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借!”
鄭建國的目光在傑西卡臉上梭巡過,白皙的鵝蛋臉上沒有太多妝容的痕跡,高鼻深目的和其他歐美女性沒啥區彆,除了有雙藍到仿佛看到深藍大海般的眼瞼外,再就是那兩撇又黑又粗的眉頭令人印象深刻。
隻是,鄭建國的注意力並不在這上麵:“考慮到你和卡格尼在本質上的不同,為了避免你為了身外之物而做些迫不得已的事兒——”
“啾——”
卡格尼瞬間眼睛圓睜,接著滿臉曖昧的衝著旁邊的傑西卡吹了個口哨,後者便見鄭建國看了他一眼,回過頭接著繼續道:“隻要你的理由正當,就可以借。”
“好吧,你有什麼條件?”
傑西卡雙手交叉在胸前點了點頭,藍色的眸子裡閃過警惕的望著鄭建國,後者歪了歪頭看向旁邊的卡格尼道:“卡格尼想考醫學院,你就得拿出旁人雙倍的辛苦才行,而傑西卡你如果在傳播學院能夠拿到優秀畢業生的名頭,我會考慮免除你在學習期間的借款——”
“真的?”
傑西卡白皙的麵頰閃過震驚之色,隻是她在說出這句話後沒等鄭建國開口,當即是接著說道:“如果沒有彆的條件和要求的話,沒問題!我答應你——”
“有鑒於你現在還沒開始學業,現在讓我說要求就太早了,好好學習吧!也許等到你拿到優秀畢業生的稱號時,我還會給你一份待遇優厚的職位,不過現在有點早了——”
鄭建國沒有掩飾自己想挖人的想法,當從布魯斯口中得知這位被波士頓大學傳播學院錄取時,他就想起了還由左崢嶸暫代的港島電視台董事職位,如果傑西卡真能拿到這全美第一家傳播學院裡公共關係的優秀畢業生名頭,他是不介意讓她接手的。
當然,最快也得四年後了。
“沒問題,我聽卡格尼說你很有錢,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公司是做什麼的——”
飛快的捋了下耳畔的垂發,傑西卡倒是頗有自知之明的點了點頭道:“隻要待遇足夠優厚就行。”
“這是你們這個月的零花錢,每人200塊。”
眼看著都談完了,鄭建國掏出錢包從裡麵抽出了四張富蘭克林,一人兩張的給過,又抽出了兩張名片開口道:“正常情況下,我周一到周四早上在麻省總醫院的急診室裡,周四下午到周五時間裡在消化中心那邊,周六到周日上午在對麵的麻省理工物理學實驗室,下午可能會去那邊的生物實驗室——”
“你沒有休息的時間嗎?”
接過鄭建國的名片,傑西卡瞅著上麵的單位和職位,發現他是從周一到周末都不帶休息的,藍色的眸子裡也就再也沒掩飾的露出了好奇之色:“最起碼放鬆下——”
“學累了就換個內容接著學,休息的話,是每天保證六小時的睡眠就可以了。”
鄭建國笑了笑說了個令兩人目瞪口呆的理由,目光也就落在了卡格尼臉上:“你如果真想報考醫學院,這是個很不錯的辦法。”
“哦,好的。”
白皙的麵上露出了鄭重之色,卡格尼是顯然沒聽說過這種學習的方式,於是老老實實的和傑西卡目送他上了普利茅斯車離開,轉過頭後麵現曖昧的道:“傑西卡,我感覺你可以考慮下美人計,反正你都交過男朋友了——”
“那會使我和他以及叔叔的關係變的更複雜。”
藍寶石般的眸子裡毫不掩飾的露出在看白癡的眼神,傑西卡飛快的搖了搖頭扔給他個背影離開:“你還沒發現叔叔很重視和他的關係嗎?”
“可惜啊,要不是傑奎琳得了卡氏肺囊蟲肺炎,這個妹子長的可是不錯的——”
當傑西卡訴說著自己和鄭建國的關係可能超出友誼之外的障礙時,她還不知道在已經遠去的普利茅斯車上,握著方向盤的鄭建國正為兩人無法發生點什麼,而鬱悶不已:“瞅瞅這狼人殺玩的——”
迎著窗外的呼嘯而來的海風,鄭建國在鬱悶了沒多久的時候,便察覺到了自己這種狀態有些不對勁,回想起這兩天夢裡隻出現身體卻看不清麵目的女人,他也就醒悟到這個狀態是怎麼來的了。
上輩子裡,鄭建國也是到縣城裡見識過大保健的男人,雖然他的骨子裡是個傳統的男人,知道這麼個年紀再去發展些婚外情才叫扯淡。
而這也是鄭建國跑去見識大保健的原因,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兒完了,褲子提起出了門也就算是兩清了。
可這輩子裡,鄭建國在重生後也不是沒有想過女人,特彆是從他那次睡醒後秋褲裡多了攤黏糊糊的東西後,他就知道這具身體已經進入到了青春期,從生理上來說已經可以肩負起種族所賦予的繁衍後代的任務——如果隻是個哺乳動物的話。
然而,人類之所以被稱為高級動物,便是人類可以控製自己的衝動,在街上看到個妹子上去就撩撥,那會帶來輕則行政拘留重則刑事拘留的嚴重後果,這就是區彆於動物的最大不同。
隻是當時條件太艱苦,還要去分神去打著考工的名義備戰高考,再加上那時身邊比較優秀的寇陽也都好似個村姑,鄭建國才能將心底的想法扔在腦後,來個眼不見為淨的埋首苦讀。
後來到了省城,注意力卻又放在了考研和後麵的螺杆菌上麵,所以即便是有石安安在眼前晃悠,鄭建國也能做到目不斜視的坦然以待。
直到上個月楊娜過來。
現在已經走了——24天!
鄭建國隱約找出了自己先前有些不對勁的原因,如果兩人沒在一起的話,現在怕是不會變成這樣子?
可自己早在癌症會議期間就和菲歐娜嗨皮過了,這就是由奢入儉難嗎?
“嗚哇——”
一聲救護車的警報傳來,鄭建國也就將車子停在了麻省總醫院的停車場裡,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下了車後飛快的向著急診室裡跑去,不想還沒進門,推著個救護床的伯莎喊了句:“鄭醫生。”
“唉,伯莎醫生,今天忙嗎?”
鄭建國幾步到了跟前還沒說完,隻見她身後的急診室大門敞開,隻是在收回目光時,便見她脖頸兩旁凸起的鎖骨上,一道纖細的粉色帶子印入眼簾,而伯莎這時麵色微紅的拿著雙水汪汪大眼睛望來:“裡麵空調壞了——”