音落地之時,秦淮茹扭頭就走。
目的達到了,自然不能讓對方占到太多便宜。
看著秦淮茹扭動腰肢離去,傻柱瞪目,看的眼睛都直了。
心道這賈東旭,怎麼還不嗚呼啊!
……
這天棒梗又來到傻柱屋裡睡覺。
跟往常一樣,完全不理傻柱一句。
棒梗與傻柱的相處模式就是。
傻柱不說一句話,棒梗永遠不會主動說話。
傻柱主動說話了,棒梗回答的話,永遠不超過五個字。
要超過五個了,那肯定就是在懟傻柱。
“喲,今天沒有什麼話說嗎?”傻柱主動開口。
“說什麼?”棒梗聲音冰冷。
“說什麼?你小子給我裝是吧?我給你頂包的事,你不應該說句謝謝嗎?”傻柱不樂意了,今天這事雖然是為了秦淮茹頂下的包,但也幫了棒梗了,要一句謝謝,不過份吧?
棒梗頓了頓,說了一個字:“滾!”
“我嘶,你這個沒良心的,不感謝我,還讓我滾?”傻柱惱了:“這是我家還是你家,要滾也應該是你滾吧?”
“傻柱!”棒梗坐了起來,手指著傻柱的鼻子,冷冷道:“我早跟你說過了,打從你夾斷我三根手指開始,這個家,就是我棒梗的了,我沒有把你攆滾蛋,已經算是對你最大的容忍了,不要以為你做了這一點點小事,我就會原諒你!記住,我棒梗永遠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喲,哈哈哈哈!小屁孩!”傻柱一臉不屑道:“行行行,這家是你的,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搶走了。”
“走著瞧!”棒梗咬牙切齒道。
“行行行行行,走著瞧就走著瞧!”傻柱狡黠一笑,心道將來我跟你媽成了,你還不得喊我一句爸?你棒梗再厲害,敢把你爸攆走?
而棒梗在傻柱這裡住著,可沒有閒著,碰到好吃的,全都搶走。
見到錢直接就往裝兜乾,比在自己家裡可爽快多了。
當然不願意回去一家五口人擠著一張床了。
傻柱有時候真生氣了,也確實找秦淮茹說過這個事。
可回回都被秦淮茹三句好話一句甜笑給迷的神魂顛倒,一下子沒有了主張,到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所以棒梗就一直在傻柱屋裡住著,不停的把傻柱家值錢的東西,往秦淮茹家裡搬。
秦淮茹對此,也是樂得其成,心道棒梗真是有一個好孩子,知道往家裡拿東西了。
而傻柱也想著賈東旭一天不如一天了,就沒有再計較。
……
隻是這賈東旭,依舊還在垂死掙紮著。
就是……不咽氣。
傻柱實在忍不住了,借故來到秦淮茹家,目光看向那賈東旭。
此時的賈東旭已經瘦的皮包骨頭,完全不像個人樣子了。
明眼人看一眼就知道,這賈東旭是活不長了。
“看……你……媽!”賈東旭使出全身的力氣,罵道:“了……個……嗶……啊!”
傻柱:“……”
“滾……你……媽……的!”賈東旭吃力的罵了起來:“賤……種……傻……柱!”
傻柱仿佛被看穿了心思一樣,登時就溜了。
回到家中,傻柱想起來賈東旭那看向自己的眼神,一陣頭皮發麻。
這賈東旭難道看出來我的想法了?
不能吧?
……
這天的於海棠,也仿佛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
全身上下每一塊骨頭都被捏了一下,於海棠的人也仿佛重組了一樣,走到哪裡,都嘴角掛著笑意,想著那些有的沒的。
有些事說來也奇怪,鄒和幫她正骨之時,很疼。
正骨之後,她有一種‘這輩子永遠也不會再做這事’的感覺。
但是過了一天,又有點想了……
這真是一個奇怪的念頭。
當然,於海棠是不太確定那正骨,是不是就是那種事情?
於是這天回到家中,帶著這個疑惑,於海棠問道:“姐,我問你個事唄?”
“什麼事啊?臉紅成這樣子,發生什麼了?”於莉問道。
“就是,男女之事。”於海棠臉蛋紅到耳根。
“男、女、之、事?”於莉一臉疑惑,沒太明白。
“這樣說吧姐,就是,”於海棠吐氣如蘭,道:“就是夫妻之事的事,我想問下你,你知道入洞房是怎麼一回事嗎?”
“啊???”於莉懵了,登時臉蛋也羞紅了起來,她沒有回答於海棠的問題,而是下意識的反問道:“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哎呀,你就直接回答一下我唄。”於海棠撒起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